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赏赐。
顾孟退开一点,看着胯下yIn荡的男人。“只有大屁股的母狗才配得上大鸡巴,你觉得自己够不够格?”
“唔够我屁股大我是大大屁股母狗最喜欢鸡巴啊cao我”余伍面贴床,耐不住寂寞地将一手伸到后头抠挖着屁眼,一手抚摸着饱胀的胸肌,浑然忘我地发情。挺硕浑圆的屁股叼住手指面对顾孟款款摆动,yInye顺着屁眼与手指的缝隙间滴下。“大鸡巴来捅母狗的屁眼,捅sao屁眼。”
“贱货。”顾孟不屑地拍开余伍的手,硬烫gui头抵在shi润张合的屁眼口,浅浅往里顶了顶。
“啊”余伍yIn叫一声,柔软肠道紧紧缠起得来不易的大鸡巴,不住地收缩。“二爷唔进来。”
“你已入我顾家门,是娶来的妾,以后该叫‘相公’才对。”手握住窄腰朝身下一拉,惩罚地一次性送到底,阳根冲开层层软rou,撞入深处。
“啊!”余伍疼地叫,顾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鸡巴凶狠地嵌进柔软肠道,胯骨撞得肥硕屁股变了形状,囊袋击在上面“啪啪”作响。
“啊慢点爷啊”余伍知道顾孟想听什么,但总觉得说不出口。他本打算和顾孟断了,再回来也不过是为央求顾孟纳娶妹妹,却莫名其妙自己嫁进顾家,现在喊出来那话,不仅代表着认同了这样的关系,更意味着身心的屈服。
“不愿喊是不是?”顾孟Yin着脸,一下下往里狠掼。“说!喊不喊!不喊今天便cao得你屁眼开花,教教你顾家的规矩。”
rouxue被暴力贯穿,粗大鸡巴快速捣撞肠壁,每一次抽出都拖拽着肠rou,但受药力影响,洞内shi润,未破损流血,只是听见余伍凄凄惨惨地哀嚎。“轻点我喊我喊就是慢些啊!”
“贱骨头,不教训就不记得主人了,说,你这sao狗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大屌挺送的频率没有因为余伍的求饶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啊!不不敢了我听话sao狗听话啊!”屁眼里疼得泛麻,肛口塞着鸡巴,被干成个圆孔,撑得剩一层薄膜,在飞速摩擦下红得几近要裂开。
“该叫什么!”身后人语气不善,黝黑的眸子锐利直视着余伍,鸡巴棍棍到底,要不是余伍让他握住了腰,人都要给顶出去。
“唔相”令人羞耻的词连着口水被一同含混不清地吐出来,余伍失神地低喃,终于服了软。“相公哈”
身后的阳具明显粗涨一圈,这词顾孟不是头一回听人喊,可却第一次听得如此性起。鸡巴往肠rou中一阵凶顶,像要将余伍的rouxue凿穿。
sao货!真想就在这搞死他!
泪水点点滑落,余伍从脸红到了脖子,五官因疼痛苦苦纠在一起,给干得快要窒息。他哑着嗓子哭求着“我错了相公相公饶了sao货吧。”
“呼,不让你吃苦头便不老实。”顾孟的动作渐渐缓下来,gui头挺进不再没有章法,而是灵巧地斜向上挑过敏感的那处,再往里深入。
“啊哈”不一会儿,痛苦的声音开始变了调,紧绷的肛口在刻意慢下的挑逗里软化,滑嫩的肠rou被撑平,密切贴合着体内勃动的阳根,酥痒感代替痛楚从下身传来。
余伍不是雏儿了,给顾孟yIn玩过无数次,身体适应得快,加上药酒的作用,刚刚还痛得不行,后一刻尝到甜头,就又有点想了。
“哈要再来”巨刃磨刀似在xuerou里碾压刮蹭,红润屁眼撅进撅出地咬着鸡巴。余伍半眯起眼,五官舒展开,屁股迎合着身后鸡巴的冲击。
顾孟看着余伍的浪样耻笑“一会要一会不要,比爷还难伺候。”他手向前伸一捞,握到个硬热的roujing,把住那jing身搓动两下,身下的sao货立即叫得更厉害了。
“嗯舒服摸摸相公”余伍歪过头,像喝醉了般,头发松散,俊脸红扑扑地,眼里含满泪水。他嘴巴开开合合,管一个男人浪叫着“相公”。
顾孟血脉偾张,一把撕开余伍挂在腰间的红裙,就下体相连的姿势拉着他一只腿将人翻过,惹得余伍惊喘两声。
“哦!”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硬物插住磨了个圈,余伍爽得哆嗦,眼泪流淌不停,shi滑甬道夹紧rou棒不断强烈吞吐。
“呵,yIn货,喜欢爷这么cao你?”顾孟的大屌叫余伍的saoxue夹得舒服,他手抱住余伍的tun瓣往两边分,把xue口拉大一顶胯,一圈rou嘴被cao得陷进去,再裹着鸡巴给拖出来。
大鸡巴填满屁眼,将肠xuecao出男人性器的形状,不仅内里褶皱遭强势挤开,xue心也得到gui头的特殊照顾,每次撞击都重点擦过那里。
余伍吐着舌头张嘴呼气,满面春情,边抠摸nai头,边抚摸下身挺立的性器,jing头冒出yIn水,沾shi了他的指头。“哈好喜欢cao死贱货要死了大鸡巴相公好厉害。”
Yin囊跟着rou体撞击上下抛甩,顾孟松开握tun的手,掌住底下两颗小球揉了揉,又滑到Yinjing处包住余伍的手,带他一起玩弄。
“嗯啊!”身后肠xue被大鸡巴Cao干,前面阳物则被两只手同时握住套弄,顾孟手法老道,余伍挺着腰想射。
顾孟拇指一翻,按住rou棒顶头流水的小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