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琅汗shi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回味着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欢爱,那种仿佛灵魂出窍的极致快感,实在不是淋漓尽致几字足以形容。
这个小妖Jing,真是有让男人死在她身上的本事。
要去打仗,慕容琅也舍不得她,但他确实有不得不发兵魏地的理由。
不光是为了让各地忌惮,也要让燕地的旧臣对他死心塌地。
自己刚来燕地那些老臣之所以不服气,一时是自己太年轻,二来自己的身世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疑点。
慕容与拓跋本为一支,但慕容由拓跋分裂而来,自己可以到慕容来,也可以往拓跋去,若哪一天自己要把慕容归于拓跋,那些曾经也是拓跋旧部但又跟随慕容弘叛出拓跋的人自然心里不踏实。
当然,这当中少不得有父王那几个庶子母族的推动,自己要是坐不稳这燕王之位,他们早晚有可趁之机。
他攻打拓跋,也是表明自己并没有归于拓跋的决心,再来,若能将拓跋整个攻下,归慕容所有,也是美事一桩。
再往细里讲,虞妘惦记虞婉这个姐姐,虞信少不得也惦记这个女儿,更别说还有澹台铭,现在苏沉、魏昂都娶了妻,但澹台铭却是无心成家,说不惦记虞婉,也没人信。
这回出征魏地,总有机会让他与虞婉一见,甚至把虞婉劝回来也不是不可能。
虞妘虽然有那虞梦常来陪她左右,但虞婉在她心中的地位不可替代,慕容琅希望她高兴。
虞妘失神无力的被慕容琅搂在怀里,趴在他胸前喘了一会儿,神智也渐渐清醒过来,回味起方才和慕容琅的疯狂情事,感受着他的滚烫和坚硬,越想越是yIn兴难消,虽然已经弄过一次,但早被养大了胃口,此刻这令人快慰的东西埋在体内,小花xue便热情地绞紧了那坏东西翕翕而动,“还没喂饱你?你这贪心的小浪xue……”
将流出来的Jingye抹到她的嘴上,虞妘伸舌头舔了舔,有点咸,没什么怪味。
慕容琅眼神一暗,将两人结合处流出来的Jingye用手指沾了一点点喂给她吃,然后低下头猛地吻住她,疯狂地抽插起来。
虞妘被插得呜呜嗯嗯地浪叫起来,声音全部被慕容琅吞进了嘴里。
“啪啪啪……”rou体撞击的声音清晰地响在寝室里。
虞妘的粉嫩小xue紧紧地含着慕容琅的大rou棒,圆圆的大gui头每一下都顶在她的花心,把她顶得浑身发颤。
“夫君……妘儿不行了……啊啊啊……恩恩恩……”哼声越来软腻缠绵,勾着他的脖颈,全身都已经出满汗水,被汗水染shi的冰肌玉肤尽是情欲艳色,水眸因身体激烈的快感而染上迷蒙的水雾,更显波光涟漪,就尤如一个魅人的妖Jing。
慕容琅爱死了她这副模样,抱住那浑圆雪白的美tun一阵猛抽,爽得虞妘死去活来,小xue里面又紧又滑,还不住地夹紧大rou棒收缩着,仿佛无数张小嘴吮吸他。
抽了百余下,见虞妘含着春情媚态,微启的红唇娇喘微微,美得不似人间之色,柔柔弱弱地任由他摆弄,心里满是爱怜,入到深处,问:“妘儿,受不受用?”
“啊,慢些……嗯…不行了”又捣送了数十下,虞妘实在受不住了这样的大进大出,用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这一夹更是把花xue缩得更紧,慕容琅被她弄得越来越忍耐不住,把手放到两个的交合处,揉动她的Yin蒂,这样地双管齐下,虞妘又一次达到高chao,蜜ye不断的涌出来,浇在他gui头上,花径也越缩越紧,慕容琅终于受不住,抵着她最里面的那块软rou射了Jing,两个俱是一阵颤抖,半晌才缓过劲来。
上了热水,身子清理干净,虞妘眼皮就耷拉了下去,刚躺到床上,便睡得人事不省。至半夜里却被颠簸醒,迷迷糊糊睁眼看见慕容琅又欺在她身上。
虞妘伸手去推他,哼哼唧唧的娇喘:“人家好累~”
“睡吧,夫君自己动。”从床上拎下个枕头垫高了虞妘的腰,持续挺进几十抽,里面却越干越紧,又把虞妘两条玉腿儿拉开,盯着两人结合的位置。
她的Yin户长得跟她的五官一样Jing致,雪白紧凑,不过,现在已经被他干的yIn秽不堪,那娇娇弱弱的两片嫩rou儿翻进撅出,又红又肿。
虞妘闭了眼,也能感觉到那小花瓣颤巍巍地随着他退出合拢,再被他进入时娇颤着分开,被迫含着他,吮着他,这让她如何睡得着?
“不要了嘛~夫君,你就不能放过人家吗?”
“心肝儿你瞧,不是夫君不放过你,是你的小花xue喜欢我这样呢,yIn水儿一直往外冒,夫君怎么插都堵不住呢。”慕容琅动了动以示意,把装满阳Jing和yIn水的小花唇cao得水珠四溅。
虞妘觉得要被慕容琅折腾死了,半夜被他弄醒狂风暴雨般的干了一次,到得早上,又要了她一次,若不是虞妘细处红肿得受不住了,恐怕慕容琅还不知会要多少次。
饶是那样,慕容琅也跨坐在她腰间,将两团被玩弄的充血肿胀的大nai子紧紧往中间凑拢,形成深深的ru沟,大rou棒从下往上在ru沟间抽送。
虞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