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起她走向偏殿,那里在太宗时是侍疾或侍寝的嫔妃所住,如今也空置了好多年,只是日日有人打扫。
今晚我们睡偏殿。他语气有些生硬,虽然做了妥协,心中到底有些不满,抱着她边走边道,朕事事顺了你,你要怎么报答朕?说着手又摸到了她shi热的花唇上。
她腿下意识的抬高,差点就掉了下去,他的意思这么明显,她能怎么报答?细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全听六郎的。
他终于有了笑脸,琼儿,待会儿吃吃朕的龙根可好?它可想念你的小嘴了。十多年来她第一次给他深喉,从此便食髓知味了,想到她细长的喉咙紧紧夹住自己的伞端天,他感觉身下已经要爆了,也不明白是为什么,明明技术比她好的女子大有人在,明明cao其他女人时他入得更深,可就是她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反复品味,只有她吃着龙根时才真的满足,若她吞吐着自己的时候是陶醉的表情像吃你喜欢的冰糖葫芦的时候那样,琼儿要闭上眼睛慢慢品。
她被他说的脸红,心中再度腹诽,她从不曾闭着眼睛品尝冰糖葫芦!当然这话她是不敢说的。
他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一阵荡漾,三步并做两步进了偏殿,将她放下便除去了自己的裤子。
这一次他只堪堪进了她喉咙便射了出来。她含着自己时绯红的脸色和半闭着眼的表情让他根本忍不住。
好美
她再次没有躲过他的阳Jing,这次因为自己退得有些快,有不少射进了她嘴里,她难受的吞不下,吐了又怕惹怒他。他却拉起她将她脸上的Jingye也一起抹了进来,接着吻了上来,将自己的Jingye涂到了她嘴里每一个角落。
她被吻的迷迷糊糊的,舌依然没有回应,身下却又泛滥起来。这副身体是不是有些过于容易动情了?她不禁想。
他感觉到她的分心,不满再度升起,琼儿在上面。
嗯?她还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便被他抱起坐在了床沿。
六郎她想请他先冷静些,纵欲伤身嗯
在她喊那句六郎他便已经着魔了,纵是死在她身下都甘愿,何况伤身?身下利刃就着她不断泄出的花ye插了进去,琼儿体恤朕,自己动可好?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他含住了她胸前的莓果,见她依然咬着唇没有动,两只大手覆上了她的tun轻抚,还疼吗?他问。
嗯?她所有的Jing力都用来抵抗他的巨棒隔靴搔痒般的轻顶和胸前作乱的唇舌,根本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他低笑,看来不疼了说着手大力揉捏她的tun。
她受了刺激般的轻叫,手捏住他的肩微微颤抖。
一只大手往前伸,拇指压住了已然挺立的花核。
啊啊她边套弄边低yin起来。
算了,在性事上,只要他想,她根本抵抗不了他的手段,何必废这些力气挣扎。他可以和不爱的人水ru交融,她也是可以的。只是明日该和贵妃说说,多给他备些清心茶才好。
娇yin之余,她如是想着。
他依然含住她的ru尖细致吸吮着,手上的动作十分温柔,仿佛被欲火焚烧的只有她一个。她娇喘着套弄的越来越快,听着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下的巨棒却就是不动,心中生出许多不平,正所谓恶向胆边生,一把推倒了他,身体向前倾快速起伏。
他看着她ru波荡漾,一脸欲色,心头软软的像有什么要溢出来一般,真好,她喜欢与他敦lun,真好。
只是她如此吞吐了二十多下,终究没了力气,身下的花径被迫撑开细细蠕动,却怎么也到不了那个点,她难受的欲哭无泪。
他收回了主导权,抓住她的tun一阵快速顶弄,每一次都是深深插入,浅浅退出,直到感到她圈住他的花径慢慢收紧,却忽的停了下来,微微抬起她的tun,在她体内的软rou附近研磨。
她不满的扭动,那敏感的软rou却忽然被擦过,呀她低叫一声,身子软软的没了力气。
他似乎正忍受着多大的考验般,咬牙戳刺那处软rou。
啊别他戳的越快,她求饶的声音便越娇媚,当花径圈住他的gui头快速蠕动起来时,他也忍不住了,狠狠戳了一下那已然勃起的敏感点,接着稍稍退出了些,压着她的腰将她用力摁下,健tun也跟着向上一顶,巨大的伞端刺入了宫颈。
呃啊她尖叫,陷入了高chao。
高chao中的她娇软无力,只能轻叫着任他摆布。他如烈马般由下往上戳刺着,颠簸中次次都嵌进她细细的宫颈口,太多的快意在她体内积聚,已渐渐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她无法自已的低泣着求他慢些。
是谁在宠爱你?他停了下来,问道。
她喘息着道,陛下~
琼儿叫错了他狠狠戳了几下才定住,巨大的伞端竟有一半入了宫颈。
不要她哭叫,太深了滔天的快意和酸胀感交织着,她想推开却被他死死压着,六郎
琼儿他不再逼迫她,也不再忍耐,与她十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