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用大手狠掐着她的细腰,然后狠狠顶了两下,腰间一麻喷射了出来。
再然后,他就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他,看着周围的静物,似意识到什么之后猛地掀开被褥,看到自己腿间那根刚泄过的大鸟此时还是有些摇头晃脑的竖立在那里,他睡梦间喷出的粘稠白浊沾染到了阴茎附近的毛发上,也弄脏了被褥。
“”
齐程柯郁闷的抓了抓头发,认命的下床找干净的帕子把自己干的「好事」给清理干净。
一切都弄好之后,他再度回到了床榻上,感受到被褥的那块地方传来不正常的湿濡时,他抹了把脸,头一次觉得臊的慌
宫女就将她扶到殿内,然后就撒手退下了。
落子宁看了眼面前剩下的距离,抿了抿唇,一边维持着脸上的表情,一边不动声色的拖着这一身重重的衣裳前行。
若是这剩下的距离是走过去的还好说,可偏偏她还没走出多远的时候,就需要行礼了。
落子宁慢慢双膝跪到地上,拖着同样重的袖子把手叠交着举到齐眉,然后对着不远处的皇后娘娘叩了一叩。
接着,她需要站起来,然后再重复相同的动作,再次叩一下。
然后,再站起来,叩一下
三下叩完,落子宁已经被这身好看但是格外累赘的礼服给弄得两眼冒星星,她站起来,继续慢慢的向皇后娘娘面前走过去。
好累
她硬着头皮,穿着绣花绸鞋的小脚已经踢裙摆踢的有些痛了,但她仍旧咬牙绷着腿部的力量(防止摔倒),可以说是一下一下挨到了皇后娘娘面前,然后她再度跪下,再叩一次之后,皇后娘娘微微颔了颔首,拿起摆在一旁的鎏金琉璃八宝簪,开始为她绾发。
落子宁早就知道,皇后娘娘在她母妃生前的时候就看她们娘俩碍眼,经常没事出言讥讽她们,现在她的手好几次弄乱了她的发丝,扯的她头皮痛,但落子宁也没敢吭声,只是默默隐忍着,绾完发之后,她还必须扯出一丝笑脸,谢过皇后娘娘之后,她才不屑的起身,扶她起来。
“礼成!皇上御旨,钦封永安公主,赐公主府一所!此后可随意出入皇宫!”
见二人一同站起来,早已候在一旁的礼官高声对外宣布着,殿外排列在两侧的众内命妇听到赐公主府的时候,都有些切切私语的炸锅了,殿内的落子宁看着外面众人的反应,同时能清晰的感觉到,皇后娘娘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握着她的那只手,长长的指甲都抠进了她的皮肉里。
典礼结束之后,落子宁就需要去偏殿里听礼了。
在穿过长廊的时候,她没想到自己会意外的和齐程柯碰面。
看着迎面走来的那个熟悉身影,落子宁的睫毛颤了颤,除去了最初的慌乱,她很快隐去了所有的情绪。
“臣,跪见永安公主殿下。”
看着这个一直扰她心神的男人此刻正规规矩矩的单膝跪在她面前行礼,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感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浓烈过,这让她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
“嗯。”
落子宁垂下眼帘,酸涩的想着这样也好,毕竟也是自己想要的结局,于是便对他轻轻福了一福,然后克制着自己再也没有多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待她走出一段距离之后,跪在地上的男人还是没有起来。
齐程柯仍旧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但垂在身边的一只大手却慢慢握成了拳头。
这两天天气一直不是很好,现在天刚黑,外面就毫无征兆的噼里啪啦下起了大雨。
落子宁扛过了一下午枯燥无聊的听礼,这会儿终于得以回到自己的殿内休息。
她让宫女们帮她一层层卸下身上繁琐的衣物。
随着最后一层衣物褪去,落子宁终于可以舒展舒展咯吱作响的筋骨。]
这一天的疲劳不禁让她腰酸背痛,也让她腿间还没好透的私处也开始有些丝丝的疼痛落子宁累极了,她既不想泡澡,也根本没什么食欲用晚膳,于是她摆摆手让所有人全部退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时候形成的习惯,很多时候的夜晚,她就喜欢把身边所有的人都遣散,然后独留她一人在殿内,体会那种清冷的感觉。
该怎么说呢倒是颇有种卧薪尝胆的几分韵味。
这么一想到,落子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也是啊,她抬起手,看着上面那还没有消退的深深的指甲印
本来她就没想在深宫这种地方多留。
不再多想,她拆了头上的发髻,然后洗净了手,挖了些许药膏抹在私处之后,想着现在也是在自己的屋子内,便没有穿亵裤来闷着那里,待她刚穿好自己的衣裳,洗去满脸的脂粉时,外面的殿门忽然被人轻轻叩响了。
“谁?”
落子宁一愣,想不通现在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还有谁会来,于是便厉声喝了过去。
“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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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