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接下来的十几天,江幼莲每天都要喝汤药,还要用药油按摩,祛除体内残余的寒毒。
这些天他没有再闹,御医每天为他诊脉,对于御医的叮嘱,他格外认真遵行,半点都不含糊,惹得元辉酸溜溜地说:“你若是肯这么听我的话,可就好咯。”
江幼莲经过一段日子的调养,果然觉得身上好了许多,手脚上过去常有的隐隐生疼,现在全没有了,行走举动也有了力气,不再是从前半瘫的一样。他的嗓音也日益恢复,之前还带着沙哑,如今以变得清润柔和,元辉非常喜欢听他说话,觉得那又清又软的声音就像早上带着露汽的晨风,让人分外舒服,便常常逗着他说话。
可哪知当御医说江幼莲的身体已经好了,可以停药之后,江幼莲竟又闹着要回家,元辉怎么样都哄不住。
最后惹得元辉急了,将他按倒在床上剥了衣服,恨恨地说:“真是不知好歹,你如果再和我捣乱,我就炼上十枚八枚透骨冰针,插到你各个关节里去,让你休说挣扎,连动一动都不成,只能躺在这里任人摆弄!”
江幼莲听他说出这样的狠话,兼之元辉的大名早在各国传得如同罗刹一样,顿时吓得不敢再哀求。
元辉把他脱剥得笋心一样,抱住那娇嫩的身子便挞伐起来。这段时间为了给江幼莲调养身体,元辉便没有和他行房,现在他身上好了,又偏偏在这时惹了自己生气,元辉就不再客气,尽情享用这道美餐。
江幼莲受到这屈辱难耐的刺激,立刻像以往一样张着口呼叫起来,一听到自己惊惶娇媚的声音,他这才陡然明白,自己的喉咙已经好了,现在发出这样的声音简直就像故意引诱男人一样,更加羞耻了。
果然元辉一边动着下身,一边笑道:“真是个宝贝儿,叫得那样好听,难怪有句话叫做‘有声有色’,你这样的身段容貌再配上这声音,更让人想化在你身上了!早知会有如此魅人,就该早些给你医治才是。”
元辉咯咯笑着,动作更加有力,江幼莲被他抓住双肩牢牢按在床上,想要挣扎却哪里能够动弹,元辉制住他就像摆布一个幼童一样,半点不怕他给自己添乱,惬意顺畅地享乐播种。
江幼莲想要闭上嘴不发出这可耻的声音,但他被元辉翻来覆去地享用,一次次承受射Jing之下便再控制不住自己,哭泣媚叫着被身上那强悍的男子占有。
江幼莲受了这一番折磨,第二天早上便不肯吃饭。
这时元辉已经用了早膳,穿戴整齐准备上朝,见状便端过碗来凑到他面前,笑道:“成天就知道和我淘气,连早饭都不吃了。这酥油白糖熬的牛nai子最能滋补身体,你莫非要当个病西施不成?我要上朝去了,哪能总陪着你这么玩儿?你快把它喝了,待会儿有油爆鳝片虾仁的细面,吃了早饭就自己玩儿吧。”
江幼莲闻言一阵羞惭,元辉这话竟显得自己是个恃宠生骄、不识大体的内宠了。
他委屈地瞪了元辉一眼,接过素纹银碗来把牛ru喝了。
元辉见劝得差不多了,又嘱咐了两句,便上朝去了。
江幼莲虽然不再哭闹,却让元辉更加头疼,因为他总是哭丧着脸,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问他想要什么,除了说要回家就没别的话了。
元辉有些头大,没想到将他的身体医好后,竟有这样的麻烦。可是不医又不行,透骨冰针极为毒辣,时间久了就医治不得,从假哑变成真哑,而且四肢寒毒不解,将来难免变成痹症,真的要瘫痪在床了。
元辉是真的爱怜他,千方百计给他解了毒,可这人却不安于室,成天给他添堵。
元辉思索了一阵,忽然眼前一亮,仿佛有了主意,但转而又锁起了眉头。
过了一会儿,他叫过宝妆来,问:“幼莲公子是有月信的,我记得他的信期不是很准,不知是多久一次?”
宝妆脸色一红,道:“公子来王府四个多月了,只来了两次月信,两回之间相隔一个半月,从第二次到现在有两个月了,竟一直没再来,十分的不准。”
宝妆心中想,这可真是奇了,一个男子也能来chao,简直和女子没有太大区别,或许他真的能生出孩子来呢。想到这里,宝妆心中一动,双目看向元辉。
元辉则在想,江幼莲是雌雄同体,月信不准也是难免,但这样恐怕会影响生育,总得治一治才好,便说:“明儿去召太医院的王太医来,让他给幼莲公子调养一下身体,尽量把月信调得准一些。”
宝妆一听要请王太医,心中便明了,王太医最Jing于女科,宫妃的痛经调经、难孕难产、保胎之类的病症常常请他去看,现在王爷要请他来,显然是为了能使江幼莲受孕。江幼莲男儿之身,若是给男人生了孩子,便再没法子离开了。
第二日,须发皆白的王太医来为江幼莲诊病,事先元辉悄悄向他说明了江幼莲的特异之处。
王太医惊讶不已,捋着胡子道:“男生女体之事实在罕有,医书上也少有记载,下官行医四十年,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现在只能勉力一试,若有不如意,还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