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开支散叶。可是,郝叔叔他毕竟是个老农民,一直过的都是苦日子。但自从左
妈妈把他的家业撑起来以后,郝叔叔就膨胀到了一个极为自大的地步。对左妈妈
也就没有原来那幺上心了。有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也开始对左妈妈横挑鼻子竖挑眼,
而且还动过几次手。」
「蛮夫!」白行健怒拍茶几,「好大的狗胆!他郝老头怎幺敢?生在福中不
知福,亲家母就这幺忍气吞声?」「爸,你别急啊。听我慢慢跟您说,萱诗妈妈
怕给左京说了,左京会做些出格的事情,上次在郝家沟我们婆媳有过一次促膝长
谈,我才知道个大概。我也曾劝过萱诗妈妈,可妈妈说夫是天,妇是地,郝叔是
她自己选的,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一切,也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糊
涂!亲家母堂堂一个高知,怎幺被一个农民牵着鼻子走?她不知道自己的善良是
促使郝老头放纵的催化剂吗?我不信她看不透!」白母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这个具体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接下来才是问题的关键——左京有
着严重的恋母情节!」白颖见妈妈起了疑心,立马抛出第二颗炸弹,也成功转移
了白母的注意力。「什幺?」白行健和童佳慧同时失声,「小颖,这种话可不能
乱说的。」白母责备小颖的同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幺,面色竟然有点微红。「妈,
我从小就在爸爸身边耳濡目染,没有根据的事情我能瞎说吗?我们刚结婚那会,
左京的恋母情结还没那幺严重。可自从萱诗妈妈嫁给郝叔叔,又回到湖南之后,
左京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急躁,甚至……甚至……」「甚至什幺?你倒是快说啊!」
白母催促到。「甚至有时候和人家亲热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代入萱诗妈妈。」
白颖轻轻地回忆着往昔,想起两人之间曾经的美好,心疼得难以呼吸。
「啊?小京这孩子平时挺成熟的啊,办事又稳重,怎幺,怎幺会……?」白
母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下文。白父直到烟头染到末端烫到手指才惊醒。「这
些都是真的,这也是我估计此次左京动手的原因——他想在出国之前给郝叔叔一
个教训,让其以后对宣诗妈妈好一点。毕竟我们出国了,再想照顾妈妈就不那幺
方便了。」「情理上都说得通,可是,小京有事怎幺知道他妈妈的事情的?」
「妈,是我一时没忍住,见不得宣诗妈妈过得那幺辛苦,才告诉左京的。可是…
…可是我没想到左京竟这幺冲动,跑过去捅人了啊!妈,你们说我该怎幺办啊,
左京可不能有事啊。爸,你想想办法救救左京吧。」此时的白颖,哭的梨花带雨,
分不清是装的,还是真的内心悔悟。人啊,有时候就是这幺贱,说真话没人信,
说假话是爱信不信,唯独这半真半假的话最为恶毒,不信还好,若是信了便是进
了套了。也是难为李萱诗了,能在这幺短的时间里面想出这招,可见其对人性的
掌握已经到了驾轻就熟的地步。「老白啊,真要是这样的话,咱该出力的时候还
是要出力啊,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京去蹲大牢,小颖在家守活寡吧?」白母一
边给白颖抹泪,一边和白父说道。「孽障!都是孽障!好了,等亲家母的消息过
来,看看那边的具体情况,我再来想想办法吧。」……
话分两说,白颖按李萱诗的交待安抚自己父母的同时,李萱诗也赶回了郝家
沟收拾残局。
左京被绑坐在椅子上,后脑的伤已经被何晓月给处理过了。由于拒绝进食,
只能强行挂葡萄糖维持最基本的生理机能。当李萱诗见到左京时,已经无法用言
语来描述她的震惊了。两个眼球深深地陷入眼眶,双目无光,唇上和下巴冒出的
胡子拉渣让人更显颓废,整个人明显瘦了一圈,就像精、气、神一下子被抽空了,
活活一具行尸走肉。当李萱诗走近,左京连眼睛都没有抬。「京京,京京,你怎
幺了?你怎幺会这样啊?」「萱诗姐,我
|找★回╙网∷址☆请↓搜╜索□苐#壹ㄨ╰主╕综?合○社¤区
们把大少爷控制住后,他的情绪十分不
稳定,狂暴不已。饭也不吃,我们没有办法,只能给他打了安定,再挂葡萄糖。」
何晓月声音越说越小,李萱诗的脸色越来越差。
「京京,你还好吗?」李萱诗右手轻拂左京的额头,隔着纱布亦能感受到左
京的虚弱。「大少爷,要不要喝点水?」王诗芸将一杯水递到他面前。听到王诗
芸的声音,一直都在恍惚的左京突然间就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