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不敢看它们,只觉得似乎更沉了,连忙走到衣柜前,翻出睡衣,胡乱的套在身上。
戒恩方才在空地受了惊吓,这时尤为警觉,他总感觉有双眼睛在偷窥自己。
今夜风很小,而且月亮很大。
还想抹第二下时,手上的动作却停了。
小家伙将门推开,大着胆子来到水缸前,拿起水瓢舀着水。
他生气时,说的最多的便是不要脸,坏蛋。
戒恩走进屋子,将书放在桌上,而后开了灯。
有时去捕林间小动物,有时去镇上讨些泔水。
他抓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咕嘟几下一饮而尽,感到嘴角处流了水渍,用小手抹了一下。
如果被智能师傅看到,肯定说自己调皮,于是动手想要脱掉,可马上意识到窗帘还没拉好。
小家伙连忙拉上了后窗帘,再来是前面的,接着锁上了门。
大黄也瞧见了陈旺,但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往寺里走。
鸡鱼肉蛋,几乎样样都全。
肝火上升,戒恩觉得一杯茶不够,又续了第二杯,这次饮下,感觉好多了,将不愉快丢在了脑后。
小家伙往常都会将盆子堪堪装满,今天却只放了一半,便慌里慌张的往屋跑,不慎踢到了凸起的块砖,疼的呲牙咧嘴,也不敢叫。
陈森如雕像般,矗在那儿,一双眼睛发出阴森森的幽光。
“不……我在想什么?”陈森一阵沉吟。
如果要了他,那弟弟会怎么说?
人在烦恼时,总能找出逃避的方法。
小家伙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服,前襟有些脏了。
翌日,万里无云,又是个好天气。
以前内裤洗起来很方便,随便搓搓,可自从它出现,必须刻意洗,才能放下心来,就怕它粘着不掉。
他是一家之长,要以身作则,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陈林已经那样了,陈睿可不能随了他爹。
大黄虽在寺庙,但毕竟不是人,不能按着沙弥的规矩来要求它,所以这家伙经常跑出去觅食。
男人对自己无可救药的想法,感觉十分不齿,暗骂道德败坏:男人并不是好人,但蹂躏一个小男孩,想来不在他的伦理范围之内。
男人死死地盯着戒恩的房间,不知何时灯光已然亮起,而四处的黑暗正在一点点吞噬所剩无几的光明。
小家伙伸手去私处摸了摸,热热的,带着温度,还有潮潮的感觉,他兀自安慰自己,这可能是流了太多的汗。
陈森自责的同时,对戒恩更是心怀恶意,那个小浪货,从一开始就蓄意勾引自己,今天更是肆意放荡。
弟弟是双性恋,陈森泛膈应,尽管如此,他对同性之间怎么回事,并非一无所知,他回想着方才臆想的戒恩,心口仍跳个不停。
戒恩将手伸到了裙摆下方,很快将裤子和内裤扒了下来。
戒恩知道它是从下面流出的。
大狗昨天一夜未归,浑身湿漉漉的,想来去山林疯野。
戒恩先是脱了衲衣,露出里面一圈白布,低头瞧了瞧,有些羞赧的将手伸到了身后,片刻后,一对小巧圆润的乳房蹦了出来。
因为觉得自己畸形,心想肯定很难看,好奇的很,也不敢去深究。
那儿长什么样,戒恩并不清楚。
这东西从何时有的,他不清楚,但很讨厌。
俗话说的好,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光吃寺庙的素菜,它能长成个大狗熊,那就奇了。
镇上的人跟寺庙熟悉,对大黄并不陌生,所以它一去,大伙都认识它,饭店的泔水也净是好货。
睡衣是连体的,有些长,直至脚踝。
他想起下午时,那个叔叔摸了自己嘴角,一时间又羞又气。
那根娇柔可爱……
陈旺早年,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儿,如今瞅着它那副跩样子,就想逗上一逗,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儿石头。
直到将房门落了锁,才蹲下来,可怜兮兮的揉搓脚趾。
念,并且意淫着达到了高潮,难道他是变态吗?陈森多年性向一直正常,可这次他对此存疑。
如若不是这样,他怎会如此失态?
瞧准了大黄的肥屁
“不要脸!”他轻声叫骂道。
陈旺一大早接了老板的电话,开车上了山,到了寺庙门前,将车停好,双脚刚一落地,便看到了大黄。
他将裤子扔到桌子上,翻开小内裤的秘处,脸色微红的盯着那处的白色干涸物,发了会呆。
戒恩为人保守,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哪怕是手也觉得别扭,更别说脸了,但他表达气愤的方式比较单一。
院子里有灯,但瓦数不大,照亮的范围有限,总有些黑黢黢的死角,藏着些令人生畏的东西。
戒恩放下内裤,拿起一旁的脸盆——洗衣服也要用它,将门锁打开一条缝隙,偷眼看了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