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三刻,宴会就结束了,往年的宫宴会一直持续到新年的烟花升起,可是今年宴会结束了,皇帝也没说一起守岁,众人也都不敢提。皇帝还在那里喝酒,众人行了礼依次离开。
柳昭仪和王美人都走得很慢,心中期盼着他能叫住自己。
他却突然快步走向琼如道,与我回甘泉宫。说完也不顾她的反应,拉着她的手便迈开了步。
她快步跟上免得自己被他拖着走。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他笔直的背影,心中呼天抢地,暗自思索着到了甘泉宫该如何做才不至于惹怒他。
他拉着她上了御辇,她微微挣扎,如今自己仍被夺了统领六宫之权,同坐御辇而行一来怕被人诟病,二来,万一他一会儿发怒,把自己赶下御辇,那不是更被人耻笑?她被耻笑也就罢了,孩子们因此而被人嘲笑只怕会留下Yin影,尤其齐儿,向来以父皇为榜样,如今看父皇这样对待母后,心中得有多难受。
妾坐凤辇在后面。她婉拒。
他揽住她的腰,拉着她上了御辇。
她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蹙眉看了他一眼,喝了这么多酒,待会儿会对她惩罚更重还是会轻些?是要罚跪?抄书?若他今日就拟旨废了她
他没有看她,只是拉着她的手依然没有放。
算了,劫后余生,他救了她的命,只要不废了她,他要怎么罚她,她都受着便是了。
到了甘泉宫,他拉着她快步进了寝殿,脱裤子。
因为喝酒的关系,他的声音少了冷漠,多了些低沉,但却更让她心惊rou跳。看来,还是那一夜的羞辱方式她惨笑,便是任人发泄的女奴,怕也能偶尔得到些温柔,他怎么会觉得这样的侮辱会让她顺从?
心中这么想,手却是不敢怠慢的。
他看着光着两腿白嫩长腿的她,可知错?
臣妾知错。她屈膝。
起来,看着朕说话。他的声音里有隐忍的怒气,说,你错在哪里?
妾殿前失仪,让陛下失望了。她低头道。
他一把抓过她,将她按在自己腿上,拉开她的襦裙,照着她雪白的tun上便是重重的一记拍打。
唔~她咬唇忍住痛呼。
他没管她微弱的挣扎,在她两边tun上各打了三下,每一下都用了力气,六记打完,琼如两边的tun都已发红。
他放开她,让她起来,又问再说一遍,你错在哪里?
她红着眼眶,想想自己都快三十了,今日竟被他像打个不听话的孩子般打屁股,她自小便是个宽厚温婉的性子,父母长辈疼她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打骂,更别提受这般折辱?
她跪下道,妾求陛下责罚。她不知道他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只能求他责罚。
起来。他的声音里有明显的怒气,还有些她听不懂的情绪。
她不敢怠慢,依言站了起来,却再度被他抓过来按在腿上,明知危险还敢跳,不要命了是吗?你若出了事,朕该怎么办?你说!说!他说一句打一下,到后来也不说话了,只专心打了她十来下才停了手。这十来下不像刚才那么重,仿佛他心软了般。
以后可还要跳什么丝带舞?他轻抚着红肿的tun,见她闷哼,手上的动作又轻了些。
妾她本已不跳胡旋舞,是他提的,她应了他的要求跳了,此刻却成了她的罪过?丝带升空是她最爱的部分,如今再跳,她才惊觉原来自己依然这么喜欢舞蹈,喜欢空中起舞的感觉。不敢他已经说了,谁拉丝带就杖毙谁,还有谁敢帮她?
记得今日的话,以后若再让自己陷入险境,朕便让整个立政殿替你受罚。再度警告,看着她惊得抬头看他,接着又点了点头,才稍稍满意的道,去床上趴着,朕给你上药。语气比刚才温柔了些。
妾自己来。她忙道。被他打屁股本已耻辱万分,如今还要由他抹药
他拿着药膏回来,你如何抹得到,听话,朕会轻些的。
她警觉的看了他一眼,他的声音带着宠溺,他莫非又有了新的羞辱她的方法?算了,他救了她,羞辱便羞辱吧。
上床趴好,她将脸埋在褥子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涂抹着药膏,若她此刻转身,就会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和心疼的眼神。
待他涂完了tun,她道,谢陛下。边说边爬起来,却突然感觉到腿根处有个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唔~那是他的唇
别再吓我,琼儿,不要扔下朕~他不断重复着,声音低低的她有些听不真切。shi热的吻沿着腿根向下,在她膝窝处不断舔吮着,她忍住尖叫的冲动,腿心却因他的动作而渐渐shi润。
他的舌舔过小腿,到了另一侧的小腿上,给予另一边膝窝同样的舔吮待遇。
她忍不住低叫了声,腿有些颤抖,花心泌着热ye,他实在太了解她的身体了会不会这就是他的责罚,让她起了欲望却不满足?只不知这责罚会持续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