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不是自己吃,太过挑剔没什么意义。
“这几样,每种来五斤。”
陈森这次说话时,女孩听的一清二楚。
“嗳,好的!”
她为自己刚刚的走神,有些羞恼,但目光仍黏在男人身上,脑子里不禁浮想联翩:他是谁?从哪里来?做什么的?
青春期是女孩爱做梦的年纪。
陈森对她爱慕的眼神,颇为不屑,这样的女子身边多的很,多到他麻木厌烦,跟她们上床,只是生理需求,没有一丝热情。
男人的事业一帆风顺,但感情生活却很空虚,可他对此不以为意,人生不能两全,自己所拥有的,是很多人望尘莫及。
陈森很贪,他在乎的必须得到,至于不在乎的,顺其自然。
女孩故意放慢了速度,费了番工夫,才将陈森要的东西,装袋过好称,而对方颇有耐心,站在一旁侯着。
将物品递给对方时,女孩发出一阵轻呼。
陈森正从裤袋里往外掏钱,方才他问过价格,没得到回应,这些无所谓,反正多少他都付得起。
从一堆零钱中,挑出一张五十元的纸币捏在手中。
对于她的呼声,男人听的真切,他有些不明所以,目光中满是疑问。
女孩白白的面颊,迅速爬上一抹潮红,她低垂着眼睫,将装有苹果的袋子,又拎了回来,跟着将其一一拣出。
“我给您换些吧!”
她轻声解释着,内心一阵翻腾。
水果在运来的路上,难免磕碰,但由于商家是成箱批发的,并不允许他们打开瞧看,难免买到瑕疵品。
这要如何是好?
商家想出了一个法子,将坏处贴上商标,作为遮掩。
本地人都知道这一规则,所以不会去买这样的水果,但外地人并不清楚,所以这些贴了标签的次品,自然被他们消化。
刚刚只顾着怀春,惯性使然,给帅哥拿了烂货,一时间过意不去,所以厚着脸皮,给人换了。
这些猫腻,陈森并不清楚。
她对女孩的行为有些不解,苹果看起来新鲜程度差不多,为什么要换?接着很自然的联想到,可能是女孩拖延时间的招数。
陈森面色有些不快。
“好了,不要弄了,苹果我不要了,算算其他的。”
男人面无表情,声音没有起伏,但女孩知道他生气了,不禁有些委屈,她张开嘴巴,想要说什么。
但对方马上露出不耐的表情,只得识趣的闭上。
萍水相逢,只是过客,陈森本来对她没什么看法,可这一番小动作下来,的确惹人烦,倘若她再敢开口,便立刻走人。
女孩情绪低落,麻木的按着计算器,将键子敲的劈啪作响,很快出现一个数字,她将计算器朝男人扬了扬。
“四十块五,给您打折,给三十九就行。”
陈森微微侧目,对于这种打折方式不置可否。
他将五十的纸币,放在水果摊上,语气带有一丝倨傲:“不用找了。”
说完后,拎着水果转身就走,连看都没看女孩一眼,而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就像霜打的茄子——
她缩着肩膀,一脸沮丧,泪瓣在眼眶中,缓缓打转。
车子很快开动,沿着主街一直向前,能看到通往山上的唯一一条较宽敞的砂石路,同样是砂石,这边的却很精细。
没有坑坑洼洼,十分平坦,吉普走起来很顺。
男人扶着额角,目光落在车内不知名的某一角,像是在思考什么。
对于陈森来讲,女人就是生活调剂品,不可或缺,但绝不重要,在A市他被各种荣耀所包围十分享受,但换成女人,确实很累。
没想到枭镇,这么个小地方,女人也这么麻烦。
撇撇嘴,对于自己的男性魅力,他深信不疑,但这并不值得自豪,有时候反而是种负担。
想着以往宴会,无数露骨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很是厌弃。
陈森对女人,有自己的品味。
他不喜欢那种太过淫荡的女人,对于淑女略为偏好,可很多女人,极会做表面功夫,骨子里却风骚十足。
跟他上床前,大方得体,可一旦脱光了衣服,色相毕露,而另外一类,则跟他玩起欲拒还迎的戏码。
总之矫揉造作的,令人发呕。
说到底,陈森喜欢纯真一点的女孩,将矜持看做是一种美德,而不是一种手段,可这样的人,太过稀少。
很多女孩,受了太多物质和情色熏陶,即使纯真,也总让人觉得欠缺了什么。
车子行驶十分钟左右,隐隐能看到褐色的大门。
再近前,整个寺庙曝于眼前,陈森推开车门,棕色的皮鞋,踏在砂石路上,发出咔吱的声响。
迎面而来的空气,清新怡然,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寺门并不高大,约两米多点,远看褐色,近瞧有些古旧,不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