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觉竟然直接睡到了傍晚,难道是最近Jing力损耗不少的缘故?
回忆起上午收到的那个消息,希恩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边在心底盘算着对王女的性教育问题,边找来侍女,询问外出的王女是否回来了。
“王女殿下?还没看到人呢。”
侍女的回答让希恩不禁皱起了眉,他看了看天色渐暗的天空,不想放任自己心头的担忧蔓延开来,于是径直找上了正闲着无聊、咬住王女送来的磨牙棒在房间里打滚的金狼。
“起来,找找王女去了哪。”
正当宫廷教师喊上怂成狗的金狼,准备一同寻找外出放松的王女究竟去了哪的这时,被他们惦记着的王女依旧在后山的草地上,沉浸于一无所知的浅眠梦境中。
洛兰妮雅隐约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想要睁眼醒来,却无论也记不起睁眼的动作要怎样才能完成。眼皮重得像是有千万斤重量,身上隐隐有些发冷,但就是醒不过来。
又来了……
胸口有什么东西压了过来,她的呼吸也随之骤地沉重起来,不算轻的分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可那顽皮的家伙就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似的,来回碾过胸前那两团平躺着也规模壮观的软rou,时不时还隔着两层布料、玩闹般碰几下不堪刺激的ru头,很快就让那两颗小红果颤巍巍挺立起来。
如果不是有厚厚的内衣帮忙衬垫着,一定就已经凸显到衣服上了——洛兰妮雅不知是遗憾还是放松地叹了口气。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叹息,那个对着她的胸来回折磨的调皮家伙忽然停了下来,随后一阵淅淅索索的响动,洛兰妮雅忽然觉得胸口一凉、又一暖,某团毛绒绒的东西就这样踩到了她只套着件内衣的胸上。
……这踩nai的感觉,总觉得有点熟悉?
洛兰妮雅来不及多想,便被那团毛绒绒的小家伙顶开了内衣衬垫的保护,一条又软又烫、带着粗糙倒刺的舌头毫无怜惜地舔上了硬成颗红果实的ru头。
啊、啊啊……!被、被舔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隐忍又色情的浪叫,只是大口地喘息着,强行忍耐愈发酸胀的rurou上传来的惊人快感。yInxue若有所感地分泌出大量带有雌性气味的sao水,像泄洪般地打shi了她下身的遮羞物。
似乎是闻到了空气中的发情味道,那根带着倒刺的可恶舌头丝毫不停,甚至是舔得更狠了些。并且折磨完右边那个已被舔成颗肿胀葡萄般的ru头还不算,它挪了挪位置,下一秒就袭上了那枚位于左边的寂寞茱萸。
洛兰妮雅近乎崩溃地张嘴急喘起来,几乎抵挡不住从ru尖蔓延至全身的快感。双ru被倒刺蹂躏的变态快意,让她大脑都快烧起来了似的,连明显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的两颗ru头都无暇在意,光顾着下身疯了似的抽搐起来的双xue去了。
终于,在那条舌头用倒刺刻意刮过她ru头的某一个瞬间,洛兰妮雅紧闭着双眼无声地惊呼起来,表情扭曲地颤抖着身体,从yIn浪的xue道深处喷射出一股自子宫涌出的澎湃YinJing。
——她,竟然只被舔着胸就高chao了。
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个可怕又yIn乱的现实,洛兰妮雅险些脑袋一歪又跌回醒不过来的沉眠中。
“王……殿下……醒……王女殿下,醒醒。”
被谁呼唤着的声音吵醒,洛兰妮雅有些不耐烦地拍去肩膀上轻晃着自己的手,然后像是被惊吓到一样,猛地睁开眼弹跳坐起,差点和蹲在她面前的青年撞个正着。
“王女殿下,您醒了。”希恩有些在意她明显心不在焉的表情,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又憋了回去,无奈地叹口气,“像这样无防备地睡在湖边,您也不怕感冒了。”
“抱、抱歉……”才一开口,洛兰妮雅就被自己沙哑的嗓子吓了一跳,几乎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身上——衣衫完好,没有一点被人侵犯过的迹象。
刚才的……是梦吗?
洛兰妮雅尴尬地夹着腿,就差当场解开衣服去看身上有没有被人睡jian过的痕迹了。
“怎么了吗?”看出她明显不太寻常的表情,希恩不禁疑惑起来。
“没事……”洛兰妮雅摇头,很快看到了青年身边的金色大狗,心情突然变得好了些,扬起笑容道,“啊,阿金你也来找我了呀。对这里还有印象么,我就是在这里捡到你的呢。”
加拉赫闻言不屑地甩甩尾巴:他当时可是用的随机传送,要不是倒霉得受了重伤,才不会被这呆傻的王女捡了便宜呢。
但他正准备对王女投以不屑眼神的时候,忽然闻到了空气中一丝奇怪的味道,不由地抬起鼻尖又嗅了嗅。
“阿金?”洛兰妮雅对它的动作有些不解,以为它还真要努力辨别以前来过的这地方。
金狼却在仔细辨认过那股味道的源头之后,摆摆尾巴将王女一下子扑倒在了草地上。
“阿金——?!”洛兰妮雅还来不及吃惊,就见她心爱的大宠物开始拿脑袋拱自己的胸,顿时从胸ru上爆发出一阵古怪的麻痒酸胀感,让她一下子变了脸色,“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