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
唐斯醒来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是否真的苏醒。他的眼前一片黑暗,耳旁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
他尝试着发出声音,但无论他的叫喊多么声嘶力竭,他都无法听到自己的声音。唐斯整个人都好像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中,没有感知,没有温暖。他剧烈地挣动起来,但即使是这样,他甚至连自己被禁锢的力度都无法感受到。
唐斯能认识到自己确实已经醒来了,他的意识相当清醒。如果他醒来,那么能使用幻觉让他感受不到自己存在的人,除了风汨就是风展眉。
得到这个答案的唐斯稍微安心了些。如果是风汨,那么以她现在的实力,基本不会给风展眉留下与他单独相处的时间和机会。
但如果是风汨,她又为什么会这么做?
唐斯不再挣扎,而是从那场晚宴开始回忆,逐渐地他想起自己因为王蛇的威慑力和而失去理智的场景。他本能地把自己锁进了一个地方,
而之后,风汨进了这个房间。他
他居然敢对主人狂妄?唐斯感到心中掠过一阵寒意。但风汨的表现能让他感觉到她完全没有因为此事生气。如果她生气了,他一定会更加恐慌。
他在风汨的怀抱中睡着,现在他醒了。风汨一定在他的身边,唐斯却感觉不到风汨的气息。
意识到这点的唐斯安静下来,小声地说了一句:“主人,让我感知到您的存在,求您”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安静地停止了动作,等待着在他身边的风汨的反应。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
唐斯压抑着呼吸,等待着。他不知道风汨什么时候有了那么好的耐心,来将他放置在身旁不去触碰。
风汨,真是越来越像原来的那个人了。
唐斯忽然有一种仿佛被置于高空中随时会坠落的茫然失重感,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处于什么状态。但他知道,自己在外界看来表现一定不会太好。
如果是现在的风汨,一定不会抛弃他,如果是现在的风汨
但如果她想起来了呢?
风汨越来越像本来的她,那么,她会不会真的做回本来的她?
如果真的是那样,他该怎么办?
唐斯感到难以言状的恐惧,像蛇一般冰冷滑腻,缓慢地侵蚀着他的心脏。
忽然,他感受到了一点轻微的力道,像手指在蛇鳞上游走,抚摸。
那力道轻却稳定,唐斯能感觉到自己被手指触摸过的地方的感官在逐渐地复苏。倏地,他恐慌不安的心情一下就被这温柔的抚摸安慰得平静许多,他只是屏息感受那手指的触碰:轻柔、缓慢。
唐斯能想象到他的主人此刻一定就在他的身边,说不定是站立或坐下,或者就骑在他的身上。无论他的主人怎样装扮自己,她看他的眼神一定会是温柔的,带着笑和欣赏的。
渐渐地,滑过他蛇鳞的手指一根根增加,到了后面,唐斯已经能确切地感受到风汨的触摸,那双手带着熟悉的温度,毫不厌烦地抚摸过唐斯的每一寸蛇鳞。
他们的蛇尾纠缠着,有力地绕在一起,难以分清彼此。
“那么,唐斯,告诉我,你为什么害怕?”
风汨解开了唐斯的听觉感官,问道。
她看到了唐斯所有的挣扎和无助,也向沈蛟了解了狂化的内在原因。如果能狂化成这样,绝不仅仅只是因为被王蛇的威慑力影响。
“您会离开我吗?”唐斯问。
“你知道,诺言常常不能实现。”风汨回答。
她能感到怀里的唐斯的身体再次僵硬,于是风汨将手抚摸到唐斯后颈处那处红色的纹路:“但别忘了,我们的关系。既然有契约,你就别想跑。”
“主人”唐斯呢喃着,更加贴近风汨。
“睁开眼吧,唐斯。”风汨打开了唐斯的视觉,唐斯看到风汨的双眼,是蛇瞳的模样。
“主人,您已经能掌握幻术了?”
“还不太熟练。”风汨回答。“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风汨看着唐斯,修长的手指缓缓拂过他的腰线。唐斯低下头,说:
“请主人虐待我,辱骂我。”
“还有吗?”
“没有了,谢谢主人。”
“乖狗狗,”风汨笑了,“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想回答好吧,大总裁,你有自己的考虑,我理解你。”
她接着说:“不过这如果给你带来伤害,我可就生气了,听懂了吗?听懂了就叫几声,小贱狗。”
“汪!”唐斯依恋地靠着风汨,“汪唔”
没有反应过来时,风汨的性器就已经缓慢地推入了唐斯的身体,“嘶”唐斯不由得痛得倒吸一口气,他的生殖腔本就比其他蛇人紧上许多,更别提要承受风汨在晚宴后尺寸又明显变大的性器——还带着倒刺。
只是唐斯不能说话,只能望着风汨,柔软的rou壁轻轻吸吮了一下生殖器后又快速因为疼痛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