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她怎么样?
徐承璟焦急的看着床上正昏睡的人儿。
她没事,淋了一天的雨,发烧了而已。你还有空关心她?我先给你看看伤吧。
刘牧看着他这好友受尽了酷刑,面色苍白,身上还渗着血。
我无事。
徐承璟捂着自己的伤口,声音沙哑。
刘牧摇了摇头,强行将他的贴身军服撕开,那胸膛上赫然被烙印烧的已经溃烂,血rou模糊的粘连着衣衫,疼的男人嘶的一声叫了出来。
嘶你丫的,给老子轻点。
不是说无事吗?
刘牧啧啧的一边损着他,一边拿着酒Jing给他消毒。
那钻心的疼痛从身体受伤处蔓延开来,让徐承璟紧咬着牙关,额头上也流出了细汗。
刘牧看着他,身上几乎没有一个完整的地方,猩红一片,甚至腿上有些地方已经骨质暴露。
电击椅、铁碳烙,恐怕他都一一受过了。
野田这狗东西真下得去手,还好你军校出身,身体受得住,换了别人早死在里头了。
我受点罪有什么,情报传出去就好,至少上海保住了。
徐承璟因为长时间的受到电击,又因为一下车就一瘸一股要的去抱宋伶曼,现下心跳加速,手还时不时地抽搐着。
你好好休息吧,少剧烈运动,按时吃药,伤口要定时清洗,换的纱布我也给你备好了,这次徐司令保你也冒了很大风险,你们家藏匿了这么久,南京这边可不能再出事了。我得早些回上海,怕被人怀疑。
话真多。
刘牧也不听他说什么,提着药箱就出去了。
他识得徐承璟有将近10年之久了,他们在军校相识,共同参与革命斗争为国赴死。
刘牧心里笑话他,谁能知道这样嚣张乖戾的徐承璟那日饱含泪水能写下那种rou麻的情话。
外面的天比昨日好些了,雨也不再下了,阳光从云彩里也慢慢探出了头。
希望他的好友一切平安。
当然,国家也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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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南京,阳光洒在徐司令的府上,一片祥和。
女子头疼欲裂的睁开千斤重的眼皮,看见了她许久未见的面容正静静地躺着她的身边,手还搭在她的腰上。
她笑了,宋伶曼抬起手抚摸着他还结着血痂的嘴角,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睛。
回来了就好。
那日的手枪是宋伶曼自己准备的,刘牧告诉她,徐司令已经生了承璟的气了,想要他出手相救,必须拿出他的父子情深,挽回司令的一些父爱。
还好司令总是念及承璟,才肯救了他一命。
只是如此一来,南京的徐司令府怕是变成了日本人的眼中钉了。
终究还是我连累了你。
她正想着,面前的男子睁开了眼睛,轻轻唤她得名字:小曼
她应了一声。
你醒了?
宋伶曼再也抑不住心里的那份思念,两只手臂环着他的脖颈,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
她早就该意识到,曾经的她,觉得这个男人总是强来,可她自己却从未真正推开过他。
也许宋伶曼早就心付于此,只是她不愿接受,也不敢接受。
那时候,他们一个站在高处,一个站在低处。
他是她丈夫妹妹的未婚夫,她是他的大嫂。
道德的窗户纸让他们隔海相望,浪chao那样汹涌,近如咫尺却远在天边。
她从小读的那些书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可她却又渐渐沉沦在这滚滚的红尘之中。
还抱呢,我要硬了。
徐承璟使坏的笑着。
你都伤成这样,还没大没小。
宋伶曼有些害羞的转过身来。
小曼替我弄出来好不好,我看不见你这些日子要憋死了。
徐承璟对着她的耳根轻轻说着,耳鬓厮磨。
你你身上那么多伤
宋伶曼心疼的摸着他本来厚实宽大的胸膛如今包着纱布,还渗着血。
所以你要体谅夫君,知道吗?
徐承璟抚着她的脸颊吻了起来。
许是因为两人许久未见,那缠绵的深吻让两个人都呼吸急促,嘴角唾ye粘连。
他疯狂的索取着她嘴里的甘甜,不肯放开她。
而伶曼也慢慢从拘束开始回吻着她,她的两只玉臂箍着他的脖颈,缠绕了上去。
小曼还真是yIn荡呢,这就迫不及待了?
徐承璟看着她娇喘微微,在他身下正害羞的看着他。
你莫要再说了
你摸摸我的东西,它都这么硬了。
徐承璟拉着她的手放在正在昂扬的rou棒上,隔着衣物撸了起来。
小曼帮我脱了,舔舔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