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骗子(h)</h1>
直到夜深了,她才醒来,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人,周围都是她熟悉的味道,却不见祈亦言。
她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翻身起床,赤脚踩在地板上,夜深露重,丝丝沁人皮骨。
推开卧室的门,走过黑漆漆的客厅,只见祈亦言坐在露台上,黑色的家居服与夜融为一体。可楼下的万家灯火,和朦胧的月光,又点亮了一点温暖。
蓝幽幽的烟圈从他嘴边飘出,陶哓哓想到今天的事,没来由的心疼了一下,像被谁紧紧扼住一般。
他一直在生气,陶哓哓知道的。
咬住贝齿,握了握拳,她还是忍不住上前去,祈亦言刚好转眸,四目交织,陶哓哓看到他眼眶都红红的。
愧疚感越发的深了,陶哓哓小跑过去,站定在他面前,喃喃说:“对不起,是我的错……”
祈亦言低头看到她露在外的脚指头,拇指紧张的挪动,白嫩嫩的,笔直的双腿裸露在外,喉结滚动,隐隐克制,不动声色。
认真看着她的模样,俏丽的脸蛋上,一副愧疚的神情。水汪汪的眸子认真看着他,也只有他。祈亦言无比的感谢那只飞入眼睛里的虫子,刚才他想事情入了迷,才弄得眼睛难受,看来他的女孩,错认为了一些事。
不过,也正合他意。
祈亦言没听她说完,掐灭烟头,打横抱起她,陶哓哓紧张,赶忙攀住他的脖颈。干净冷冽的气息围绕她身边,融融月光洒落,脑海里,想起无数次梦里两人的缠绵。
陶哓哓突然脸红,温热透过他躯体传到她身上,驱赶周遭的寒气。沉稳的心跳声传入她的耳边,与她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脸上越发红了。
“我,我能自己走。”
祈亦言停下脚步,低头,小声斥责道:“不穿鞋,不穿外套就跑出来,真想明天去医院吗?”那呵责中,又带着些宠溺。
陶哓哓哑口无言,彻底沉沦了。
祈亦言见她低头不说话,乖巧的缩在他怀中,走进卧室,把她抱到床边,抽过一旁的纸擦她的脚,干燥温暖的手掌握住她的双腿,热量传递开来。
陶哓哓盯着他的模样,之前不愉快的都忘得一干二净。细碎的发丝柔顺的贴着他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没拉窗帘的窗户,月光洒落在他半蹲的身上。
他微仰头,深情的凝望着她,陶哓哓心跳越发强烈。
她现在脑海里只涌现出一个念头,扑倒他!
祈亦言面不改色,等她双脚热了起来后,起身,靠近她时,陶哓哓赶忙闭上眼,杵着床单身子稍微往后倾,可,心念的吻却没有落下。
祈亦言只是拉过被子,陶哓哓呆住,有那么一丝尴尬,以及,心中的欲望越发在蠢蠢欲动。
祈亦言坐到床边,温柔的抚摸着她早已经滚烫的脸颊,轻声问:“哓哓,在你看来,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今天在想,究竟是我做了什么,还让你如此的不信任,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以至于让你第一时间想不到我。”
“呵,如果,那时候没来得及,可怎么办?我怎么舍得?”
陶哓哓被突然的表白弄蒙了。
“恩?”陶哓哓眨巴眼,不解。
他垂眸,听见一声轻叹,“睡吧,我去客房,明早送你回去。”
或许是这样的祈亦言让人万分不舍,陶哓哓赶忙拉过他的手。他掌心里热热的,暖暖的,修长的手指好看极了。
他侧着身子,陶哓哓看不清他的表情,细碎的发丝遮住眼眸,只等他回望她时,又变得温柔如水。
陶哓哓人生第一次,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起身抱住他,笨拙的亲了上去。
她亲完,还一脸得意,说:“不是你说的,男女朋友吗?我害怕,你留下陪我好不好?”
水漉漉,清澈的眼眸望着他,祈亦言心脏剧烈的跳动,克制不住的,黑眸变了色,嗓音里,多了一丝沙哑,略带着一丝兴奋:“确定,我留下?”
陶哓哓也不知道是脑袋发热还是什么,只是看着他俊俏的脸,点了点头。
实践出真知,色字头上,真的是一把血淋淋的刀。
陶哓哓在一阵阵撞击中,总算想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哓哓,不专心?”低沉的男声响起,陶哓哓回神,立马攀住他的胳膊,求饶道:“没有……祈亦言……
哪想,他抽插的越深,陶哓哓憋屈的不得了:”祈亦言你混蛋……啊……你又骗我……呜……”
随着一阵猛烈的插干,陶哓哓意识又被他弄得涣散。
祈亦言难得会心一笑,抽出一只手,掐弄ru房,看到失魂的娇喘呼喊,越发带劲。
伴随着粗喘:“呃……呼……看起来,还不算笨。哓哓,乖,夹紧。”
“啊呃呃……”粗壮的欲望似乎插到底,陶哓哓双腿僵直,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恍惚着,被转过身子,她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