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勋见白芷久久没有出来,担心她由于身体被透支过度,晕倒在淋浴间里不省人事,急忙走进去找她。
谁知一进淋浴间,就看到女人浑身赤裸地晕倒在满是水渍的大理石地面上,浑身泛着淋漓的水光。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双腿无法并拢,一副被Cao透的样子。凑近一看,透明的清水夹杂着血丝和Jingye,源源不断地从她红肿的下体涌出来。白嫩的身体上满是鞭痕,尤其是两只雪白的nai子,被用力抽了估计有十几下。他心下了然,胯下却不由自主地肿胀起来,好像一头沉睡的巨兽正在逐渐苏醒。
赵子勋把赤裸的女人抱在怀里,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分开她的双腿,帮助她把水滴滴答答地排出,隐忍着滋长的邪念。看到她被蹂躏的景象,他心中确实有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愤怒,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却深刻地理解,这里并不是外面那种一派祥和、秩序井然的正义之地。
这里是永泽男子私人监狱。
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而她的皮肤那么白嫩,nai子那么诱人,小逼这么会喷水……
他微微喘气,目光聚焦在不断喷吐的小xue,眼里陡然充满骇人的兽欲。他单手解放了自己的下体,在女人逼里的清水流尽的那一刻,迫不及待地深深插入她的小xue。
白芷意识模糊,但还是难受地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把腿间的巨物夹紧。赵子勋喘着粗气,把昏迷的她摁在墙上,下身不断挺进。红肿的嫩rou不断被挤压冲撞,yIn靡的汁ye夹杂着血色被挤压成破碎的泡沫,沾满粗长的男根。不一会儿,他闷哼一声,巨物深深地顶进她的子宫口,把灼热的ye体喷洒进她的子宫,占有性地牢牢封住了洞口。
这和刚刚李枭的动作没什么两样。
释放过后,他微微喘着气,抽离开她的身体,看着她红肿的嫩rouyIn靡地喷吐出白浊的Jingye,心中的最后一丝良知微弱地抵抗着汹涌而至的黑暗。
白芷又做梦了。
她梦见一条黑色的冰冷巨蛇在她身体上不断游走,双眼闪着兴奋的幽幽绿光。巨蛇的尾巴紧紧缠住她的腰腹,ru房被挤压得暴突出来,ru尖仿佛刚被狠狠舔弄过,嫣红地泛着水光,充满色欲。狰狞的蛇头凑在她胸前粘腻地蠕动着,细细的蛇信子轻轻击打她的ru尖,让她的ru头挺立着,微微颤动。浑浊的涎水从长满利齿的口中不断淌下,滴落在她嫩白的身体,丝丝缕缕地流过她的ru缝,她柔软的胸脯早就沾满巨蛇的涎ye。
与此同时,冰冷滑腻的蛇尾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在她的大腿根处缠绕厮磨,细细的鳞片贴紧她的花瓣,搔刮着她的花核,把她弄得蜜水淋漓,shi成了一片。白芷软成了一团,夹住腿间的蛇身,yIn荡地扭身呻yin。蛇尾却突然用力缠住她的脖子,拍打她的脸颊。有冰冷巨硕的东西硬硬地戳开她的花瓣,抵住她的硕大生殖器有两个,它们过于粗长,却想要同时强行挤进她紧致的小xue。她害怕又窒息,蹬着双腿想要抵抗,力道却一一被化解。xuerou一点点被翻开……
她哭喊着醒了过来。
小房间的窗帘被拉上,室内光线昏暗,看不出白天与黑夜,地上的烟头似乎被收拾了一些,桌椅上的生活用品依然凌乱。烟味弥漫,呛进她的口鼻。这是赵子勋的房间。
“醒了?”低沉的男声传来,男人倚靠在窗边,身旁烟雾缭绕。
白芷脸上的泪迹还未风干,她半坐起身来,堪堪盖住身体的柔软薄被从肩膀滑落下来,白嫩浑圆的ru房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嫣红像是刚刚被狠狠地吮吸过,色情地晃动着。她想要抬起被子来遮掩自己,却被他按住了双手。
“昨天发生了什么?”他熄灭了烟,坐到她身前,把头埋在她双ru间,用脸轻轻地蹭。
白芷眼眶泛红,咬住嘴唇,摇了摇头,拒绝去回忆。
“是谁那样对你?……你知道吗……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整个人都被Cao软了,倒在地上,nai子被扇得通红,小xue一直在喷水,止也止不住……”
“别说了……”明明是一段让她非常难受的经历,男人却说得那么yIn荡不堪。她涨红了脸,截住他的话,xue口却不自觉地有了反应,开始分泌出shi润的ye体,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起来,轻轻摩擦。
他惩罚似的一口咬住她的ru尖。她吃痛地叫了一声,推拒着他的头,他却纹丝不动,反而开始色情地舔舐她因为动作的变化而挤压在一起的ru缝。白芷仰头,轻声呻yin。
“刚才我给你擦了药,感觉舒服些了吗?”
怪不得身上的伤痕消失了大半,下面也不怎么疼了。
“以后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今天是李枭,明天不知道又是谁。觊觎的人太多,我可就护不住你了……到时候你可怎么办呢……” 他把嘴唇抵在她耳边,酥麻的震感划过她的耳际,说出的话却让她轻轻抖了一下。
赵子勋把她调了个个,揽在自己怀里,从她的背后伸出手,兜住她诱人的nai子,上下撸动着,指尖捻弄着红色的小点。
这个动作总是让她想起浴室里的李枭,白芷轻颤,别过头,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