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媚的目光很平静,甚至像不认识他一样,却也不会刻意地疏离和陌生,脸上带着依旧恬淡的微笑。球场的灯,依次亮了。
顾令深第一眼就认出了她,施媚多少也有些意外。
毕竟,连她亲姑姑都没有认出来。
男人今天穿的是深黑的西装,轻易透着属于这个年龄的沉稳,黑色西裤,蓝色条纹的衬衫袖口轻挽,尽显迷人和成熟的味道。
“小施,好好陪顾老板他们打球。”
施媚抱着球桶,微笑地点了点头。
“令深,你教我好不好?我以前跟哥哥学过,但打得不怎么好。”向茜真的没认出施媚,在把球打出去时,还看了她一眼,“小姑娘,帮我把球捡过来。”
施媚跑过去,把球捡回来。
“顾先生,球给您。”
她的手覆盖在男人的宽大的手背上,娇软如同凝脂,腻滑又温热,瘙得人心头在动,但她似乎真的只是把球放到他手上,随后离开了。
男人喉头滚动几下,面色依旧。
顾令深的手握着球杆,另一只手上还夹着烟,场内暗淡的光线落在男人侧脸上,衬得男人那双黑眸深沉,眼睛轮廓也深刻。
举手投足间,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女孩的腿很白很直,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刺眼,白色烟雾模糊了他的侧脸,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有一种看不懂的深远味道。
打了几球后,顾令深似乎没什么兴致,随手把球杆递给旁人。
施媚依旧陪向茜打球,不过站得不算近,只起了个捡球的的作用。
“刚刚在笑什么?”
罗越在和人聊天,说话的内容已经很不纯洁,见是自己老板,笑:“张总最近搞了个十八岁的小情人,那地方又小又紧,每次才刚提枪上阵,都被她绞泄了Jing,弄得他又爱又恨的。”
顾令深没搭他的话,把烟和打火机随意地扔在了桌上,两条大长腿架着交叠在一起,背部靠后时,将点燃的烟凑到了薄唇边。
罗越见他和闷葫芦一样,还是忍不住开腔。
“你和那小姑娘有没有戏?还是已经被她绞过了?”
“顾臻跟你说什么了?”
罗越抬了下架在脸上的金丝眼镜,唇边略过了笑:“也没什么,就说他爸某次回来的时候,脖子上有指甲挠过的痕迹,就是女人抓的。”
他端起茶,喝了口:“而且陆少爷告诉我,你和那个施媚很不对劲,你想把她弄上床搞一搞,就不知道你搞上了没有?”
薄雾从他唇里吐出来,似乎完全不想搭理他。
恰巧施媚从眼前过,那两条腿很白也很直,踩着一双运动鞋,罗越提高声音调笑了一句。
“张总和他的小情人相差19岁,最喜欢听小姑娘在床上喊他爸爸,每次喊他爸爸的时候,他都恨不得绞到她身体里。”
很显然,这句话是故意说给施媚听的。施媚到底是个小姑娘,听他们在自己面前无所顾忌,也是有点脸红脖子粗。
忽然,顾令深抬了眼。
施媚拿着球杆过来了,虽然只是从他面前过,去找人换了根球杆。
男人一瞬的失神,被罗越看在眼里。
果然,他们俩之间在玩暧昧。
施媚一直都在专心做自己的工作,也没留心场内的任何一个人,但在拿球杆时,她踮起脚怎么都拿不到放在最上面的东西。
一道沉重的男人身躯覆盖在她背后,男人伸手拿下了那根球杆。
施媚原本垫着脚的,被他一贴上来,少女挺翘的丰tun一跌,恰巧倚坐在了他的裤裆,皮带以下的地方,两人的身体瞬间僵硬,似乎胶在了一起。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动作,似乎谁都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施媚感受到后面硬邦邦的东西,它似乎在膨胀,还散发着炽热。女孩的屁股柔软又富有弹性,两人肌肤相贴,在轻微的挣扎中,rou体发生厮磨。
少女的屁股轻轻地扭着,时而碾压时而轻旋,撕拉着男人的鸡巴。
男人胯下颤了颤,那根rou棒被她碾得很舒服。
而施媚的体内,似乎还残留过那东西,给她带来过的致命愉悦。
两人没有说话,都在享受身体厮磨带来的快感。
“顾叔叔。”
最终还是施媚打破了沉默,嗓音轻轻的:“您找我有事吗?”
顾令深往旁边走了几步,垂下眸看着女孩,嗓音磁性而低沉。
“房子住的还习惯吗?”
感受到他的关切,施媚忽然转过了身,对上男人的视线,嗓音里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答非所问:“顾叔叔,刚刚罗大状说张总的十八岁小情人,你看我干什么?”
女孩走上前,仰着脸,反问他。
“我上次,把你绞泄了吗?”
男人之间,难免会有这种荤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