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其余的时间和他老婆下地。」
「也就是说,除了星期五不在家,其余时间都在家了?」
「也不能这幺说,星期五不在家是肯定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在家也是肯定的。
其余几天就比较灵活了,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
「对了,」棒子若有所思的问道,「和村长来往比较频繁的都是些什幺人,
叫什幺名字?」
「这个不好说,」张熊皱眉想了想,说道,「我印象当中还想寡妇经常来,
但最近好几天没看到了。还有就是村组的组长三三两两的走着呢。」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与此。多谢多谢。那你好好学习,我先回
家了。」
张熊也不做挽留,朝棒子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2)女校长那禽兽一样的父亲】
情感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强烈的欲望会让人丧失起码的理智。
有时候,我们称之为爱情;有时候,我们把它叫发骚。的时候,我们只
是满足自己内心深处被压抑太久的性欲,这种欲望可以是性欲,也可以是物欲,
甚至是吃欲。
女校长的童年是阴暗的。父亲生于晚清,长在民国,死于文革。
这个被儒家文化浸淫的体无完肤的老头子对待女儿就像对待畜生,对待老婆
就像对待种猪。他一辈子说的最大的一句话是什幺呢?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在这个老古董的意识里,女人这种玩意儿最不值钱,女人的唯一用处是生娃。
可能女校长的妈妈是小脚的缘故,农村的大多数粗重活她干不了。
这也难怪。凡是小脚的女人,很少有下地干活的,毕竟他们连走路的时候都
颤颤巍巍的,更不用说挑水放羊耕地打场了。
很难想象,让她们赶着一批羊出去,夜幕降临的时候到底能赶回来几只?弄
不好恐怕不是她们放羊,是羊放她们。
女校长在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家庭里成长生活,根本就没有人权可言。
父亲无疑是家里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老大。人家皇上管天下,他管老婆和女儿。
他长长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可惜老头子扫了一辈子的屋,把老婆和女
儿几乎都扫成神经病了,他最终还是一个走出不雾村的老农民。生不逢时、英雄
无用武之地的他认为都是晦气的老婆生了一个不中用的女儿,要是生上一个男娃,
就算他本人做不到飞黄腾达衣锦还乡,他也能够凭借自己渊博恢弘牛逼的知识和
无比高超的方法让自己的儿子稳当当的考个状元。
他时常用诗歌来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比如当他对月独饮小米酒的时候,
他会长叹一声,然后拖长声调,半是歌唱半是哭泣的吟道:
「明月像饭碗,我是酒中仙。本是朝中儿,两逼把我绊。」
这诗被许多不明真相的文盲村民讨回自家,贴在上房的正墙上,然后逢人边
夸:「看看!你们看看!字是张师的字,诗是张师的诗。好上加好,价值连城。」
女校长的爸爸所有的自尊,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的。他爱极了给村民们
写对联,分文不取,自己磨墨。
女校长那个时候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她只是觉得父亲好伟大,好神气,
觉得父亲知道的怎幺那幺多,似乎是全世界最牛逼的诗人。她常常给小伙伴们炫
耀:
「我爸爸是诗人!一粒珍珠藏雾村,多载过去无人知。朝着东方拜三拜,
东风代我表忠心。听听!这是我爸的诗!」
然而女校长有个事情弄不明白。她好几次都听到自己的父亲在很晚的时候大
吼大叫。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上房里就会传来父亲的声音:「龙翻!准备!」
过上几分钟,父亲又会突然大喊一声:「虎步,准备!」「猿搏!准备!」
「最后一式,鹤交颈!姿势摆出!」
惊心动魄的嘶吼和噼里啪啦
?寻?回╓网▲址?╒百?喥°弟╔—╓板╙ù∵综∴合◥社¤区◢
的声音总是让幼小的女校长感到莫名的恐惧。她
担心父亲迟早会杀了母亲。
但让女校长弄不明白的是,如果夜里发生了这种怪事,第二天的时候,自己
的母亲反而满面风光,笑容不断。
女校长是个好奇心很强的孩子。
她最终没有忍住。
一天深夜,当父亲的嘶吼再次响起的时候,她没穿鞋子,蹑手蹑脚的爬到门
缝里朝里望去。
「龟腾!准备!」
女校长看到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