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家宴</h1>
家里的气氛明显和之前不一样起来。今夜,佣人买来了鲜花,整个厅堂浮动着隐秘的馥郁香气。暖色的吊顶灯也全部开了起来,照得空气仿佛都温暖。
平日爸和哥都在外面忙,鲜少回来,母亲在外面搓麻将购物做美容。只有成西一个人老老实实回家吃饭,乖巧得丝毫不像本地最大黑帮的二太子爷。
家里似乎有想洗白过去一堆生意的意思,现在暗地里的业务渐渐在收手,明面上则是经营着一家物流公司。因此要送成西去念经济。父兄二人皆不希望成西走他们这条老路,太危险也太无谓。
成西也听话地对公司事务不管不问,安心念书。其他人都说二太子是个读书人,将来和他们都会不一样。
然而成西的血脉里毕竟流着同样的野性成分,之前十八年岁月里沉寂得太好,现在见了东方月,一切沉默的压抑的克制的,全部在某一瞬间爆发,劈头盖脸地淋得他自己都瑟瑟发抖。
成远东对她是认真的。成西看着他们两个挽在一起的手,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冷静,笑着叫道:“东方老师。”
母亲过来招呼大家去饭厅落座。成远东高兴地捶他一拳:“你平时上学老实点,别给阿月找麻烦。”
成西忽然起了不舒服的情绪:“我哪有给她找麻烦啊,她给我找麻烦才真。”
上座的父亲沉了脸,成远东也有些惊讶地看过来。
东方月一下子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看来她没有把早上的事情告诉成远东。
成西感觉他们之间有了共同的秘密,神经质地又快乐了:“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要叫她老师还是嫂子欸。”
“学校叫老师、在家叫嫂子咯。”成远东松了一口气,伸筷子给她夹菜。
吃过饭难得大家各忙各的,成西一个人拖着书包回房间写作业。
东方月剥完一个橙子,忽然站起了身:“成西在自己房里是么?我去看看他吧。”
成远东眼睛盯着手机里的游戏画面,心不在焉地应声。一会儿,公司里的李秘书提了一堆资料上门来,成远东收了游戏,两个人一起进了书房找父亲。
东方月靠在成西房间门板上,听着楼下渐渐地安静下来,然后动动双臂,试图挣扎一下,未果,整个人被成西圈在怀里,圈得死死的。
她还算冷静:“成西,放开我。”
成西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似在学校那么阳光,也不似在家人面前那么温和,此刻的成西,在黑暗里睁着一双眼睛,黑曜石一样的眼珠在昏黄的台灯下发着光,盯着她看,纯真又贪婪。
东方月思绪乱成一团,此刻竟然在想,他看上去那么瘦,竟然力气那么大。
成西呼出的热气一直缭绕在她耳边,眩晕之际她听到他说:“我知道为什么你的裙子会破掉。”
她心里一惊,尴尬的情绪像一只大手,一下子攥住她的呼吸。
面前的少年凑得更近了,声音里带了凶狠的味道:“老师为什么不告诉哥哥,我早上帮你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呢?”
东方月有些头昏脑涨的,手不知道该往哪里用力:“你、你先起来……”
“不谢谢我吗?”声音低沉魅惑。那人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反而手像蛇一样地缠绕上来,拉开裙子侧边的拉链:“老师早上就是这样一个状况呢。”
布料落地的声音只有轻微的“沙”的一声,没有人听得到,书房虽然就在隔壁,但是为了成西读书房间加装了隔音墙壁,东方月是被彻底困在这里了。
“老师别躲了……哦不对,成远东说,校外要叫你……嫂子,对吧?可是我不想叫你嫂子。老师,可以吗?老师?”
不等她回答,成西笑了一下,低下身去看,“啊,就是这一条蕾丝的,我早上从裂缝里就看到了这个底色,一整天都在想,这个花纹,穿在你身上,到底是什么样子。”
然后一只手指勾起了边线,本来就细的布料被拉紧成了一条线,嵌进了东方月的身下缝里。
另一只手身上来揉她的ru,跟想象的一样饱满有弹性,豆腐似的,一只手拢不住,软绵绵地总要滑下来。被拎起来的那条边还在一提一拉,磨得东方月出了水,她终于忍不住呻yin:“成西,有、有点痛……”
成西终于蹲下身,中指勾出那一条已经被勒城线的布料,晶晶亮亮的都是她的蜜ye。他笑:“老师,出水了。”然后分开两条白皙长腿,去亲吻她的隐秘,舌头灵活得像一尾鱼,穿过汪洋,绕过窄道,抵达海沟的最深处。
东方月整个人止不住地扭动:“成西……别……你哥就在书房……”
她的手从刚才到现在都无所适从,此刻终于可以够到他毛茸茸的短发,紧紧攥住,又似担心他头皮,一下子又放开。
但是成西却没那么好心,他似品一口肥嫩多汁的鲜鲍,先舔后吸,之后终于忍不住,硬邦邦的物什抵了上来。
她一下子由认命变成了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