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夏丰银和郭凤仪那段关于生孩子的对话,当即明白了,卧室里与自己母亲在一起的正是自己的情郎夏丰银,而且听对话,他与自己的母亲的关系已经到了极为亲密的程度。
这突然的发现顿时让单纯的兰兰不知所措,她没有像夏晓倩在医院发现陈如莲和夏丰银关系时那样的冷静,而是有点落寞地转身往自己的卧室走,自己的情郎居然跟自己的母亲有着那不lun的关系,她们都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啦!
委屈的泪水不断地从兰兰的大眼睛里面流出来,沿着粉嫩光滑的脸瑕,无声地流到了嘴里,一阵苦涩感传来,但是兰兰却没有感受到,因为此时她心中的悲苦已经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是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最先想到的不是自己母亲与情郎那不lun的恋情,而是夏丰银会不会抛弃自己,作为一个家喻户晓的明星,兰兰在这之前已经勇敢地承认了自己与夏丰银之间的恋人关系,而今天晚上是他来这里的晚,夏丰银半夜没有来自己的卧室,相反却去了自己母亲的卧室,难道在他的心目中,母亲比自己的吸引力还要大。
兰兰双腿无力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静静地躺在床上,有些羞涩,有些落寞,有些失望,全身一下子觉得好冷,她蜷成一团,泪水顺着眼角流在了枕头上,不一会儿便将枕头染shi了一大片。
“丰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是我对你太纵容了,你有其他的女人我都没有管你,为什么你还要找上我的母亲,她可是我的母亲,是我父亲的老婆啊!”
想到这里,兰兰又想起了那在自己的脑海中没有丝毫印象的父亲,顿时心痛欲绝,她起床走到了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了剪刀。
“丰银,妈妈,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那女儿我只有退出了,然而我却放不下这段恋情,所以我只能离开这个世界,妈妈,来世再见了!”
兰兰流着泪,双手颤抖地抓住剪刀,朝着自己的胸口比划了一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躺在兰兰床上的吴佩念从睡梦中醒来,看到了兰兰那绝望的一幕,她想也没想,迅速从床上跳起来,奔到梳妆台前,抓住了兰兰的小手。
幸亏兰兰这次只是朝着自己的胸口比划了一下,并没有真的扎下去,要不然当吴佩念赶过来的时候,恐怕看到的便是那鲜血喷出的一幕了。
吴佩念将兰兰手上的剪刀抢了过来,扔在了地上,随即打开了卧室的灯。
当看到柔和的灯光照到兰兰时,吴佩念吓了一大跳,此时的兰兰小脸苍白,泪如雨下,双眼无神,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生气。
“兰兰,你究竟怎么了?”
吴佩念将兰兰搂到了怀里,用桌上的纸巾一边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边着急地问道。
“呜呜,呜呜!”
兰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有哭泣,心中的绝望已经让她让她甚至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兰兰,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为什么要想不开呢?”
吴佩念将兰兰扶到了床边,为她的身上披了一床被单,兰兰不说话,吴佩念的心里更加着急了,而此时她也不敢离开兰兰去叫人。
“兰兰,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跟姐姐说好吗?”
吴佩念拍着兰兰颤抖着的双肩,轻声地询问着,虽然才相处短短的一天时间,但是兰兰的活泼与善良却深深地打动了吴佩念的心,她怎么也想不通白天还好好的兰兰为什么突然要自杀。
發鈽444.cом第209章:
在吴佩念的多次询问下,兰兰终于流着泪开口了:“丰银,丰银他在——在我母亲的卧室里!呜呜,呜呜!”
兰兰的泪水如那决堤的江洪,哗啦啦地流个不止,今晚的偶然间的发现,让这个单纯的女孩心中承受了巨大的打击,虽然在歌坛上,夏晓倩和兰兰的行为以及性格极为相似,但是在私底下,兰兰却要比夏晓倩脆弱得多。
吴佩念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轻声安慰道:“兰兰,丰银是你的老公,在你母亲的卧室里面谈事情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啊,好啦,不要再伤心了!”
“不——不是的!”
兰兰无力地摇了摇头:“丰银他在我母亲的卧室里和我母亲干那事,我在外面亲耳听到了!“夏丰银,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在月光市的时候,你就在医院里面双飞了人家陈如莲母女,如今在兰兰家里又和她的母亲不清不楚,你真是一个大坏蛋,大色狼,不过你这样做了也就罢了,为什么还那么不小心让兰兰知道呢,现在搞的兰兰伤透了心,你说该怎么办呢?
“阿秋,阿秋!”
正在郭凤仪房间里逍遥享乐,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的夏丰银突然打了两个喷嚏,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骂我了,夏丰银擦了擦嘴,继续自己手上的伟大工程。
郭凤仪那条性感的吊带睡裙早已被夏丰银扔到了床边,全身一丝不挂地郭凤仪斜着躺在夏丰银的身下,接受心爱的男人抚摸与怜爱,只见郭凤仪丰腴滚圆的美tun下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