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般也不在意,自己在面前那一排玩具里挑拣了一会,拿出一个rou色的假Yinjing来,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夏茸的脸。
夏茸明白他的意思,张开嘴把他的手指含进去,shi濡的舌尖在他的手指上灵活地舔弄,很快就把班般的手上舔得shi漉漉的。班般看他舔得认真,笑嘻嘻地在他嘴里张开手指搅动,shi答答的水声传出来,夏茸的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涎水,班般就被他瞪了一眼。
班般笑着把手抽出来,用shi漉漉的指尖顶开自己的小xue儿,因为经过了舌头充分的润滑,小xue又经常被玩弄的缘故,很容易就探入了两指。他的屁眼周围剃得十分干净,又因为没被真正地插入过,一看就是个冒着热气的粉嫩嫩小xue儿。
待小xue松了一些,班般就把那rou色的假Yinjing拿过来,抵着屁眼慢慢地往下坐。他坐到一半,假Yinjing忽然嗡嗡地震动起来,震得他手上一抖,差点没握住jing身。
他抬眼一看,便看到夏茸正把这假Yinjing的遥控器拿在手里,嘴角还噙着作弄得逞的浅浅笑意。
班般的xue里含着那半截假Yinjing,扑过去呵他的痒、扒他的裤子:“别光看我玩儿了,你不是也说想吗?”
夏茸的腰上十分敏感,被他挠痒挠得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浑身发软地被他扒了裤子,喘着气说:“那、那就来呗。”
夏茸和班般是一对好友,一对好基友。
基虽然都是基,却都是天生想朝人翘屁股的那种基,这年头一攻难求,他俩谁都不想含泪做攻,又都不愿意随随便便出去找人乱搞,最后干脆两人一起搭了个伙,受受搭配,道具很累。
两个人三观性格都很相投,一个对视或者心照不宣的笑也能明白对方又是哪里犯sao了,要不是至今都没能真刀实枪地干上一场,这段关系几乎可以说是了无遗憾了。
——如果一直这么下去,也许哪一天在别人问他们是不是一对的时候,说不定就不会再否认。
两个人虽然没有明说,但不约而同,都曾经有这样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
夏茸被班般拉开两条长腿,往小xue里塞了足足三颗跳蛋,又塞了一枚粉红色的肛塞。
与班般粉嫩的小xue不同,夏茸的屁眼尽管也剃了毛,但是是天生的深褐色,看起来更加成熟。被里面的跳蛋塞得鼓鼓囊囊,屁眼一圈都有点鼓鼓的,却被肛塞牢牢地锁在了里面。他裤子被脱掉了,上身却还穿着整洁漂亮的白衬衣,衬衣刚刚盖过屁股,只余下三颗跳蛋的彩色电线,故意漏在外面,好像夏茸从屁眼里生出了三根细细的尾巴,细看又被一枚塞子堵住了入口,情形非常yIn荡。
班般恶作剧地把三颗跳蛋的开关都打开了,夏茸被肛塞堵住的小xue里面立刻传来清晰的震动声。夏茸也不甘示弱,托着班般还垂在屁股外面的半截假Yinjing,慢慢全塞了进去,还按开了假Yinjing的开关,来回调节,让那rou色的玩具在班般体内一会扭动、一会抽搐,甚至还能放出轻微的电流,让班般时而舒爽、时而备受折磨,忍受不了地呻yin起来。
两个人一开始还压低了声音,但到后来越来越爽,想着反正地方偏僻应该没有人来,干脆放开了声音,放浪地呻yin起来。他们一边浪叫,一边还互相抚摸亲吻,后面几乎忘了所在何地,好像就在他们合租的家里,肆无忌惮地放声yIn叫着。
“哪来的小sao货?让哥哥们看看……Cao,是两个男的!”
夏茸和班般正互相抚慰得起劲,班般都已经射了第一次出来,冷不防帐篷突然被人掀开,几声嚷嚷着的大嗓门伴随着夏夜凉气一起扑进来,吓得他们浑身都冷了,慌里慌张地捞起一边的裤子往腿上套。
他们裤子才套了一半,就被钻进帐篷里的几个男人的大手按住了。班般被发现的时候正趴在夏茸身上,几个大汉一冲进来乱七八糟地一按,他直接被脸朝下压在被褥里面,想看到来的人是谁都不行,只感觉到自己露在外面的tunrou被一只粗糙火热的大手重重地捏了一把:“这男的的屁股也这么嫩?!”
夏茸正面看见了冲进来的几个人,见他们都是三四十的中年汉子,穿着打扮各异,各个身材壮实、膀阔腰圆,他挣扎着坐起来一些,尽量冷静道:“各位大哥有话好说……”
这群人是附近剧组临时招的群众演员,因为要演的是一场赌坊戏,群众演员的角色要么是脑满肠肥的老板商人,要么是饱经风霜的赌客走夫,因此个个身材壮硕结实。导演为了省租场地的钱,把群演的戏都挪到晚上来拍,他们这群人刚下戏没多久,才在附近烧烤摊喝了一顿啤酒,走到偏僻处,就听见一阵放浪sao气的呻yin声,还是此起彼伏的,下意识就以为是对野鸳鸯在里面。他们酒意上头,没怎么思考就一起合计着,掀开帐篷把里面浪叫的sao货拖出来jian一顿再说。
没想到帐篷里面的居然是两个男的,而且看坐起来的那个脸长得挺帅,穿衣打扮就像个大学生样子,顿时就感到有些尴尬了。
“这儿不让搭帐篷,你们俩怎么进来的?”
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还是有个人咳嗽两声,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