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可不奉陪了。」说罢挣扎着要起身。
李尚欲念喷勃,哪肯放手,翻身把胡三姐压在身下,一边索吻一边拿手探妇人的裙底。隻一探,自觉摸着了一处软阜,便细细抚摸抠索起来。
胡三姐股间被贼手偷了个正着,嘤咛一声,李尚见机吻了上去,吮住了一条
软舌。胡三姐也不再挣扎,香津暗度,动情激吻起来。
李尚在裙内使出了指上的十八般武艺来对付眼前美人,忽的他触到一粒不及
米粒大的突起,暗自迷惑,轻轻用手一拈。隻觉得身底下的妇人顾不及口内两条
软剑的激战,打心里发出一声又长又媚的呻yin,听得李尚腹下坚硬逾铁的男根又
硬了三分。心想:难不成我拈了她的花蒂子了?哪有生的这般小的?
原来胡三姐的Yin蒂本来生的小巧,若不是动情至极不轻易显露。李尚指上功
夫又好,又在这险崖上作这种事,妇人早就十二分的动情了,被李尚这么一拈,
直直小丢了一回,吐出的花蜜涂满了李尚的手掌。胡三姐身子瘫软,也顾不上阻
止男子褪下自己的罗裙了。
李尚着急想看,又扒又拉地褪下罗裙,撑开妇人合拢的双腿,终于望见了底下的动人风光。
妇人的花唇又白又嫩,真比那豆腐一般。令李尚惊奇的是妇人隻在整个蛤口上边生了一小撮平整柔软的纤毛,花唇周围乃至菊蕾处是光洁如镜,一丝也无。
不过李尚心不在此,弯下腰凑近雪阜,撑开花唇去寻那花蒂子。
「哎呀哎呀,弟弟你别瞧哩,好羞人。」妇人拿手去掩都被李尚挡开。功夫不负有心人,李尚终于瞧见了那粒小疙瘩似的花蒂子,粉粉嫩嫩的实在惹人怜爱。
他探过头去,一口含住,舌头隻顾着在花蒂子上扫来扫去。这下可把妇人美到了,两脚隻顾乱蹬乱踹,口里呼喊:「好弟弟,好心肝,哎哎哎,可不禁这么玩的,嗯嗯,哎……」情到浓处又丢了一回。
李尚也是头次品到女人的花津,隻觉得没甚么滋味,底下又胀的厉害,隻想出来快活快活,于是褪了裤子,放出了那条怒龙rou杵。
胡三姐下麵忽然无处着落,心中慌慌的,刚刚小丢了两回,身子又软,闭眼娇声道:「弟弟你又作甚么?放着奴家好难受哩。」
李尚笑道:「都是弟弟服侍姐姐,弟弟比姐姐更难受呢。现在就让姐姐下麵
嚐嚐屌。」说着扶起rou根在花唇与花溪间逗弄。
胡三姐听他说髒话,嗤道:「淨是瞎说话,髒了奴家的耳朵,哎哟,怎么又用嘴去含呢,别玩了,快来疼奴家,嗯……」
原来李尚握着rou杵在花唇间逗弄,马眼一下含住了花蒂子,玩心顿起,放了又含,含了又放,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道:「姐姐你把衣裳褪了,弟弟就进来疼你。」一边说着一边把gui头在蛤口进出。
胡三姐愈被逗弄花蒂子,里头就愈发空虚,心里瘙痒难耐:「这山上风大,奴家就解了亵衣吧,生怕要着凉哩。」闭着眼把颈后的带子解了,把两隻大nai瓜袒了出来。李尚看着血脉贲张,扛起两条细滑白嫩的腿,勐地刺入。
虽然妇人花蜜乱吐,花径早就润滑,但是十分紧致,心急的李尚竟然一下子滑了出来,rou根在外麵乱颤。
「弟弟心肝,你饶了奴家快进来罢。」胡三姐急的一手揉搓着花蒂,一手去抓rou根子。
「姐姐下面实在紧,滑出来了。姐姐忍忍我这就放进来让你爽爽。」李尚苦笑,扶着阳具慢慢刺入。
李尚隻觉得胡三姐里头又热又滑,探到深处又有圈圈嫩rou包裹而上,实在是美不堪言,隻好慢慢深入,细细体会。
胡三姐得了那根混阳铁杵,舒畅地喊出声来。没一会儿就被龙头顶到了花心
,心里暗喜:没想到这书生斯斯文文的,竟然有这样的本钱,得好好采他一回。
思罢挺身起来,喘道:「心肝,好人,抱抱奴家。」睁眼一瞧却是被底下的模样
吓了一跳。原来李尚的rou根还抵着花心,而露在外边的尚有两分,顿时骇然:「
弟弟你这下麵瞧着吓人,都顶到奴家的,嗯,怎么还有半指长在外边?」
李尚搂着妇人,笑道:「弟弟来让姐姐好好美一回。」说着底下狰狞的rou根
带着玉脂嫩rou抽动起来。
李尚憋了许久,隻想痛痛快快射一回,哪管什么九浅一深的技法和妇人讨饶
的娇喘,次次没根而入,破开花心,插的胡三姐花容失色,ru瓜乱摆。李尚底下
一边抽插,瞧见两个雪ru翘然可爱,一手攥着就往嘴里塞。谁知道刚刚轻吮,一
股又腻又甜的汁水喷进了口中。拿出一瞧,澹紫的ru头上竟然泌着ru汁。
「姐姐你有身孕吗?怎么大nai子里还喷nai水?」说着又就上去吮吸起来。
「哎,哎,嗯,你不能,你不能喝,嗯嗯。」胡三姐次次被插到花心,里头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