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出于害怕,白芷紧紧贴着赵子勋的身形,两人从灯光照射不到的黑暗区域,秘密穿过空无一人的Cao场,来到散发着暖黄灯光的澡堂。
这是一栋两层小楼,一层是泡澡的地方,他带着她上了二楼的淋浴间。
“真的不会碰到别人吗?”她惴惴不安地问。
“这种时候一般不会有人过来。”赵子勋摸摸她冰冷的小脸,抚住她的腰:“进去一块洗。”
白芷的脸胀红了:“不,不要,我不要和你一起洗。”
“为什么?下边还在疼吗?”赵子勋不顾她的抗拒,一把将她抱到桌子上,掀开下摆查看她的腿间。经过他整夜无度的需索,白芷的花瓣已经肿胀不堪。还未干透的白浊ye体把红肿的花xue衬得可怜又yIn荡。他的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抑制住自己用舌头把她舔哭的冲动,只是伸出中指试探性地轻触花瓣,她疼得吸了一口气,咬住嘴唇,别过了头。
“是不能一起洗了……”赵子勋遗憾地说,“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有什么情况及时叫我。”他粗糙的手指离开她的柔嫩,牵起一道粘稠的银丝。
白芷点点头,飞快地逃进了淋浴间。
淋浴间的格局有些奇怪,每个淋浴间之前都有一道独立纵深的小走廊,分隔出窄窄的私密空间。淋浴的人互相之间却可以看到脚踝。
白芷还没走到尽头,就听到隔壁的水突然开了,水声很大,轰在地板上,时断时续,但里边却没有人。
她心里有些不安,但也知道澡堂里总是会有些机器故障。在外等候的赵子勋和狭窄通透的浴室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放松了警惕。她举起双手,轻轻地挽起囚服,挺翘赤裸的tun部、纤细的腰肢一点一点从衣服下裸露出来,接触到chaoshi的空气。
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被窥视感突然爬上她的背脊。此时,囚服已经脱到她高举的手臂间。她腕间还戴着手铐,卡在手臂上的布料不仅牢牢限制住她的行动,还遮挡了她的视野,让她看不到周围的情况。一双柔软浑圆、布满吻痕和掐痕的nai子暴露在空气中,有些不安地挺立起来。
她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一双手却突然从身后袭来,从下往上兜住她的nai子,猥亵地上下揉弄,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掐住她的尖端,轻轻揉捻,恰到好处的刺激让她舒服得忍不住呻yin。
“嗯……嗯哈……赵、赵子勋?”她双腿发软地倚靠住身后的人。
手指突然换成冰冷的唇舌,男人吸住她的一只ru头,yIn靡地嘬弄着,用力向侧面拉,拉到一个让她感到有些疼痛的距离,牙齿泄愤似的用力咬了一下,猛得松开,又附上来轻轻地舔弄。唇舌时轻时重地压迫着她的敏感。她嗯嗯地喘息着,有点抗拒地想要推开他的头。一只大手却捏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铐挂上高处的水管,她双腿悬空,只有踮着脚才能着地,双ru被重新兜住,细细地寸寸揉捻。让她酸软的快感ru房处一阵阵袭来,手腕却被手铐勒得生疼。
“赵子勋,你说过不和我一起洗的。”她的声音带上软软的哭腔,求饶道:“我好疼……下边都肿了……都是你……不要再玩我了……”她的声音细细柔柔的,被隔壁断续的水声覆盖住,并没有在淋浴间里传出多远。
紧贴着她身体的男人对她的恳求一直没有任何回应。由于布料的遮挡,她看不到外界,只感觉到有巨物在她腿间戳了戳,找到了入口,居然就这么翻开花瓣,径直插入肿胀不堪的花心。
“啊……”好疼,好疼……她痛苦地仰头,惨叫声被闷在衣服里,双腿胡乱地踢蹬,rurou也随着不断摇晃。男人突然把她的衣服向上拉了一点,让她的脸接触到空气,叫声听起来更加清晰,大手从身后轻轻抚过她的颈侧,带起酥麻的电流,猛然捏住她纤细的脖子,收缩用力。
这个人不是赵子勋——白芷的双眼因为窒息骤然瞪大。赵子勋再怎么诱哄她、欺骗她,也不会想要掐她的脖子。由单纯的yIn猥逐渐变得狂暴凶残的动作,让她回想起早晨那个试图砸开房门的恐怖人影……
可是此时,她已经无法呼吸,也无法发出呼救,她感觉到了窒息和死亡,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不停地冒出来,她的意识抽离了躯壳,嘴巴张大,舌尖开始向外伸。
灼热的硬挺仍然一下又一下地从身后刺入,带来剧烈的痛感和危险的快感,小xue剧烈地收缩着,贪婪地包裹住男人的巨物。窒息之间,她的双腿在踢蹬中虚软下来,脚趾因为抽筋而抽搐。除了下身被巨物一下下顶穿以外,她的身上没有其他任何支点,高高吊起的手腕被勒出了血痕。她张着嘴,无声地渴求着空气,身下被无情地贯穿,意识已经抽离到了半空中,无声地迎来了濒死的高chao。
小xue出现异常的痉挛,喷出一股yIn水,腿间黏答答的,似乎还有别的ye体渗出来,几滴红色滴在大理石地面上缓缓渗开,刺目而美艳。
白芷瞳孔开始涣散,逐渐失去对身体的知觉,那双手却突然松开了她的脖子,转而掐紧她的tunrou。她被固定在半空中,双腿被迫夹紧,被巨物更深地刺穿。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