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情,双手才勉强伸过去,突然用力地按上一块滚烫胸肌,只是一顿就用力地抚按,颤抖着玩摸。
墨云书本来还思量自己是否对墨恒放纵过了头,却没想到仅仅被墨恒摸上胸膛,他脑中就率先突然轰的一下,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渴望冲击他的脑海,充斥着他的灵魂和神志!
这一瞬间,墨云书突然有种自己正在情不自禁地沉沦的错觉。
“恒儿,住手。为父知道你的心意,但你我父子,怎可乱-lun?”
墨云书强自维持着理智,声音也低沉得厉害,说的话好不道貌岸然。
他看着墨恒的手摸上他的胸膛,看着墨恒因为极度紧张而笨手笨脚地捏住他ru-头的模样,胸前蓦地一阵酥-麻,像是一点火种点燃他所有的情-欲,让他浑身发烫,让他仿佛胸膛中当真有一团烈火轰啦一下爆燃起来!
他胸膛起伏,双臂微微用力,想要再次将墨恒抱紧,“恒儿,够了,你今日行为,可知道后果?”
“父亲你才是够了!”
墨恒突然嘶声一吼,猛地后退半步,手掌抵着墨云书的胸肌,没让墨云书将他再次抱住。
墨云书脸色一寒。
墨恒双目充血地抬头,看着他,仿佛强行将自己所有的情-欲都压制了下去,“父亲一直说是我的罪过,这话岂不诛心?仅仅只有我动情吗,父亲你就没有想对我做些什么!”
墨云书神情一冷,实际上听得心底突突地跳,一时间只看着墨恒,沉着脸没有说话。
墨恒见他不说,仿佛悲怒失望至极,突然将牙一咬,手蓦地从墨云书胸前往下一探,隔着衣物死死攥住墨云书那高耸坚硬的粗大物事,“若是没有父亲纵容,若是没感到父亲对我的异样情意,我哪敢起这种心思,又哪敢当真让自己沦陷进去!”
墨云书被他握得只觉自己浑身肌rou都呼啦燃烧起来,却又因他的话而头脑清醒,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冷眼看着他:“恒儿,你这是在怪我?”
墨恒就这样用手狠狠攥着墨云书的滚烫硬物,双眼像是凶狠的狼一样盯着墨云书的面庞:“我怎敢怪父亲。只是父亲,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但父亲分明也是想要我,为何偏偏要让我成婚!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父亲想要什么,当我真不知?父亲可曾给我留下半分颜面?”
墨云书被他说得一言不发,兀自裸着胸膛,缓缓放下臂膀,低头看着自己下-半-身被墨恒掌控在手中,一股臊恼的情愫、别样的快感涌上心头。他额头青筋直跳,Yin森冷厉地沉声道:“放手。”
墨恒不仅不放,反而悍不畏死地挑衅似的,突然用力上下一撸。
墨云书呼吸一下粗重起来,英俊的脸庞终于又黑了下去,刚要说什么,但是命-根子被墨恒攥得死死的,微疼的刺激让他更加性起,甚至在墨恒手中又隔着裤子涨大一圈,更甚至不受他控制的在墨恒手中弹跳了两下!
墨云书老脸蓦地一红,一拂袖将墨恒扫开,却还记得控制法力不伤到墨恒。
墨恒被他扫得收手后退,直直地看着他。
墨云书害人无数,Yin谋无数,今日却偏偏在被墨恒揭破打算后感觉理亏,恼火却发作不得,想要惩罚墨恒却偏又舍不得动真格的。于是尽管威严依旧,脸皮却青一真黑一阵,红一阵白一阵,变幻得好不Jing彩。
墨恒见他始终不说话,终于彻底失望,嘲笑地看着他,眼底却没有笑意。然后缓缓摇了摇头,倒退到门口,看着墨云书寒着脸穿好衣袍,才哑声说道:“父亲,孩儿认准一个人,就想真真正正,一心一意地和他好。不想稀里糊涂的成婚,再稀里糊涂地劈腿,被人当作下贱的囚鸟玩物。”
“父亲,您能明白么?您但凡对孩儿有一丝尊重,就不应该随便指个人让我成婚。”
“孩儿是个认死理的,不想改也改不掉这个性子。父命难违,父亲若是真要孩儿和那梁弓宜成婚,孩儿这辈子就只能认他一人,哪怕不喜他,从此以后,也只与他相守度日,而与父亲,只能是单纯的父子。父慈子孝,至死不改。”
墨恒说话不再有怒意,平静得像是心死如灰。
墨云书剑眉皱起,紧紧抿着嘴唇看着他,始终不再说话。
墨恒又道,“但我不想跟梁弓宜成婚。他只是父亲的替身,玩玩也就罢了。若是成婚……”
说到这里,墨恒喉中一哽,再也难以说下去,眼泪强忍着没再流出来,雾蒙蒙地看着墨云书,右手颤抖地扶着门框,仍旧站得倔强笔直,说话也仍是轻轻的平静,“若是成婚,我想娶父亲,但这才真正是荒谬,别说父子成婚,单单是父亲威严遍及似海,就不可能容忍我这孽子坏你清名。”
“孩儿不傻,本以为能和父亲相安一生,却没想到,父亲如此待我,当我是个什么?”
墨恒说着,转头望向云霄堂的方向,知道虎玄青必然已经在那里等候,便忽然深吸一口气,胡乱擦了擦脸,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地道,“其实,孩儿还知道虎玄青的情意,本来也是为了婉拒他,孩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