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孩,雪白的玉ru一大部分透过低胸的性感睡裙显露出来,一条深不见底的ru沟诱人无比。
夏丰银见刚才还在一本正经教育自己的郭凤仪,霎那间变成了一个好奇的小女孩,情不自禁地荡笑道:“我觉得你很像我妈,我记得小时候,我妈教育我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坏蛋,原来你是在嫌我老啊!”
郭凤仪嘟着性感的小嘴,偏过头去不再看夏丰银。
糟了,夏丰银没想到女人会这么在意自己的年龄,以至于郭凤仪听到自己的话后曲解了原本的意思,他急忙扳过郭凤仪粉嫩的双肩,让她面对着自己侧躺:“宝贝,你永远都是这么年轻漂亮,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的意思是你跟我妈妈一样,都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你不但是我感情世界里温柔的情人,也是我人生道路上的良师,今生能够拥有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没想到夏丰银说自己像他的母亲是为了表达这个意思,郭凤仪为自己曲解了夏丰银话里的意思而一阵羞涩,她摸着夏丰银的脸瑕,深情道:“我也觉得自己很幸福,没想到能够在自己这个年龄还能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不过我们两个的关系先还是不要让兰兰知道,那丫头心里藏不住事情,让她知道了,说不定会说出去,现在天神门和地魔门的关系正在急剧恶化,所以我希望你平时能够多注意一点,地魔门的人可全是心狠手辣的!”
“这个你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难道我们天神门还怕他们不成!”
夏丰银点了点头,妈的,等老子把地魔门灭了后,把他们的女人全收了,说着,夏丰银低头向郭凤仪的小嘴吻去。
郭凤仪捧起夏丰银的脸,嫣红温软的香唇在他的嘴唇上极其缠绵地一吻,她粉颊微微酡红,美眸情意绵绵地望着夏丰银道:“小坏蛋,不要急,等我跟你将正事说完了,随你怎么弄都行!”
现在都这样了,有什么事情等下再说吧,夏丰银撇了撇嘴,但是郭凤仪的这一吻却让他没有一点脾气:“那我先玩玩你的ru房总可以吧!”
郭凤仪娇声道:“你这坏蛋就是贪,不弄我这,就要弄上面,难道就不能再忍耐一下吗?”
夏丰银笑道:“谁叫宝贝你长得这么美,这样抱着你,我怎么可能还忍得住啊?”
说着他解开郭凤仪那件性感的红色真丝睡裙,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的豪ru,温软好比新剥鸡头rou,滑腻胜似塞上酥。
夏丰银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玉ru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ru房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直到嘴中仅有莲子大小的ru珠,夏丰银遂噙含住ru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不时他还用舌头舔着环绕在ru珠周围粉红的ru晕,他手也没歇着,在另一丰ru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
郭凤仪被他弄得心旌摇荡,ru房麻痒不已,呼吸不平。夏丰银愈弄yIn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压住ru头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ru珠轻轻地磨咬几下。他揉按另一豪ru的手在更为用力揉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ru头揉擦着。
在夏丰银的吸吮舔舐揉擦下,郭凤仪珠圆小巧的ru珠渐渐地挺胀起来,变得硬梆梆的了。夏丰银遂又换一ru珠吸吮舔舐。弄得郭凤仪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椒ru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yin道:“喔——痒死了——丰银别吸了——凤儿好痒——”
今日白天在吴佩念那里没有得到发泄的夏丰银听到这娇语春声,目睹郭凤仪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他欲火高涨,宝贝忽地硬挺起来,硬梆梆地顶压在郭凤仪柔软温热的玉腹上,他激动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嫩ru。郭凤仪本已是春心大动,sao痒附体了,现再被夏丰银灼热硬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是荡漾不已,更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更是感到无比的空虚和sao痒。
“哦,丰银,先停下来,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哦,坏蛋,先把你的手拿开吧!”
郭凤仪不安地扭动着几乎全裸的娇躯,小手紧紧地抓住夏丰银那还想继续使坏的色手,嘴里一边呻yin一边反抗着,虽然郭凤仪很想现在就让夏丰银和自己行鱼水之欢,晚上躺在他的怀里幸福地睡一觉,但是她知道兰兰清早肯定会到夏丰银的卧室去,如果让她发现就麻烦了,而且郭凤仪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夏丰银交代。
“好,我的手就放到你的ru房上,不动总行了吧?”
夏丰银不乐意地停下了手上的进攻,双手放在那丰满圆润的玉ru上,手掌虽然没有大的动作,但是那五根手指却在不停地滚动着,在这种情况下,男人还能坐怀不乱,不占丝毫便宜,那只能说明那个男人某些方面的能力有问题了。
郭凤仪对于夏丰银那不老实的手指也没有办法,整了整自己刚才被夏丰银弄乱了的秀发,正色道:“丰银,今天下午我听兰兰说要你陪她明天去参加凌飘云的生日舞会,是不是?”
“嗯,是的,怎么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