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二十五章 侵犯!</h1>
「那…,你欠我的呢?」她冷硬寒澈的反問,目光慢慢遊移渙散,也對,她從來就不會對腹裏的孩子有感覺,又能向他要求什麽?
「我欠你什麽?」這無稽的言談讓冷漠的男人壓沒聽進耳裏,平靜的神態定視她,似沒錯事的回答讓千暮雪的神色又怨憤的冷瞟而來。
也對,像這種人是自大的不會認為,他有欠別人東西。
這份怨懟的激勵令她直指的劍身堅撓的向著他,兜懸時冷不防被他大掌一揮,被擋飛出去。
「別用那個對付我,不管是你的爛劍或是爛劍法,對我都沒用。」他狂佞宣稱,眼眸轉變成沉,掠奪的視著她癲亂的身形。
她已向後站立的身子承受不了煙毒帶來的狀況,連連向後駭退被他撲襲的兩臂擒拿住。
「不過你武功倒是進不少,打得我那些蝦兵蟹將抱頭鼠竄。想必是有人在背後幫助你,嚇得為王得用賤招才能制伏你呀。」對著她白蒼的俏臉,想起稍早船上的狀況,嘖嘖稱讚的聲音又苛責起低低怪異。
這應該要感謝他,將她置之死地而後生,不是嗎。
「若不是你趕盡殺絕,…暮雪會有脫胎換骨的今日嗎?」被他強勁的手力牽制,千暮雪憤力掙扎,瞪得雙目血絲泛出、刁嘴諷刺,然,愈是掙動被箝制之身口窒悶疼烈愈是糾痛。
「你這惡毒的女人想狡辯。」他何時對她趕盡殺絕,倒是這女人會狠心打掉他的小孩在以往他讓女人懷孕的例子中首開先例。
「我明白,拿掉我的小孩只為了和另一個男人雙宿雙棲嘛,你不用抵賴。」
此語一出讓千暮雪一怔憾,他都已經對她這麽殘忍還要如此誣賴她嗎?眼裏閃過蒼涼的靜默。
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傾一國擁有強大兵力的王儲,而她一個低賤平民女子本不配與之計較,她所受的傷害…
今日若是被他碰觸身子,記取之前的教訓和羞辱,她憎恨的寧願當場撞梁自盡。
勉強讓吃力身子虛晃一招,她腳下一滑空,在他雙臂下轉身想逃跑,猛一把被他強勁的雙臂從後頭抱住。
那緊緊擁抱住的力量就這麽倉皇而來,似怕會失去她的強力像要將她揉進身體裏,猝亂的突然令千暮雪停止掙動又或者應該說那雙臂環抱緊得讓她沒法動。
霎那環繞的周遭只聞彼此細微的喘息,愈是想掙動身軀愈是被他從後似拖住般死命的抱緊,他環住她身軀的手從她細瘦的胳膊寸寸往上撫,一掌往她扁平肚腹移動。
兩人同時感受到那腹裏孩子的流失,心疼哽住,讓心頭獨自啃噬這份悽愴的傷痛。
他不願承認是吧,教唆自己的母親把自己的小孩打掉,他還有什麽人可言。
「你這沒人的魔,別用你…碰過那麽多女人的髒手碰我。」她冷冷咬牙憤斥,想大力甩脫他的箝制,他的虛情假意她早已看清楚,現在又何來這種舉動,是嫌玩弄她的感情不夠還想來招惹她嗎?他為何不乾脆殺了她這處心積慮想謀害他的人,為何要如此折磨她。
「我手髒,你的身子也不見得乾淨。」被一此現實的話恭親王明顯被激怒,指腹撫過她細瘦的肩膊感到她整個人明顯瘦削沒多少骨感突兀。
「你變瘦了,是你的老相好無能為力把你養胖嗎?」語氣盡是嘲諷。「還是他已經窮得只能把你丟在這破屋裏,讓你一人獨守空閨。」支撐不了毒煙帶來的傷害,千暮雪全身軟棉被他箝持已踉蹌往後被一把推倒壓在後方草席制的床頭牆上。
「負心的女人,是忘記為夫曾給你的快樂,紅杏出牆的代價就是男人給你的空虛,所以才憔悴如此嗎?」身上的衣服被他動手脫落,更讓她心口一個螫疼。
他說什麽?讓她覺得心痛的那個人不是他嗎?口的窒悶被過度無情的話激得痛烈,她冷汗滲出額身螫得晶瑩眼淚流出視茫茫的臉頰。
「記得在男人身下是如何放浪呻yin嗎,那就讓我這做丈夫的好心讓你想起。」他大力將她翻轉過來,空間只聞一聲撕帛聲,脫掉一件多穿的外衣,千暮雪身上衣服猛一把被完全撕裂開。
恭親王眼裏閃現忿恨,都已經到這種關頭了,她還一副委曲的樣子,實在生氣。
她被他壓制無法掙脫只能用雙手揪住他欲扯開的破布,蠕動蒼白嘴唇用著秀麗中毒的臉蛋呈現他面前。
「我人都在你掌握中,你不用猶豫,你要是恨我請趕快一掌打死我,不然我毒一發…就沒機會了。」好意提醒。
他視著她的明眸轉為暗。
「你中的,那不是毒,而是蠱情花…」好聽的聲音就這麽清晰無誤的落下。
視著她微微呆愕不明的臉,恭親王低沈的聲量緩緩說明。
「那是我從西域帶回來一種特別的花,將花辮和磨成粉、做成煙,只要一吸入這種迷煙,一思及心上人,心就會開始疼痛。眼觀你現在的狀況,確定是有心上人沒錯。那人會是我嗎?」他低聲沈問,沉沉黑眸視著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