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上的血淌了进来,“我只要你活着,活着你明白吗?”
引章看他都快成了一个血人,可怜又心疼,鼻子一抽一抽也快哭出来。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去了,反正路上的行人看见他俩血人,都被吓得半死。
两人这才想到去医馆包扎伤口。
回家后,他直接把她拖到屋里去。
“你身上的伤!”
“不要紧。”他捧起她的脸乱咬,失而复得的心思只有他懂,内心的狂喜只能用这种方式宣泄出来。
他想占有她,狠狠占有她。
只有这样证明她还是活的,不会离开自己半步。
他把引章抱在桌上,让她跪趴着,抬高她的屁股,把两团雪白的tunrou舔了个遍,上面全是透明的水光。
“难受。”引章像小哈巴狗一样摇了摇屁股。
他喜欢这种姿势,觉得有种被深深依赖的感觉,低低笑道,“让我捏捏nai子。”引章挺胸乖乖把一对儿肥美的ru房送到他嘴边,shi漉漉的杏眼看着他,“轻点儿。”
他还惦记她yInshi的花xue,特地用一只手拨开两片shi哒哒的贝rou,驾轻就熟捏住小花核。一边捏她的nai子,玩她的小xue,一边嘴里咬着香香的rurou。
但他觉得还不够,心里还有什么没被填补圆满,没得到着落,胸腔要被撕裂般,他不想在屋里做,这时引章两腿夹住他的腰,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我想去外边。”
他们向来是默契的。
出屋前,他把鸡巴插进她小xue,从后面cao的姿势。
他一只手抱着她走出去,一边走一边干,另一只手拖过她的小手摸二人的交合处,紧闭shi黏的rou缝被粗大的鸡巴塞得满满,他什么话也说说不出来,只想亲她,亲她哪里都高兴。
引章捏住两颗子孙袋,shi润妩媚的眼睛看着他,“怎么办,阿衍,我好想吃你这个。”
他最听她的话。
他双手捧住她细细的腰肢,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拔出来。
堵在她体内的yInye顺着腿心淌下来,他入迷了似的凑上去舔,“好香。”
引章软软靠在树上,一双玉腿被他的手扶住大大张开,看起来她就像坐在他头上,白嫩嫩的屁股朝着他的面,最诱人的小xue深藏在这儿。
他忽然疯狂舔她的rou缝,火热的大舌把两片贝rou里外舔得Jing光,把小xue舔得泥泞发大水了一样,引章身子泛颤抱住他的头要泄了,他把滴下来的yInye全部吞咽下肚,引章又说,“阿衍,我想尿尿了。”
“尿我嘴里。”他几乎含住整条rou缝,连同她的颤栗,她的敏感。
后来他们在院里的秋千上又做了一回。
引章仰起头让他亲下巴,双ru红彤彤的被男人又啃又揉留下的痕迹,她双手抓住秋千,两团白嫩的软rou被迫挺起来被他叼进嘴里。
秋千荡起来,他用牙齿细细研磨,用双唇包住整团 软rou,秋千落下时引章的小xue被他狠狠顶弄,水声噗嗤噗嗤的响,在安静的庭院极为响亮,引章身子敏感得很,经不起挑弄,在秋千上泄了一次身。
他又抱着她在庭院里走动,粗肿的性器顶在她的腿心间粗糙磨着娇嫩的花心,迟迟没有插进去,走过之处流满yIn水,引章还被他干就又高chao了一次。
他的鸡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把她肚子撑得饱饱的,rou缝里都是yIn靡的白Jing,最后天快亮了,都能听到巷子里的人声,飘过来的炊烟饭香,清晨格外shi冷,屋里却尽是欢好过后的麝香味。
引章赤裸着身子伏在他下胯,红唇微张吃力吞吐他的鸡巴,不忘把两颗蛋舔得shishi的,用嘴让他射了出来。
梁衍双眼怔怔望着头顶。
下胯间又肿又痛,鼓鼓的一包凸出来,看起来特别大。
他一边用手来回撸,一边从怀里掏出块绣帕,凑到鼻尖深深嗅着,仿佛是让人痴迷的鸦片,闻一口半边身子酥麻了,好久才把白Jing撸出来。
被褥里弥漫开浓烈的麝香味。
他用绣帕缓缓擦拭腰间的泥泞,擦完后已经粘腻得不成样子,他闭着眼睛把帕子一点点吃进嘴里,用舌头和唾沫舔掉上面未干的Jingye,似乎还带着一股女子的芳香。
不知为何,梁衍这天心思莫名不安,或许前天夜里喝了酒,或许手臂上的残毒又勾起来,或许别的什么原因,他在帐内坐不住,在军营里胡乱走动,士兵远远见到他已经吓得站住,恭恭敬敬向他行礼。
梁衍指了指不远处一个陌生的营帐,“哪里谁在住?”
士兵回道:“是叶大夫的住处。”
梁衍一听这个名字锁起了眉头,这几日被副将念叨烦了,还真怕了他们这股婆婆妈妈劲儿,在这里站着被几个副将看见,估计动起什么歪心思。梁衍正打算回去,没走几步不安越发浓烈。
士兵刚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梁衍忽然一言不发折回去,大步跨进叶大夫的营帐,把帐帘掀得猎猎作响,结果进去一个人影也没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