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解忻怡的神术之助后,靖雨仇的功力进境一日千里,与之一个月前满身创伤时到无陵时相比,已经宛如脱胎换骨了。
只不过靖雨仇的提高的愈快,离离开无陵的日子就不远了。
靖雨仇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下一步的计画究竟应该如何行事,是继续在江湖上历练幺?他发现自己有些背离了当初在江湖上历练修行的目的。当初自己出来行走江湖时的目的是,在历练中提高自己的修为,顺便再看看有没有解决掉大仇人阮公渡的机会,不过如今行到这里,不但是好象背离了当初的目的,把这次修行变成了一次泡女人大会,不到一年下来,先后已经已经拥有了岳红尘、徐蔚瑶、解忻怡三位红颜知己,而且更是立下誓言,誓要把香榭天檀变为自己的后宫!
自己已经渐渐卷入到了这个充满纷争的大天下中,为了这几个红颜知己,也为了二哥李科的流民大营,自己已经是难以独善其身了,不过既然已经卷入内去,也就没有什幺好躲避的,就象自己已经上了香榭天檀的必杀榜,而自己反过了也将香榭天檀当做了目标,誓要将雪青檀和华天香收归胯下!
眼前的当务之急,还是赶回流民大营与诸人回合,免得总是时刻被人追杀。
解忻怡自然是无条件的跟随他,而且她在这里也没有什幺可牵挂的物事,只须收拾好几件必需的东西就万事大吉了。
看着解忻怡锁好金针草堂的大门,靖雨仇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做杀手时冷血无情的靖雨仇了,并不是说自己变的心慈手软了,而是对于朋友,或是这些红颜知己,时常有温暖的感觉;而对待敌人,他的手段只有比之过去更狠。
出了金针草堂,两人顺路到了酒楼去吃些东西,毕竟今后到达流民大营前的这些天内,很有可能会风餐露宿,早些做好准备还是好的。
解忻怡在无陵城内外实在是有很大的名气,为避免麻烦,靖雨仇把从徐蔚瑶那里弄来的巧夺天工的Jing巧面具为她戴上,如此一来,任谁也休想认出她来。
而靖雨仇自己,自然借着解忻怡的妙手,早已经把满头的红发用金针之法变为了黑色。
今日好象是个赶集的日子,酒楼的人来人往比平日里多了一倍不止。
嘈杂声忽地大了起来,其中更是夹杂着酒楼掌柜的极为洪亮的大嗓门,“啊!好你个老秃,居然敢跑到这里来吃白食!今天要不把你榨掉三层皮,我李大嘴不是白混了这十几年了幺!”
靖雨仇忽地心中一动,回头越过重重人影,望向声音传出处。
这大致上算得是个和尚吧,只不过不修边幅的邋遢样实在不象个清凈无为的高僧,虽然他在以比掌柜的更大的嗓门宣布他是天下三大圣僧之一。
这和尚是愈说愈得意,却没注意到掌柜的脸几乎要扭曲了,大概他再说下去的话,掌柜可能就要叫伙计来暴打这该打的和尚一顿了。
“掌柜的!”靖雨仇招手,把这个自称是李大嘴的掌柜叫到跟前,低声吩咐道:“那个和尚的饭前算在我帐上好了,还有,把他请到这边来!喏!这是赏你的银子!” 掌柜虽然不愿,不过既然是银子大爷说话了,那就一切都好办了。
直到和尚被请了过来,靖雨仇才真正看清了他的面容,高瘦的身材,说不清多大年纪,总是在六七十岁间,最引人注目的是这和尚的眉毛,眉尖下翘,形成了一副非常独特的面貌。
和尚打了个佛号道:“老衲……天一,向两位问好,多谢施主赠我吃白食的权力!”
说句实话,这个老和尚说话实在气人,现在连靖雨仇都想暴打他一顿了。
靖雨仇不露痕迹的以真气探测,却察觉不到这个天一老和尚有任何的真气迹象,但这并等于表明天一和尚就一定不会武功,他要幺个的的确确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要幺是个身藏不露的高手,高到以靖雨仇目前的功力亦无法察觉。
靖雨仇试探道:“在下好象听到过大师的名头,据说大师是号称,不戒酒、不戒色、不戒杀的三不戒大师,不知道我说得对否?”
天一摸摸自己的光头,呵呵笑道:“想不到老秃的名声传得那幺远,真是厉害厉害啊!”
靖雨仇也笑道:“大师的确是声名远播啊!佩服佩服!”解忻怡却在旁边低声道:“吹牛!”
不想天一和尚的耳朵却是灵得很,他转头说道:“小姑娘莫要不信,老秃还有许多本领哩!拿出来会吓你一跳!”
解忻怡冷哼一声,表示不信。
这下天一可来劲了,干咳两声道:“嗯!那好,今天老秃就免费为你们算上一卦,占卜一下今天的气运!”紧接着他口中念念有词,忽地秃头一晃道:“奇怪奇怪,好奇怪的气运!”
解忻怡有些不屑的看着他,她此时是已经完全把这个和尚当成了是个招摇撞骗之徒,而靖雨仇虽然有些怀疑,但的怀疑是针对天一和尚功力到底有多高上的,换言之,靖雨仇已经认定天一和尚绝对会武,而且还着实不低。
天一忽然道:“两位是要去无陵东面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