有时候是撕扯,有时候是拿手指头当梳子,比较温柔的弄一会儿自己的头发。
然后是脖子。有好几次,她差点没把自己掐死。她惊喜的发现:窒息的滋味
有种说不上来的刺激,可惜不能太久,太久的话人就会没有力气,头脑也会糊涂。
后来她摸的是自己的胸部。那个时候的女校长还没有发育,平坦的胸部和男
孩子没啥差别,无论她怎幺搓揉,没感觉还是没感觉,况且那个时候,她还瘦骨
嶙峋,肋骨的轮廓总是让她感到不舒服。肚子摸起来还算舒服,问题是越摸越饿,
所以她在这个项目上不会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总是一笔带过,象征性的骗骗
自己。
唯一让女校长感到不错的摸自己的沟壑,她是如此的痴迷,以至于最后她摸
了一手的血。
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谁也不清楚。可是当她看到自己的手指沾着鲜血,她
叫声叫了出来。闻讯而至的母亲冲进屋子,一把抱起自己的女儿,还以为有歹徒
闯进了屋子,拿刀捅伤了她。
「咋的了?到底是咋的了?」母亲颤抖着问。
一脸泪水、惊慌失措的女校长感到无比的羞耻,但是巨大的恐惧让她忍不住
说出了实情。
听完女儿的哭诉,母亲也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她对女儿说道:「我的娃娃呀,你闯下大祸了,你以后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
不清了,你把膜给弄破了啊我的娃娃!你咋这幺傻啊,你还是个小孩子啊……」
如果女校长的母亲当初能够安慰几句,可能现在的女校长也许早就结婚生子
了,也许女校长也不会有如此特殊的变态爱好。
可惜她母亲当初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其实说的也是实情。
所有的错误就是母亲没有估计到幼小的心灵根本无法承受这种莫名的慌张和
恐惧。
自此以后,女校长慢慢的变了。
她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自闭。她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学习完后,就坐在
炕上,像唐僧打禅一样一动不动的坐上几个小时。
面如死灰,眼睛紧闭。
再后来,就是前文交代过的那个男人,那个为她而自杀的男人。
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她对于其他人的惋惜和痛苦感到十分的不解。
「不就是把自己吊死在树上了吗,这有什幺好哭的?」
她象征性的去看了看那个为了爱情而把自己吊死在树上的男人。
当她看到他眼球突出、嘴唇青紫、舌头软哒哒的伸出来一截子的时候,校长
突然心脏加速,呼吸短促,双腿打颤,。她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尸体的屁股。
然后,校长校长疯狂地泄了。
裤裆湿的不像样子。
女校长也许有过一次实实在在的经验。
那是毕业聚会上,她次放开了喝。那个时候的酒是高浓度的二锅头,一
瓶有一斤,绝对不会缺斤少两的一斤。女校长口就被呛的喘不过气来。旁边
的几个男生捂着嘴巴笑个不停,这
让女校长感到了无法忍受的羞耻。
她于是端起瓶子,闭着眼睛,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起初她是清醒的,她还记得自己跟旁边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说过话,她好像
说:「好想找个男人啊……」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男生宿舍里,身上穿戴的整整齐齐。那个戴
眼镜的男生坐在她的身旁,鬼鬼祟祟的,看起来有些不正常。
「渴。」她说。
「等下我给你倒水去。」眼镜男说完,端起搪瓷缸子去厕所盛了满满一缸子
的凉水端给她。
她二话没说,咕咚咕咚的全部灌了下去,然后她就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出了宿
舍。
那个眼镜男也没有跟出来,这让她多少感到了空虚,可是一直没有朝这方面
想过的女校长随即就忘了。
到了晚上,她睡觉脱衣服,脱着脱着就满腹的疑问:
「我的内裤呢?」
她自信自己不会忘记穿内裤。可是自己的确没有穿内裤。她满屋子的找了一
通,没有就是没有。
她十分不解的去上了趟厕所,蹲在茅坑里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可是当她捡起茅厕里的一个土疙瘩擦屁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下体流出了
一些黏糊糊的东西。她好奇的用手指蘸了蘸,然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后伸出
舌头舔了舔。
有股腥臭味,唱起来咸咸的。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发觉柳叶涨涨的,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