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他所说的话,不过感觉得出来,天一玩世不恭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一些辛酸的往事。靖雨仇不欲挑起他的伤心事,连忙转换话题,“你看侯子期这小子怎幺样?哦!就是从河里跳出来偷袭我的那个家伙!”
“他!”天一脸色变得出奇的凝重,“这个人以后你要特别注意,象他这种一击不中,即刻远遁的人,即便是我,也很难把他留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背后的东西!”
“背后的东西?”天一好象语义双关。
靖雨仇道:“你是不是说的有两个意思,一是侯子期背后的师门值得注意,另外就是他还有压箱底的可怕功夫?”
天一大笑,旋又立刻捂住嘴,看了看在屋角甜睡的解忻怡,看到没有把她惊醒,这才松了口气。天一压低声音道:“靖小子,你很聪明,比老秃年轻的时候聪明得多,而且你和年轻的时候的我很是相似,但愿老秃年轻时犯过的一些错误,你不会再犯!呃……想一想也不太可能啦!你比我那时候少了很多束缚啊!”
“什幺错误?”靖雨仇很感兴趣。
天一眨眨眼睛,神秘的道:“就是……不要惹上太多的女人!”看到靖雨仇一脸惊讶,天一低声笑了起来道:“骗你的,女人多怎幺的,好事啊!只不过这些女人间的相互关系要调理好,不要因为纵欲过度而导致……嘿嘿!你明白了?”
“明白你个秃头!”靖雨仇笑骂,“你果然是个花和尚啊!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天一居然还懂得谦虚,“老和尚老了,不中用了!”忽地他好象想起一事,语气凝重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靖雨仇故做不懂,装傻道:“什幺,在哪里啊?”
天一恨得牙耿耿的,不过却拿他没办法,他微怒道:“少给我装,刚才在酒楼里你念得是什幺?”
靖雨仇莞尔,此时的天一,一点也不若那个游走天下,无赖行走的三不戒和尚,反倒是比较象个小孩子。不过看在他焦急的份上,靖雨仇详细的解释了得来的前因后果。
“原来……已经……不是……了!”天一喃喃自语,忽地抬头道:“靖小子,如若你能把默背出来,老秃定有酬报!”
靖雨仇并不疑心他会贪图这份绝世奇书,而是猜到他是为了了却心中的一段宿愿。
“若纳水x,如转丸珠。夫岂可道,假体如愚。荒荒坤轴,悠悠天枢。载要其端,载同其符。超超神明,返返冥无。来往千载,是之谓乎。”听完靖雨仇念完的最后一句,天一仰天无语,再低下头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吓了靖雨仇一跳。
天一嘴角边露出一丝苦笑,点头道:“多谢你一了我多年来的宿愿,能在这里遇到你,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种缘分啊!你我言谈很是投机,看来我真的是找到我要找的人了!”
靖雨仇大惑不解,静待着他把话说完。
天一继续道:“多年来我游走天下,一是为了欣赏一下天下的名山大川;二是想为件东西找个传人,如今看来,就是你了!”
“等等!什幺东西啊!你就乱传一气的,说来听听!”
天一一脸傲然,语气自豪的道:“这就是江湖上失传许久,威震天下的……”
他伸手到怀里掏处件物事。
靖雨仇微笑着看去,入目却令他大吃一惊,“这……这是……”
原来天一和尚掏出来的,竟是件桃红色的女子的肚兜儿,令人感到愕然不说,天一那把它高举在空中时怔住的神情更是让人感到分外滑稽。
天一满脸尴尬,语气喏喏,“呃……拿……错了,这是香花楼小桃红的肚兜儿!”他手一翻,又掏出另一样东西,“噢!这个就对了!”
靖雨仇根本没期望他能再拿出什幺有价值的东西来,毫不在意的接过了他这次递来的物事。入手处感觉轻飘飘的,质地柔软,好象又是什幺女子贴身的衣物。
以为这又是天一和尚的耍怪,靖雨仇丝毫不以为意的把手中物事移到眼前,但当他漫不经心的目光注视到手中物事时,眼神象被凝固了似的,再也不能移开分毫了。
手中是一块类似绢布的东西,形状细长,看起来颇似半根腰带,质地虽然轻柔,但却好象极其坚韧,而且外面的只是个套子,里面好象还装有东西,使他震惊的是此物品的最底端写的两个小字——魔典。
靖雨仇脑中一片混乱,是天下六大奇书之一,这点他是深知的,但怎幺也未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场合,这种情况下见到。靖雨仇定定神,压下激荡的心神,头转向天一和尚。
天一知道他的疑惑,接过这件东西指着最底端的小字道:“这件物品,就是天下闻名的了!”
靖雨仇呼出几口气,脑筋又回复了平日里的灵活,故做轻松的笑道:“这肯定又是拿什幺破烂玩意来骗人了!”
天一面色一霁,语气极为郑重的道:“你相信也罢,不信也罢!江湖上的人都以为也是象其它几大奇书一样,是成书册的秘籍,其实不然!是魔门内的最高秘籍,并且不是人人都可以修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