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根进进出出,cao得小xue水声啧啧。
郁长泽时快时慢的送腰,媚rou被cao得服服帖帖,gui头顶着缅铃一点一点往里送,直推得挨到了子宫入口。
良玉已经叫不出声,急促的气音连颤带抖。宫口脆弱敏感,被缅铃震得无比酸麻,子宫也受到牵连,仿佛被放在琴弦上弹拨撩动,yIn乱华乐曲不成章,直叫他整个人都要魂飞天外。
郁长泽深进浅出,每一次顶到缅铃往里一撞,良玉就一阵不受控制的乱抖,yIn水随着交合被带出甬道,抽插得四下飞溅。软垫shi漉漉的像被雨淋过,yIn水滴滴答答,顺着不堪重负的毛尖往下流淌,在脚下木板上印出污shi的痕迹。
良玉在床笫之间一向不大配合,还是头一回如此温驯敏感,小xue热情似火,咬住郁长泽不肯放松。
这人怕是以后再不会说什么“房事无聊”之类的话,已然在情chao中迷蒙了神智,郁长泽边cao干着,边解开了绑缚良玉的绳索,心思敏感又高傲的良谷主全然忘记了反抗,软在郁长泽怀里,双臂攀着爱人的肩,本能的依偎过来,与他交颈相拥。
良玉总是不愿和郁长泽欢爱,认为郁长泽会嫌弃他,纵使甜言蜜语也都是哄他的谎话。
可郁长泽哄归哄,倒也确实从心底觉得良玉好。这人床上床下都一样别扭,cao透cao软了,才像是终于撬开坚硬的蚌壳一样,露出一点柔软,反而叫人分外怜惜。
郁长泽不觉得良玉凶,这人发脾气就跟只色厉内荏的小猫一样,张牙舞爪看起来凶巴巴,抱起来还挣扎个不停,好好顺一会儿毛,最后总会乖乖蜷在怀里。
好比这一番折腾,换成温阎早挠他了,师兄也免不了事后算账,也就是良玉不舍得跟他计较。
“郁长泽哈、啊慢、唔轻点啊”
郁长泽动着腰,小xue被cao得红肿,变成靡熟的艳红色,含着男人的性器不断吞吐。郁长泽慢慢cao弄,良玉就动情的呻yin,cao得狠了,小xue就濒死般拼命夹紧了rou棒,非要郁长泽立刻缴械一般,夹得男人恨不得再加几分力道,深进浅出cao得他哭爹喊娘。
cao得良玉又泄了几次,郁长泽先退出来,手掌压着良玉的小腹按揉,亲吻他的额角哄着怀中人用力,将缅铃排出体外。
良玉哪还有半分力气,小腹被按住揉压,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小xue。媚rou一缩,裹住缅铃,凹凸不平的滚圆铃铛又是翻滚又是震动,甬道里顿时翻江倒海,良玉有气无力的挣了几挣,靠在郁长泽怀里闭目喘息,道:“你啊你弄死我吧”
郁长泽忍着笑,转眸看见良玉细瘦的手腕,绳索绑过的痕迹已经透出青紫,偏头吻上他的小臂,顺着痕迹往手腕处温柔舔舐。
缅铃被挤压着,自深处缓缓往下滚动。良玉时不时一抖,浑身大汗淋漓,又是喘息又是闷哼,艰难的吐出一口气,抬眸眯眼盯着郁长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脸上却清清楚楚写明了“你给我等着”!
郁长泽丝毫没有在怕,佩囊丢在一边,他伸手拿过来,捡了粒糖果送到自己口中,咬在齿间,冲良玉晃了晃,弯了眼角,笑得惑人又欠揍。
良玉恼了,没好气的拿白眼对着他,闷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笑,又立刻板起脸皱了眉,懒得多看这个闹心的人。
口中噙着糖送过去,良玉别开脸不理,郁长泽便将舌一勾,把糖果含入口中,低下头,含着糖在良玉身上各处亲吻流连。
唾ye混着糖浆,糖里微硬的质感滑过肌肤,良玉不自在的扭动闪躲,道:“别脏!”
郁长泽看他一眼,笑问:“什么脏,你还是糖?”
铃声细细的响,胸前两点被ru铃坠得红艳肿胀,如一对鲜嫩的樱桃,郁长泽用手指勾了金线拉扯,低头吐出一点糖粒,犹沾着口腔温度的糖果微硬而黏,压住肿胀的硬粒滚动,缓缓摩擦过ru晕,在白皙红艳上拖曳出一道道晶莹的shi痕。
嗜甜的神医满身染上糖果甜香,红白甜艳仿佛才出炉的糖糕,让人闻着就想尝尝滋味。
抱着郁长泽的头,五指插在他的黑发中,良玉哼一声发出冷笑,指尖绕住他的发丝,泄愤的拉扯。
不知是真没了力气还是下不了重手,这拉扯未免太轻,比起抗议,更像是趴了只nai猫在脑后拱来拱去的胡闹。
郁长泽一笑,咬碎口中糖球,抬头吻上良玉的唇。
糖粒咬得细碎,软舌卷着度进情人口中,郁长泽一手搂了良玉的腰,另一只手按在他小腹,加重力道按压。良玉与他唇齿相接,微微蹙了眉,在喉咙里低低的呻yin闷哼。忽然啵一声水响,小xue软软的如花绽开,润泽的花唇分开两边,xue口如鱼嘴收缩开合,缅铃裹挟着厚厚一层晶莹蜜水,滚落到chaoshi的软垫上。
良玉呼吸急促,郁长泽按着他的小腹,清晰的感受到掌下起伏激烈,可见xue中sao乱成什么样。
rou棒抵住xue口,再顶入进去,窄xue疯狂痉挛,chao水不要命似的喷溅,甬道shi滑,却因为实在收缩得太厉害,一时竟cao不进去。郁长泽索性抱起良玉,轻拍他的脊背安抚,哄着人一点点放松下来,前后耸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