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碰我羞恼地推拒着妹夫,凌欢只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你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没要够就来找我
没有我没有娘子紧紧地抱着凌欢,何孟溪真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我,我只在她哪儿喝了杯酒,心里老是想着你就出来找你了
委屈地瞧着他,凌欢只别过脸去。谁信呢,你一身的香味,那静珠姑娘又生得娇媚
别的女人再怎么娇媚都比不上一个你只捧着凌欢的脸让她与自己四目相对,何孟溪有些羞愧地说着,我方才有些头晕让她亲了可是我满心里都是你怎么可能和她圆房?我就跑出来了
听着妹夫的告白,凌欢只感动得抱着他悄悄哭泣,早上说没关系是骗你的,一想到你要去陪别的女人,我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闻言,何孟溪低头深情地看着她,又忍不住凑上去吻她的唇,捧着她那美丽的脸庞。有了这般貌美可爱的小妻子他怎么会去喜欢别人呢。
被妹夫这样疼惜亲吻,凌欢只羞红了脸,一双纤细的手臂只抱着男人的背部,软在他的怀里。情欲高涨的二人只互相拥吻厮磨滚落在榻上,抬头看着凌欢那娇嫩的脸庞以及那起伏不定的胸口,何孟溪只沙哑着声音道:娘子你好美说着又焦急地去解她的腰带。
夫君娇娇嫩嫩地喊着何孟溪,凌欢也羞涩地去解男人的腰带,也不等衣裳全脱了,两人便除去亵裤将下体结合在一起。
娘子感觉凌欢的媚xue越发紧致,何孟溪只觉得销魂蚀骨,轻声唤着心爱的小娘子,男人只缓缓地抽插起来。
感觉rou棒在体内动作,只觉得媚xue被塞得满满的,凌欢不敢去看她,只羞怯地把脸挡起来低低呻yin。男人的身子是这样地热,又压在她身上,一双手搓揉着那抱在肚兜里的nai子真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见娘子这般害羞,何孟溪简直爱的不行,只拉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怕,娘子,你脸红红的模样,受不了的是我
你羞恼地拍着男人肩膀,凌欢那水汪汪的眸子几乎滴出眼泪来,男人却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只一把托着她的腰狠命地Cao干起来,不一会儿便干的她yIn水直流,娇声低yin,宛如被抓着交媾的野猫儿一般,那娇声软语般的呻yin声教人听了酥酥麻麻的,恨不得按着她把Yinjing埋在她的身体里不出来。
一阵猛烈的欢爱过后,凌欢已经被干的失神,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腰上,凌欢只抽抽噎噎地搂着何孟溪,xue里还不住喷着YinJing,只弄得她脚趾头都不住蜷缩起来。舍不得将rou棒拔出来,男人只就着欢爱的姿势翻身抱着她的肩头。
见凌欢终于彻底软下来,男人只捏了捏她的鼻头,你也射了吗?
娇喘地瞧着何孟溪,凌欢只窝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道:明日又要被夫人责怪了说我这个做妻子的霸着你
闻言,男人只低笑又揉搓着凌欢娇软无力的身子。管他呢谁叫你把我的魂儿都勾丢了,对着别人我硬不起来
下流胚子低声骂着何孟溪,凌欢只窝在他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欢爱过后的清晨,气氛总是那般甜蜜,凌欢却害怕被发现,只央着正舔舐着自己脖颈的何孟溪让她回自己的院子里,可刚整理好衣服站起来腰却软了,无法只得让男人抱着自己回去。
没想到一回到房间里,只听得那静珠姑娘抽抽噎噎地哭,夫人则坐在榻上一脸严肃地瞧着他俩。
何孟溪此时只穿着亵衣,凌欢也只是在肚兜外面绑了件外裳,雪白的肌肤大片裸露着,披散着凌乱的长发,满脸春情一看便是被男人狠Cao过。看着他俩老夫人是越看越气。而凌欢则是害怕地立在原地。
你们看看你们自己,一点规矩也没有,又去外头野合了?!尤其是你!老夫人指着何孟溪,又道:霸着个不能生养的有什么用?只图现在高兴,往后的日子还长着
娘,你这话过分了,你怎么知道凌欢她不能生养先前不过是见自己的娘如此贬低爱妻,何孟溪只气恼地反驳。
你别说了知道妹夫要为自己辩驳,可自己确实无所出,又和自己丈夫胡乱厮混人尽皆知,羞臊地哭着,凌欢几乎把肝肠哭断了。
老夫人一句话把两个小年轻都骂了一通,只气的何孟溪几乎要带着凌欢出走,名声已经很不好了,不想再生出什么事端来,凌欢跟碧珠只按着他别乱来。如此一闹,人人皆道是凌府嫁过来的小姐小性拈酸吃醋,又道那正妻如狐狸Jing的做派,竟勾着自家男人野合,连亵裤都落在院子里,竟成了府里内外的艳色新闻了。
因着羞愧,凌欢都不敢见妹夫了,只躲在房里不肯出来。只又过了一个月,眼看妹夫进京赶考的日子要到了,老夫人也见事情风头过了便排了场家宴算是给自己儿子饯行。
本来凌欢不想去的,可又未免被说小性,只梳理了一番便去了。宴席上虽有丝竹之声气氛却十分尴尬,老夫人特地安排了静珠陪侍在何孟溪边上,她这个做正妻的只孤零零的坐在对面的小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