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今娶余伍是出于什么原由?
比余伍相貌好看的女人多的是,男人亦不难找,他偏偏就对个种田栽秧的穷佃户舍不得放手,甚至着迷到不顾流言蜚语,硬是想把人娶回家拴着的地步。
顾孟以前虽没为谁动过真心,但对他死心塌地的女子不在少数,不至于捉摸不通关窍。可知道是一码事,说出口是另一码事,让他去软言软语哄着余伍说“喜欢”,至少现在他做不到。
“想娶便娶了,需要向你解释?还是想听爷说,你的屁股爷干得很满意,想摆在家中多玩几年。”
“你!”平息的情绪又被挑起,余伍拽下头上的凤冠,被硬生生扯去几缕头发也不在意,拔腿往屋外走。
好不容易骗到嘴边的食儿,哪能让他这么遛掉,顾孟反手抓住余伍衣袖往床里一带,翻身覆上,将人压在身下,动作快得惊人。
“撒手!”余伍推了一下没推动,脸都黑了,他不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女子,却屡屡在顾孟这里吃瘪,被人占去便宜。
“合卺酒还没喝,你待去哪?还是等不及想挨干了?”顾孟眼睛往桌上瞟了瞟,威胁的含义不言而喻,那架势是余伍不喝就打算直接把人办了。
“你松开,我喝!”余伍脑子里乱糟糟的,逃不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第十八章 洞房(女装、药、调J、高H)
从那人手里接过银盏,火红袍角纠缠在一处,他与顾孟同寻常新婚的夫妻一般,互饮下美酒。
“唔”一天没吃东西,酒入腹中有些烧胃,顾孟把点心推在他面前,余伍伴着酒用了一些。
待到五分饱放下筷子时,头已经开始发晕了,余伍晃晃脑袋,神志尚清醒,手脚却逐渐麻痹,更糟心的是,他能明显感觉到小腹中灼烧感愈发强劲了。
这次燃起的不是口腹之欲,而是yIn欲。
“嗯这酒”甘醇润喉,他没喝过此等好酒,多贪了几杯,才惊觉出问题。
“不好吗?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里面加了料,一杯仅提兴,小半壶下肚,就相当于春药一般。顾孟不喜床笫之事使这些,但情况特殊,他不想洞房花烛夜用强。何况余伍已是他的妾室,他怎么玩都可以。
“你唔”余伍欲开口,被顾孟一把按倒咬住了嘴,大手顺着裙摆往里胡乱捞着,还在胯间重重捏了两下。
“嗯哼”即使心中不愿,脸上仍不禁泛起异样的红chao,余伍朝后微撅着屁股,抵住床板难捱地磨蹭,鸡巴在裙子下偷偷翘起来,将衣料顶出个小包。
灯下,上过妆的五官比平时看着柔和不少,墨发散乱地铺陈在喜被上,余伍一脸春情泛滥,倒真有几分像新娘子。
顾孟松开余伍的衣襟,剥去外头嫁衣。
“怎么没换全?”他不悦地皱眉,特意让绣娘做了余伍能穿的肚兜,这人竟没穿上。
见余伍红着脸不答,顾孟又道“嫁了人往后就是挨男人cao的货,知道自己没有女人的物件,还不努力些!”
余伍不说话,是怕一张嘴就忍不住不要脸地抱着顾孟发浪,他心里气顾孟摆了他一道,用这种方法骗他嫁人,身体却处处发着痒,不受控制地想与顾孟欢好。
“不服气?”顾孟拖拽下里衣裤子,又将外袍和裙子重新套在余伍身上,余伍浑身绵软,头上发汗,手小幅度地推拒着顾孟,也使不出大力气,像是欲拒还迎般。
红色喜袍勾挂住余伍手肘,扣子松开,袒露出整片结实Jing壮的胸ru,两颗红玛瑙似的nai头子俏生生挺着,镶嵌于鼓胀的胸肌上。
年轻的身躯横陈,蜜色皮肤因这段日子的豢养稍浅淡了些,在烛光下晕出玉样的莹润光泽。
裙子下伸着两条腿,骨骼漂亮,不比女人Jing致白皙,但修长有力。裙摆没有完全盖住,一边被拉得老高,露了半边赤裸大腿,一眼能瞧出里头什么都没穿。
顾孟手伸进裙中抚弄余伍的性器,把那衣摆撑得更高,余伍极力抿着唇,也没压下喉咙里的呻yin。“嗯哼”
鸡巴被擒在宽大手掌里,顾孟不时便拿指甲盖挖弄顶端的Jing孔,让可怜的小洞溢出粘稠水ye。
“别,唔”鲜嫩gui头给抠得生疼,余伍扭着身体闪避,怎么都逃脱不开,仿佛一条落入网中的鱼。
顾孟捏住余伍脚踝将人掀起,余伍不死心地手脚并用向外爬去,被从后掐住脖子按在了床沿上,摆成跪趴姿势,这个体位使得他tun部高高翘起,更能激发顾孟的兽欲。
还未来得及反应,余伍就觉得后面一凉,裙摆已经被掀到了腰上。顾孟没有脱掉他的裙子,而是让余伍穿着裙子挨cao,女人穿的艳红裙摆下露出个光溜溜的男人屁股,可笑里透着十足的yIn荡。
余伍身材匀称,称不上魁梧,屁股rou却出奇的多,股瓣丰厚肥美,形状饱满,顾孟以前玩女人便爱凹凸有致蜂腰翘tun的,余伍虽说胸不够大,可屁股够sao,深得他心。
顾孟抓着手里弹腻紧实的tunrou,挤了挤,觉得比女人的nai子手感还好,于是加重力度,大把tunrou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