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的身体一顿,蛇人的身体力量本就强大,风汨那一板子更是丝毫不留力气。tun部肌肤上几乎要渗出血来,再挨几十下,保证能将唐斯打得皮rou开裂。
这一下,绝对是下了狠手。风汨摸着木板,语气轻轻:“准备好了。”
手握着皮柄,抬起,迅速地拍向唐斯的tun部。唐斯绷紧身子,tun部被绷得浑圆,半秒过后,疼痛却没有如约到来。
风汨的板子停留在距离唐斯身体两厘米的地方。
微弱的气流扑向表皮,然后消散。
唐斯大睁着双眼,不知道风汨想做什么,冷汗渗出与生理性眼泪融在一块,身体却因为紧张过后的疲惫,一下放松起来。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放松得太早了。
两秒过后,又是狠狠一拍。这次板子落下得比之前的还要狠,唐斯身体一软,向前一个踉跄,随即很快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他的脚步移动半分,风汨的眼眸就深邃半分,里面埋着燃烧着的火焰。
“二。”唐斯嗫嚅。
“还剩三百九十八下。”
她无情地数。
随后,手部机械性地扬起又落下,接连再打到剩下三百。唐斯的tunrou已经透了深红,像一块熟透的rou,或是一个血袋,轻轻一捏便可进发出血。风汨只感到自己手腕有些酸痛,不过尚还可以忍受,再看唐斯,冷汗已经shi透了鬓角。脸色红到惊人,却再也不敢挪动半分。
“换个姿势,坐上桌子,分开大腿自己握住,对着我,屁股露出来。”
唐斯照做了,以一个极易被侵略的姿势,他敞开在风汨面前。风汨伸出手撸动唐斯的鸡巴,因为疼痛,那里一直是半硬不软的状态,尺寸还是可观。被风汨的手触碰,立刻无视了之前的疼痛,变得Jing神抖擞起来。但在这之前,风汨还是摸到了一手的水,不仅是从唐斯那根鸡巴里流出来的,还有唐斯后xue分泌的xue水,shi哒哒的粘稠状渗出,润了风汨满手。风汨撸硬了就开始轻拍,带着水声啪啪作响,一根rou棍就这么被拍着左右摆动,还颇有几分好笑的感觉。她又将手指捅进唐斯的rouxue,浅浅抽插了几下,那处还是如之前一样紧致得不如其他蛇人。
唐斯红着脸享受风汨短暂的温存,然后看着风汨放下板子,他的脸色变了变。风汨拿过一个散鞭,由一根一根细细的皮条扎成,乍看之下只会留痕迹,不疼,唐斯却知道这东西要在自己屁股上抽个几百下。
“继续数吧。”风汨脸上开始有淡淡的笑意。唐斯看见后,咬了一下唇,继续数。
就这么打完了剩下三百下。
唐斯的tunrou果然已经绽开,渗出血珠。疼是肯定的,却都只是皮外伤,很快就能恢复。风汨拿布洗干净,把还温暖的布扭干水,一点一点细细地擦。
唐斯的肢体都已经僵硬,由着风汨擦洗自己身体,也不敢在没有主人命令的情况下乱动。风汨带着唐斯趴下,清理好后就抹上药油。药油清凉,风汨想唐斯这样应该会好受一些。无论怎样,唐斯已经从刚才那种呆滞的绝望中脱离出来了,实在是一件好事。
眼看着主人被杀死,又在之后被告知主人已经什么都想起来了,实在是一件巨大的打击。
她说:“风烟柳的死,你确实有责任。”
唐斯的脸色又变得苍白。风汨没能看到,但是能感觉到。
“但不是你的错,”风汨继续说,“那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你就算去救她,或者说救我,也什么也改变不了。”
“唐斯,我就风烟柳当时的任性,对你道歉。对不起。我的死,是我自己的选择,就算你当初选择救我也改变不了这个结局。但是你们的努力,确实让我以另一种方式活下来了。”
曾经的风烟柳,仗着有蔡瓷的袒护,和黑王的身份,享受着无数人的簇拥。是黑王的身份把她宠坏了。手上掌握着生杀大权的蔡瓷,把所有的残忍都给了别人,对待风烟柳时,一温柔起来就不知轻重。全峄城的跟随和唐斯的保护,更是让她肆无忌惮。过分的溺爱只能造就大孩子,无论其他方面能力再强,人格也始终是不成熟的。
终于,在黑王室的重重打压下,肩负着蛇人命运的风烟柳最终选择靠了结自己生命的方式,将最好的东西托付给下一代黑王:她使用了献祭,这种献祭不同于蛇人普遍意义的献祭,它的代价和结果未知,严重的甚至有可能付出生命。但风烟柳终于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刻成为了真正的黑王。但其中发生的错乱的变故,就不是一时半刻说得清的了。
“相信主人,唐斯,那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你不必对此感到太过愧疚。负起你应该付的责任就好,我自己的责任,我也会认真对待。”
启动契约力量,分享情感,保证所言不虚。
唐斯听了,撑起自己的身子。他的腿有些发抖,但动作异常坚定。他缓缓爬下床,双膝屈起,背部俯下。他的头伏得很低很低,他说:
“主人,”
“您长大了”
风汨一脚踩上唐斯的头: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