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这表情真是色到极点了……
明明实质还是个ru臭未干的小子,只看外表的话,已经有点儿男人味了。尽管看着比自己成熟干练,不过……说到底,也就是个连自己下半身都控制不好,胡乱发情的小毛孩吧。
这样想想的话,邢冬凡的心情就好了些。
手上的速度一加快,李想就开始带着点儿喘。他忽然又伸出左手揽住邢冬凡的腰,头也抵在了邢冬凡的肩上。
“唉!你干吗!”邢冬凡吓了一跳,“你不是不碰我吗?”
李想在他耳边轻轻叫着:“你手别停。我不碰你,就是靠一下。”
邢冬凡僵着身体,给他继续抚弄着,李想的气息轻轻呼出在耳边,让人觉得痒痒的。
邢冬凡听着他在耳边发出的细微的哼哼,下身都开始有了感觉。
不行不行,千万不能被这变态传染了。邢冬凡一边压抑着自己小弟弟抬头,一边懊恼地责备自己为什么要接受这种要求。
李想却还在耳边不依不饶:“哥,帮我含一下好吗。”
邢冬凡的血轰得涌上了头顶:“想什么呢!再sao扰,我停手了!”
“哎……”李想不言语了,低头看了看了邢冬凡腿间,“要不,我帮你含一下?”
第 7 章
14.
邢冬凡坐在教室里,强撑着Jing神。眼皮一个劲儿往下坠,老师讲课的声音越来越远了……邢冬凡头一歪,险些倒在桌子上。
同桌踩了他一脚,小声提醒:“邢冬凡,曹老头快过来了,你小心儿点。”
邢冬凡赶紧把脑袋抬起来,蹭了蹭嘴边的口水,重新把语文书立在桌上。这个时间正是犯困的点儿,邢冬凡想掐一把大腿来解困,却又舍不得使劲,以至于他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昏死在课桌前面。
要说罪魁祸首,还是那李想。
昨天白天本来就折腾得够辛苦,邢冬凡恨不得回屋就倒在床上睡觉。可没想到被李想抓着个借口,死缠着不放。
邢冬凡用手搞了好久,胳膊都酸了,也没帮李想弄出来。
李想说,你这个方式不对,那个姿势不好,给他纠正了半天,说得邢冬凡十分的暴躁。
后来李想说这样吧,我十分钟就能给你搞出来,我给你做个示范怎么样?你按着我的方法来。
邢冬凡一甩手,去你娘的,你自己搞吧。
李想挑眉,你答应了不算啊。
邢冬凡说,我答应什么了?我没义务还得伺候你这玩意好吧。
俩人吵了半天,结果邢冬凡还是好汉斗不过流氓。
等把李想伺候的满意了,邢冬凡揉着眼一看表,都快12点了。
赶紧收拾书包,去卫生间洗漱,回来一看,李想竟然好不要脸地倒在自己被窝里睡着了。
邢冬凡过去踢他,哎哎,醒醒,你床在上面呢。
李想翻身过来看着他说:“我肩膀受伤了,一只手攀着栏杆上不去。”
邢冬凡没办法,只好自我牺牲,爬到上铺去忍耐一晚。可偏偏他又认床,这床单枕头上满都是李想的味道,邢冬凡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睡。不知道熬到几点,才听底下叹息道。
“邢冬凡,你有完没完?一晚上翻身多少次了?让不让人睡觉了?”
邢冬凡憋着气答:“换床,睡不着。”
这事能怪他吗?说到底还不是李想自己找的。
可哪知底下又说:“你再睡不着就下来一起睡。”
邢冬凡吓得不敢动了,也不敢翻身,就抱着被子僵了一会儿,还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终归是睡眠不足,邢冬凡挂着一对黑眼圈就去上课了。熬到中午,李想发来短信说从此以后饭菜都不用他买了,邢冬凡歪着脑袋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李想的意思,不过能摆脱魔掌,终究是个好事。
下午临时测验,年轻的数学老师站在讲台上一边发卷子,一边露出谜样的笑容。
“这卷子很难的哦,大家做的时候放轻松心态。”
测验了两节课的时间,邢冬凡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套题不同常规,总觉得别别扭扭地做着很不顺手,心里越是想着,该死,是不是要考砸了,越是紧张,到了最后手都哆嗦。
可下课铃打响,老师推了推眼镜说,今天不收卷子,大家回去再把试题都想一想,明天上课解答,这就算完了。
邢冬凡手里捧着试卷,长出了一口气,真是虚惊一场。
身边的同学收拾了东西,三三两两结伴出去吃饭。邢冬凡从书桌里掏出面包来,啃了一口,又开始埋头钻研试题。
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个人。
“哎,邢冬凡……麻烦你件事。”
身边响起了个挺温和的男孩子的声音。
邢冬凡偏过头去一看,是和自己同班的谢堃。
“高二三班的李想,是你弟弟吧。”谢堃笑眯眯地站在桌边,等待着邢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