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昏睡过去,管家给他上了药,自己坐在他床头静静看著。
☆、6 缘何云破晨晓前(3)
“公子,真是滋扰了,老奴这就去给公子备膳。”
章府中只得一个老管家和几个厨房的小丫头,自然没有人照料,尤迦律提出在章府凑合一宿,出事也好有个照料,也寻思著瞅个机会问问这管家那玉扣的事。
“老人家怎麽称呼?”
“公子随大人唤我老陈便是。”
“我唤您陈伯罢,陈伯,您在章家很久了吧?”
“公子你这可是折杀老身了。老奴在章家听差也有好几十年了罢,大人是我自小看大的。”娘亲说过那人不知出身,似是江湖上的人。
“陈伯是何地人士?”
“老奴与大人故乡都在蜀地。”尤迦律一惊,地点倒是对上了。
“我看陈伯腰上别的玉扣甚是别致,我有个故人也有一枚,不知有何典故麽?”
“这…不过是寻常物什,蜀地过去数十年间多作男女互赠以示珍重,只是现在能做的工匠都不在了。”低头把玉扣握於掌心,稍有浑浊的眼神里是满满情意,“这亦是老奴年少时一个女子赠的,只是伊人早已嫁作人妇,现在已寻不见踪。”
不知是否陈伯有所隐瞒,但又知道此类玉扣在蜀地大概不是什麽难得的物件,也没有隐瞒的必要,看来是难以找寻了,微微颔首回到备好的客房,心中不禁有些烦闷,辗转反侧到半夜才昏昏沈睡去。
顾祈樾端坐在华乐坊中,几个琴师小倌听了青茫的差遣尽力地讨好服侍,都被一脸不耐的恩客,小倌换了一批又一批,都没个满意的,眼里只浮现那小公子淡褐的眼眸,勾勾地看著他,秀气的眉都蹙成一团。想到他更是恼火,直接把怒气都发到进来的一批小倌身上,惹得好几个新来的雏都红了眼圈。
“啧,青茫!滚进来!”
“顾祈樾,你能不能给我留点脸,好歹这是我的地盘,这麽多弟子都看著呢。”
“本王不与你胡诌,那几条运河的运输你招人给我看著点,手底下几个狗官都不堪用,惹得本王头疼。”
“我看王爷头疼的是你那小王子罢。”
“你说这小王子怎麽就这麽招人,本王何曾待谁似他一样上心过?”
忽的一个黑影从窗户翻身进来,是华乐门的密探。
“禀报王爷,昨晚公子宿在了章大人府上。”
听得青茫一阵讪笑,“礼靖王爷,您家小公子被挖走了。”
顾祈樾立马红了眼,带了几个近身的弟子就去章府要人。赶到时已近午时,扑了个空,陈伯只道公子清早就回了宫里,听得气得却是更甚,有什麽见不得人的早早就赶回去了,怕被发现麽?!
到了濯清楼,几乎是一下冲进内厅,那惹人的小公子正趴在案前细心地在宣纸上描画著,眉头微微拧著,眼下有一团淡淡的黛青,看得顾祈樾更是满腔怒气,对著无理的丫头小厮一声暴喝“全滚出去!没我命令听到什麽都别进来!”
吓得格瓦都惊颤一下,连忙拉了下人退下,尤迦律惊得抬起头,对上那漫染怒气的眼,啪嗒一声手一抖几点墨汁又染了新画的画稿。
☆、6 缘何云破晨晓前(4)春药H
“顾大人有事?”
“顾大人?珩儿你偏要惹我麽!”上前一下钳住他纤细的手腕,用力得手指发白。
“痛…痛!放手!”
“还敢喊疼?看来是我太纵容你是吧。章大人比较怜惜是吧?!”
“你把章大人打伤,我愧疚去探望,你还要怨我麽!”
顾祈樾根部听不进解释,只一味拖了他就向内堂去,狠狠把他摔在床上,膝盖紧压他腿根,伸手就要撕扯他的外衫,尤迦律拼命挣扎,扭动的身子已经在床沿上磕出几团淤痕。
“放!放手!你要做什麽!”
再不出一声,只一下撕扯掉他全部衣衫,细细地打量他洁白的身子,他身上没有一点疤痕,也没有任何欢爱过得痕迹,才稍稍舒了点心,但一念及他到一个对他有意的男子府上过了一夜,还因此怨他唤他顾大人,就仍然十分可恼。
狠狠啃噬在他突出的锁骨和瘦肩,却见他挣扎得更厉害,深深拧著眉头,带著怨气瞪著自己,仿佛看一个施虐的路人。不顾他的反抗,直接啃上他胸前嫩红的茱萸,引得身下的人儿头向後一仰发出一声低呼。趁他张嘴的一刻,吻上他的唇,将含住的一粒细小的药丸渡入他口中,强迫他吞下。
“你!你给我吃了什麽?”
“等下你便知。”更加耐心地舔舐著他细嫩的脖颈,留下一串串吻痕,在近乎雪白的皮肤上刺激著眼睛。
尤迦律只觉得身体慢慢开始燥热,一阵阵的瘙痒自体内升起,下体一阵发胀,後xue不自觉地紧紧收缩,眼神也几分离迷,脸红得通透。每一下被舔舐都忍不住想要喊出声,但是理智弦紧绷著,嘴唇咬得渗出点点血丝。
“你!你居然对我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