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地留心着墨恒,见此情况,不由浓眉一挑,心情莫名地轻快了许多。
墨恒则本就没打算和墨云书来一场情意跌宕的近距离纠缠,免得自己情感上有不忠嫌疑,所以先前便想说些话让墨云书一震再震,然后果断地抽身而退。
而现在,突然来了拥有铁靠山的虎玄青——虎玄青身份尊贵,道行逼近返虚境界,和墨云书不相上下,有这条重量级真汉子为他压阵,墨云书至少绝对不会强迫他墨恒上床,那还顾忌什么!
墨恒胸怀大畅,只觉虎玄青当真是他的贴心知己,心道:“抽身而退也有许多抽法不是?”
所以没等墨云书的话语落音,墨恒就突然开口。
“父亲,你让我……明日结婚?”
墨恒垂眸,缓缓地低笑,干哑的声音不像是笑,反而更像是放纵之前的自嘲。
墨云书听得剑眉一皱,墨恒话中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痛苦和深沉,让他心底不由得有些揪紧,这种因心疼而不舒服的感觉,他还是头一回在一人身上体验,暗叹一声,低头看向墨恒。
只见墨恒面无表情,俊朗的面庞上,刚才因为大着胆子抱了他、咬了他而微红的羞赧已经变成苍白,森黑的双眸中也闪着决绝凶狠的光,悍不畏死的倔强之意不仅没有缓和,反而越发固执。
小兔崽子,这倔性子是随了谁!
墨云书看得脑门儿生疼,抱着墨恒的臂膀却下意识地温柔了些,再看墨恒在他怀中自嘲婚事,分明越发显得“宁死不屈”的小模样,当真是喜爱得紧又恼怒得紧,头疼得要命还没有半点办法,一低头,险些想要吻上去,也差点咬牙切齿地斥他:“你这小崽子还没闹够?你还想干什么?”
还好没有问出来,墨云书咽了咽喉结,英俊的脸庞漆黑绷紧,维持着身为父亲和天师的尊严,抬头寒森森地向外面吩咐着:“迎浩然门真传虎道友进府,请他在云霄堂暂坐。”
说着话,便抱着墨恒转身,要为之洗脸,然后再去见虎玄青。他已经因为墨恒而彻底得罪了天行派,东洲南部这两大仙门一东一西,像是两方王者互相制衡,墨府在中间只能算个诸侯,他羽翼未丰,再怎么厌憎虎玄青,也要顾及着浩然门,不想当真与虎玄青撕破脸皮。
墨恒脸上泪痕未干,确实有些不好见客,但他双脚如钉在地上,眼圈又红,突然狠狠一挣。
墨云书冷哼一声,抱得更紧,他体魄Jing壮且力量无穷,又分心关注着墨恒,哪会让墨恒轻易挣脱,暗地里的耐心也耗得差不多了,不由得当真沉了面庞,寒声道:“恒儿,你也够了!”
墨恒猛地抬头,刹那间气得浑身发抖,死死盯着他,哑声吼道:“够了?我怎么够了?我是丢脸丢够了,还是蠢笨蠢够了?父亲将我耍得团团转,真当我是个傻瓜吗!虎叔来看我,我怎么去见他?我就这么一个朋友,父亲却将他请进来,是想让他也看看我的笑话?”
他质问得喘不开气,憋得脖子涨红,声音也嘶哑颤抖,带着咬牙切齿的悲恨。眼泪也不停的流,将那双静澈而森黑的眼眸润洗得动人心魄。他就用这双眼眸,死死地看着墨云书。
墨云书心头一窒,又见墨恒在自己怀中气恨发抖得厉害,刚升起来的火气当即又灭了下去,不由无奈且心疼。但他不露分毫情绪,强忍着不去安抚墨恒,反而眯了眯眼睛,声音沉沉的带着窒息的威压和危险:“为父将你耍得团团转?你倒是说说,为父哪里有没宠你的地方?”
墨恒一听,不仅没被他吓倒,反而更气得狠了,额头都冒青筋,张了张口,两次都哑住了喉咙似的说不出话!然后一咬牙,猛地伸手,一把扯开墨云书暗金威严的衣袍和里衣。
“恒儿你!”
墨云书脸色微变,双臂微微发僵,却没有阻拦,双眸也陡然深暗了下去。
墨恒充耳不闻,低着头,豁出去了似的,面庞因气怒和羞臊而涨红,红得简直可以滴出血来。他笨拙地用力,继续撕扯墨云书的衣袍,很快就让墨云书挺拔刚健的上半身袒-裸。
“恒儿,我再问你一遍,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墨云书沉声低喝。他宽厚的胸膛被墨恒扯得完全露了出来,麦色的两块结实胸肌,厚重健壮,像是温热光滑的硬玉,两颗豆大的紫黑硬粒在胸肌前挺立,一股浓烈干净的阳刚气息从墨云书胸膛散发而出,扑面而来,像是滚烫的风,能烫得情人脸庞发红。
墨恒屏气凝声,也不回答,越发的面红耳赤,双手也抖得更加厉害,仿佛连呼吸都忘了。
墨云书紧紧抿嘴看着他,高大英伟,却一动不动,双臂被他的动作撑开,也没继续用力去抱。喉结则时而上下蠕动,面庞始终绷紧着,没有丝毫情绪,任凭墨恒在他怀中任性,只自双眼眯了又眯,要看看他的恒儿到底能干什么,又能做到哪一步。
墨恒也看着如此模样的墨云书,见他威严得高高在上,半-裸得Jing壮阳刚,眼中便微有恍惚。
若单纯的论说男-色,不论人品人情,墨云书无论外貌还是性格都可谓是极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