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江幼莲如今又要与元辉同室而居,他心中忐忑,虽然元辉现在态度和缓,他也仍是疑惧重重,每当夜里元辉爱抚他的下体,他便紧张地缩到一边去。元辉倒也未逼他,把他拉过来按着他,让他好好睡觉,没有再动他。
不过这些日子元辉再也没有提起给他治哑疾的事,每天只是加意爱怜。
江幼莲终于沉不住气,这天拉着元辉的袖子,着急地用手指着自己的口。
元辉笑道:“幼莲,你饿了吗?刚刚吃过午膳的呀!也罢,你还想再吃点什么,就让厨房做去,吃驴rou烧饼和果馅金饼好不好?”
江幼莲只当他误以为自己是贪口腹之欲,急得不住摇头,想了想又连忙指向自己的喉咙,张开的嘴不住想说话。
元辉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原来你是想治好喉咙!我已问过太医,你这病乃是被邪术所害,着实难治,偏偏我最近又事务繁忙,抽不出空儿来,这可怎么办呢?”
江幼莲见他推脱,心中更加发急,竟双手拉住他的一只手,使劲摇晃起来。
元辉见他真急了,便顺势搂住他,笑道:“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想办法,人都累瘦了好大一圈儿,你也该对我好点儿,我才有力气寻医问药。若是一味疏着我,我哪有那份心劲儿?”
说完便抬起他的脸,热吻了起来。
江幼莲被他亲得晕头转向,过了一会儿,两人便衣衫凌乱地倒在床上。
江幼莲股间被一根硬物摩擦着,他这才慌了起来,推拒着想让元辉离开。
元辉双手却没有停,边解衣服边说:“总是这样娇羞可怎么成?难道一辈子不让我沾身?你如果总是这样,我就没心思找药了。”
江幼莲见他居然这样要挟自己,便不敢再抗拒,委屈得眼圈儿都红了。
元辉不想让他心生隔阂,捻着他的ru珠,笑道:“害你成这样的人乃是劫匪,又不是我,我好心给你治病,你难道不该谢谢我?本来就是个女人的身子,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你倒是说说,除了作我的妻子,你还能作什么?难道要治国安邦,上阵杀敌不成?有我这样的如意郎君还不满足吗?”
江幼莲别说现在不能说话,就算能讲话,也会被这番歪理呛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连他都以为元辉这样对自己没什么不妥。直到rou棒进入身体,他这才羞耻地扭动起来。
元辉现在把他当作伴侣,行房之时便满怀温存体贴,一边抽插一边爱抚亲吻,说着相怜相爱的情话,哄着他别乱动,好好承受丈夫的疼爱。
江幼莲也感觉到这一次的交合有些不同,不像从前那样纯是屈辱,竟有些情意在里头,心中的抗拒便减轻了一些,元辉又是此中高手,此时刻意调弄他,几次之后果然让江幼莲神魂颠倒,浑身酥麻,喘息着只知承欢。
元辉看着江幼莲满脸情chao的样子,心想倒真该早早将他的哑疾治好,床笫之间若能听到他娇媚的呻yin,该是何等乐事!
元辉一边寻找方子,一边调训江幼莲,免得他治好嗓子又不肯依从。眼见江幼莲对夫妻之事不再抗拒,治病的法子也有了眉目,元辉对着药方突然一拍脑袋,难怪皇兄那天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原来果然要去求他。
御书房中,元辉一脸笑容对元耀道:“哥哥,我昨儿得了两尾金鳞燕鱼,特意养在桶里,今天给你送了来。这鱼可是难得,据说是修炼得快成Jing了的,吃了能延年益寿,容颜不老!”
元耀埋头批着奏折,道:“还是你留着补肾壮阳吧。你不在府里守着你的那位,跑到宫里来作什么?”
元辉被他挖苦了两句,却丝毫不在意,嘻嘻一笑,道:“我只是想和哥哥要一样闲放着不用的东西。宫库里有一块萃焰石,放了那么多年也不见有谁动用,不如给了我吧,我拿来给人治病用。”
元耀终于抬起头,笑骂道:“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两条小鱼就想换萃焰石?那宝石乃是稀世之珍,若拿来治透骨冰针,寒热相攻便易碎裂,你倒是满不在乎的。”
元辉一副死乞白赖的样子,道:“好哥哥,那东西白放着也会坏掉,不如拿来给我用,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无论如何也是用来作善事,况且还关系到你弟弟一生的福分呢!“
元耀放下笔,道:“又在胡说。萃焰石是千年万年之物,怎么会放坏?不过你若真能定下心来,倒是件好事。只是你那娇妻身份特殊,将来还有得麻烦,也不知你能不能拿捏住他。“
元辉见他答允,心中大喜,道:“有什么拿捏不住的?他一个文弱书生,带了女体更是没力气了,性子又软,我这般待他,他还想怎样?卫国是个小国,我们大殷还怕它吗?谢谢哥哥,我去取东西了,下次再来看哥哥。”
元辉兴冲冲地走了。
元耀看着他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提笔又开始批奏章。
江幼莲这些日子被元辉又磨又哄,实在没了法子,只得依顺了。
他这样屈从终于有了好结果,这一天元辉取出一块红的夺目的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