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却笑眯眯地贴在他的耳后,吐了三个字“我、不、要!”
随后用掌心裹住他的龟头,另一只加快了速度,孽根粗了一圈,没过一会薛言就在她的手上交代了。
沈鸢在他耳边呵呵地笑着,还不忘刺激他一句“好快。”
薛言气的抓了她的手腕把她扯到自己胸前,在她的脸上,嘴上响亮地吧唧了几下。这小混蛋怎么就这么蔫儿坏呢!
“都怪你,又出了一身汗,澡白洗了。”沈鸢用水将手中的浊物洗净,将薛言的寝衣塞进他的怀里,“你自个收拾好了再出来。”说完转身就跑了。
薛言恨不得抓她回来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来几下,却又有些舍不得,只好认栽,自己默默更衣洗漱。
薛言收拾好自己后从屏风后走出,见沈鸢正往香炉里倒了些安息香。清甜的香气慢慢升腾,铺满整个房间,掩盖了情欲的味道,而后才叫人进来收拾。
薛言这时才发现沈鸢的身后的墙上还挂了一副画。
那画上画的是位约摸十岁上下的少女,她穿了件碧色滚红边对襟上衣,下身着了一件石榴红齐腰襦裙,头上扎了双丫髻,带了两朵小珠花,正坐在秋千上笑,很是俏皮可爱。她的脸圆滚滚的,一团孩子气,但从五官神态中能看出,正是沈鸢。
薛言忍不住走近了几步,想瞧地更仔细些。
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看了遍,最后瞥到右下角写了 “贺爰爰十岁生辰”,落款是沈鸿。
原来爰爰在这。
薛言微微转过身,对正坐在窗前看账册的沈鸢叫道“爰爰。”
沈鸢翻账页的手一顿,似有一瞬没反应过来,随后她眨了眨眼,掩去些情绪,抬头对他笑道,“好怀念啊,很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
“爰爰是你的乳名?”
沈鸢点点头,“据说我阿娘怀我的时候被我折腾地不行,家里人都以为阿娘这一胎怀的是个小子,于是我阿爷就提前给我取了‘鸢’字。”
想起阿爷跟她讲她出生时一脸郁卒的表情,沈鸢没忍住笑了起来,“结果我出生的时候阿爷可犯愁了,就想给我换个名吧。但我阿娘信佛,寺里的大师却说这名取得好,不能换,我阿爷就又给我取了个乳名叫爰爰。”
有兔爰爰,雉离于罗。这名字倒是取得有些意思。
“这画画的好。”薛言又瞧了瞧那画赞叹道。
“如何见得?”
薛言笑着看她,“很传神。”虽然沈鸢现在五官长开了些,与幼时变化颇大,但作画之人却抓准了她的神态,叫人一眼就认出,足以见得那人对她的熟悉。
沈鸢也抬头看那画,第一次流露出浓烈的怀念情绪。“这是我十岁时二哥送的生辰礼。”
她又指了指画下架着的一把镶嵌了各色宝石的短刀,“那是大哥送的。”
“我和三哥最像,最是好玩,他给我打了套水精的双陆。”正是先前榻上的那副。
除此以外,她又零零碎碎讲了些,比如这屋也本不是她的闺房而是父母的主屋,再比如这些礼物最后都成了家人的遗物。
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旧时的回忆。她便是每日看着这些旧物,靠着回忆慰藉自己。
想到这,薛言忍不住心疼她,“每天活在追忆里不辛苦吗?”
沈鸢只是淡然笑笑,“若是他们在回忆中都不能活着,那才是真的伤心吧。”
她站起身,捧着他的脸,以额贴额,“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我没事的,已经习惯了的。”
薛言伸手抱住她,在她耳边呢喃,“爰爰。”
“嗯。”
“爰爰。”
“嗯”
“爰爰。”
沈鸢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了?”
“爰爰,我在的。”
“嗯。”
薛言抱了她一会,沈鸢朝拉了他朝寝室走去。
被褥枕头都是一对的,雁六他们一早就备下了。
长斑锦的枕头柔软却又不失坚韧,蚕丝的被面柔软亲肤,盖在身上反而触感清凉,正适合夏天。
“如今这温度还算勉强,若是再热下去只怕要让他们开了地窖凿了冰出来。”
沈鸢替他盖了薄被,自己却没有就寝反而往外走去。
薛言伸出手拉住她,“你要去哪?”
“我还有些账本没看,你先睡吧,我一会就来。”
沈鸢放下层层帷帐,又熄掉两根蜡烛,光线瞬间暗淡了下来,鼻间还能嗅到安息香的味道,仿佛所有燥热尽数褪去,合该是使人好眠的。
但薛言闭了眼却如何也睡不着。
除了夜间的虫鸣只能听到轻微的书页翻动的声音。
不知过了一个时辰还是更久,外面传来沈鸢和雁六压低的交流声。薛言蹑手蹑脚地起身,掀起帷幔一角,看着烛光下的她。
他对她总是了解不够。
沈鸢和白日里的模样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