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顾玖音不知道向茜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本来还想说施媚的,但还是闭了嘴,感觉三婶好像很可怕的样子,“三婶,你怎么了?”
“没事。”
向茜哪怕现在心里头再慌,也不可能当面和顾令深质问,这会是最蠢的做法,到头来只会把男人逼到别的女人身边。
“你三叔呢?”
“三叔临时有个会议,先赶回去开会了。”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少年嗓音,因为还没到变声期,男孩的嗓音很稚嫩,只是依旧能听出拽到二万五八的气场。
“我的爹,你背着向阿姨偷腥就偷腥了,都不知道擦干净自己的嘴巴呢。”
少年很嫌弃地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痕,他自小早熟又混在脂粉堆里长大,还能不知道这是什么。
再说他也不怎么喜欢那个病秧子,看他爸还开窍找了别的女人,居然还有点幸灾乐祸。
“胡说八道什么?”男人看他一眼,面容隐隐浮现了严厉,在顾臻眼里,他爸一直是个很严厉的父亲,但他可以在适度范围内嬉皮笑脸。
“你怕什么啊,我又不会跟你女人告状。”顾臻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衣领,贼兮兮的,“爹,我知道你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你也没必要在你儿子我面前害羞嘛。”
顾令深扫他一眼,没再说话。
“令深,你们在说什么呢?”
向茜听着他们说话,隐隐约约似乎听到偷腥这个词,但又不是很敢确定,联想到她手上的避孕套,向茜越发觉得自己要疯了。
“没什么。”
顾臻扬了下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跟向茜没什么话说,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你的身体,觉得怎么样了?”顾令深坐在床边,身上套了一件外套,男人看着优雅又矜贵,刚刚才从会议里出来。
“我的身体还好。”
向茜扑在男人怀里,细白的手臂紧紧揽住他的腰:“令深,我昨晚梦见你突然不要我了,还好只是梦,否则我会活不下去……”
顾令深看着搂紧自己的女人,尔后拉开她的手:“向茜,我说过,这门婚事你想要,我给。但是,你嫁给我不会有好结果的。”
男人语气低沉,仿佛只是在在陈述一个事实。
“令深,只要你愿意让我在你身边,我就会很幸福。”
幸福?
顾令深唇角勾了下,这两个字用在他这样的男人身上,只有荒诞。
他昨晚,还在一个小女孩的身体里放纵过。
……
这一天,施媚睡得昏天暗地,直到晚上一个电话打进来,才再次将她从睡梦中唤醒,此时此刻,狭小的房子里已经没人了,林敏泽上班去了。
“请问是施媚小姐吗?”
陌生的男人声音,引起了施媚的警惕。
“是,请问你是……”
“是这样的,您名下买了一套120平方的房产,现在麻烦您过来一下。”
“房产?”
施媚原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在对方很含蓄的暗示下,似乎明白了什么。像顾令深那样的身份地位,当然不可能白嫖一个女人。
哪怕,是她自己送上门的,还不是什么处女。
施媚当然没有处女情结,只是那些有身份地位的男人,最喜欢玩那样的处女嫩妹。
“好,我过来。”
施媚的声音很冷静,她和林敏泽母女住的房子也确实很小且危险,而且很不方便。
她要有房子了。
施媚从没想过,自己也可以有个属于自己的房子,自从她被赶出了家门,一直缩在这个小地方,哪怕可能随时要搬走,也总算有个安身之处。
施媚到了中介约好的地方,签署了房子相关的协议。
隔了一天,她和林敏泽母女搬了进去,房子里什么都有,很大,床也很软很香,只是睡着时,身体和记忆似乎都有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施媚收下了房子,而顾令深也没有再联系过她,她等了很久,连一条电话都没有。
仿佛他们真的只是做过一场交易,她给了他一晚上的rou体欢愉,他给了她物质上的东西。
女孩苦涩地伏在床头,心中早料到了可能是这样的结局,这个男人的绝情,绝不是说说而已。
可真的残酷地在她面前展示,施媚还是心酸难忍。
从一开始的试探,期盼,到最后还是一场空。
事实上,他没有做错过什么,从头到尾都是她一厢情愿,甚至百般算计和勾引。
施媚想到她塞进向茜衣服里的避孕套,上面还有她和顾令深的体ye,施媚倒有些好奇她的反应,不过,她向茜向来是最能忍的,哪怕猜到他们在她床前做了什么,也不会轻易戳破。
日子就这么平静如水地过去了,一个月后,久到好像他们都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