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有些近,伸手便能摸到。
戒恩有些不安。
男人的胸膛宽厚,将身后的景物遮得严严实实,两旁则是白白的墙壁。
“没有。”
他轻声回道,声音又轻又细,就像鸿毛一样,但陈森接收到了,感觉如同美酒一样,分外惑人。
“那你想不想去看看,外面更精彩的世界?”
戒恩眼波微动,但更多的是迷茫。
他从小长于寺院,生活的圈子小的可怜,外面是什么样的并不了解,但也好奇;偶尔去集市,能看到店里的电视。
里面播放的画面,却十分陌生。
因为没有亲身体会,所以戒恩不知该如何评论大城市人们的生活。
陈森的嘴角轻轻扬起,和声道:“叔叔住在A市,那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你从没见过,很多很多。”
说话的同时,男人的头垂了下来。
那双眼深邃幽暗,好似带着某种魔力,让人不敢逼视,戒恩只觉得心跳得飞快,有些干涸的嘴,微微张开。
小东西觉得害怕,想逃却动不了。
男人的头越来越低……
“戒恩?!”
戒嗔自己坐在病房,觉得没意思,出来看看小师弟去了哪?
他推开房门,扭头便看到高大的陈森站在走廊的尽头,从他两腿之间可以瞧见师弟衲衣边角。
他很奇怪,两人面对面在干嘛?于是开口唤了一声。
戒恩僵硬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深吸一口气,气喘吁吁的从男人和墙壁的缝隙间挤了过去。
缝隙有些窄,不得不侧着身子。
尽管如此,小东西还是能感觉到,陈森身体的热度透过衬衫和自己的衲衣,传递到肌肤上。
灼烧并且带着微微的湿气。
这使得他的心更加不安,加快了行进的脚步,小跑着来到戒嗔面前。
“师兄,您叫我?”戒恩竭力镇定,可慌乱的心跳,让他本就不大的嗓音,听起来像蚊子哼哼。
戒嗔看了看纹丝不动的男人,又瞅了瞅师弟。
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肯定有事,要不然戒恩不会如此反应——小东西好似做错了事,不敢正眼瞧他。
尽管心中狐疑,但现在不是谈话的时机。
“没啥,你别乱跑。”说着转身进了病房,戒恩也跟了进去。
陈森的感官十分机敏,他竖起耳朵将两人简单的对话,收录脑海,接着便是开门和关门的响动。
如果戒嗔不出现,会有什么后果?
他第一次离戒恩那么近,近的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那是香皂的味道,十分廉价,却很好闻。
还有长长的睫毛,自己伸手就能触碰到,最致命的莫过于小东西白皙而凹陷的锁骨,随着他的一呼一吸,微微颤动。
就如同其他女人,在他身下一般。
颤动只能跟着他的节奏颤动,陈森本意是诱惑小东西,可没想到最后进去陷阱却是自己,他失控了。
在那一刻,如同中了魔咒般,想要亲吻他的小嘴。
红唇微张,上唇和下唇都是那么的丰满,陈森第一次觉得这两片除了用来口交,还能有其他更性感的用途。
亲吻!以前对男人来说,这是完全没有意义的词汇。
陈森从不允许女人碰他的唇,因为唇是最私密的,比下面那根,更具个人意义,他不是没尝试过。
当口水互换时,男人很不舒服,甚至有些恶心。
可方才如果自己得手的话,一定非常美妙,男人不由得舔了舔干涩的薄唇,只觉得口腔分泌了更多唾液。
那是对小东西的渴望。
陈森握紧了拳手,将眼睛紧紧闭上,鼻息间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这让他发热的头脑,慢慢冷却下来。
这里是医院,他在走廊上,想要去轻薄小男孩?谁又能想得到呢?
如果是陈林的话,不足为奇,可他是陈森,一个企业王国的掌控者,世人面前风雅有度的绅士?
通通都是狗屁,现在他需要发泄。
陈森知道自己起了执念,对一个男孩不该有的执念,而他也知道如何解决,性的问题其实很简单。
举个例子,如果一个风流的男人,不停的泡妞怎么办?作为男人,大都知道答案,那就是让他泡到厌恶为止。
同理,他想要上戒恩,那就上到他想罢休。
陈森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得到那个孩子:既然你引起了我的性趣,就要承担。
“戒恩……”
他低声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