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默契地没有全部上前,只有一个留着平头的高大男人走上前来,说道:“跟你们打个商量,这样,你们留下,给我们弄一晚上,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们,也不拿你们的东西,怎么样?”
夏茸半跪坐着,难堪地想把裤子先拉上再说,谁知他手刚一动,就被平头的大手不容置喙地按住了。他看了班般一眼,吸了口气,他已经知道这些人其实根本没准备跟他们商量,无非是他们点头了,就好话好说地让他们跟着走,要是没点头,那就是强迫性地被这群人拖走。
他心里面开始妥协,班般却爬起来,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他们这么多人,身体都不知道干不干净,万一有病那我们怎么办……”
班般自认为已经说得很小声,但没想到被平头听得一清二楚,平头冲他微微一笑,声音朗朗地道:“我们来当演员,那都是事先体检过的,有病的那些导演也不敢要,健康问题你们可以尽管放心。”
他说得口齿清晰,帐篷内外的人全听见了,顿时就响起一阵不平的议论,有人冷笑道:“我们还没嫌你们这两个基佬小sao货干不干净,你们倒嫌弃起我们来了?”
班般还是第一次被外人叫sao货,听了脸都涨红了,但他又不敢说自己这边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否则这群人恐怕会更激动、更肆无忌惮地玩弄他们。
这么一来,这群人“商量”的遮羞布也不打了,直接把他们拖起来往不远处的一个公厕带过去。
两人都是匆忙之间套上的裤子,内裤还没来得及穿,都是只穿一条外裤,里面空空荡荡的。临走之前平头扫了一眼他们的包,回头瞥见他们紧张的神色,当时就眯起眼笑了,把两个大包一把拎起来扛在肩上,先前的那些玩具也统统塞了进去。
班般不擅长掩饰自己,当即露出几乎是惊恐的表情,这反倒让平头笑得更开怀了。
公厕离得并不太远,五分钟后两人就被半推半搡地带进了男厕里面。因为是新建的,公厕看起来并不脏,一个个厕位在灯光下还泛着瓷白的光。
两人刚穿上的裤子马上又被扒下来了,夏茸穿着白衬衣,刚好盖住一点屁股,平头抱胸站在他面前,一脸的欣赏。而班般穿着个T恤,脱他裤子的人在扒掉他裤子以后,还顺便把T恤推上去,在颤巍巍的ru头上重重吸吮了一口,惹得班般惊喘一声,抬手想推开对方却被一把攥住了手。
有人笑吸了班般ru头的这人,说:“男人的nai子有什么好吸的?”
那人恋恋不舍地在那shi润的ru尖上拧了一把,说:“你还别说,小小嫩嫩的,还真别有一番风味,不信你来试试。”
果然有人凑上前要来吸,班般慌忙往后躲,被对方顺势一把按在墙上,把T恤推上去,含住ru尖啧啧有声地舔吸起来。
班般被弄得双腿发软,他也明白此时形势,不敢太强硬,只轻声地说:“别……别弄我了……”
“不弄你,来干嘛来了?”那人道:“自己把胸挺起来,都吃不着……啧,还是太小了,都搞不过瘾……”
他在班般的胸上又舔又吸,后面还干脆咬了一口,班般惊叫一声:“别咬,疼……嗯……”
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柔软,这人竟觉得他有几分可爱了,笑着问:“小sao货,你叫什么名字?”
班般咬着牙不肯回答,这边夏茸也正被平头揉着胸口问名字:“你们俩都是大学生?你叫什么名字?”
夏茸眼看着自己的衬衣被慢条斯理地解开,露出锁骨和挺立的ru尖,低声说:“就一晚上,不用知道名字吧……”
“那可不行。”平头说:“叫你的时候总该有个名字才行,不然就叫你小sao货?不行,小sao货已经被你朋友占用了,那你叫什么,小贱比?”
夏茸闭了闭眼睛,显然是默认宁可被叫“小贱比”也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名字。
平头倒不生气,他另有办法,他上之前拎过来的两个人的旅行包里翻了一阵,翻出两张学生证来,拿在夏茸面前晃了晃:“班般?夏茸?这个是你吧……夏茸?”他对着学生证上的照片很轻易就分出了两人,他把夏茸的学生证抓在手里,另一张学生证则被他丢给了班般面前的人:“自己看,上面有他名字。”
又转回来对夏茸说:“夏茸,班般?你们俩倒有意思,一个小鹿斑比,一个毛茸茸,名字都这么可爱,可不是天生挨人Cao的么?”
夏茸虽然早就发现了自己天生就是想被插入的一方,但他不想在平头面前承认这一点,别过脸说:“……要弄就弄,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平头说:“这么急着找Cao?别急。”他回头又把两个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出来,生活用品被他放到一边,余下的情趣玩具全被挑了出来。
夏茸他们两个虽然还没被真正地开过苞,却是实打实地两个小sao受,道具玩具一样不少,天天回到宾馆就是互相抚慰,玩到尽兴为止,因此这全部的道具一下子明晃晃地都亮出来,灌肠用的导管、注射器,扩张用的鸭嘴钳、窥Yin镜,情趣用的跳蛋、假阳具、肛塞,琳琅满目,数量实在是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