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想到一群浓妆艳抹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扭捏作态,就有些厌恶。
我帮了您这么大的忙,希望您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陈森一直听着,他关心的是别墅的底标,所以听的不置可否。
一辆豪华的吉普停在别墅门前,车门打开后,从后面下来一人,
大概有三年之久,这真是个可怕的数据,他印证了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确实如此,他今年多大?
甩甩头,陈森决定将此事放一放,先出去畅游一番,换换心情也好,拿定主意后,男人打开笔记本,快速的键入几个字。
小学毕业之时,母亲带着他去了山间的一座寺庙,庙宇不大,只有七八个和尚,正值初一,来上香的人却也不多。
和尚对母亲说,此子将来必取功名,光耀门楣,但业障也不少,如果能潜心修佛,必定逢凶化吉。
成熟的女人喜欢忽略年龄,他这个成熟的男人怎么也这样?自嘲的苦笑了一下,他都三十有四了。
我也算是个高官了,但问心有愧,我希望您能代我去寺庙尽一份善心,好好休憩下院落,捐些香火钱。
但至今未婚,刚开始忙于工作,不想谈恋爱,再后来企业发展太快,不容自己分神,而陈林结婚生子,也多少缓解了传宗接代的压力。
他特别享受掌控别人命运的感觉,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奇迹,就像现在。
只要他不想,没有任何人能强迫他去做什么。
可自己也清楚,婚姻大事是时候做些打算,陈家只有陈睿一个继承人怎么够?
母亲听后,连连拜谢,并让儿子上前让大师看个仔细。
城市的生活如此讨厌,每天生活在钢筋水泥之间,车水马龙的街道,还有污浊的空气让人透不过气来。
如今这个年龄,却仍孑然一身,外面难免有些非议,但好在自己有定时解决生理需求,否则……
陈森听到此处,微微一笑,带了几分嘲讽之意:这老和尚还做算命的活计?
而后打电话告诉陈林自己的去向,让弟弟一切小心行事,有什么及时沟通。
她朝着老和尚拜了拜,对方还了礼,而后瞅着小孩,笑得和善。
准备好这一切,陈森这一日破天荒的睡了个早觉——平时大都凌晨休息,今天不到十点便上了床。
在香炉旁有个手持念珠的老和尚,正在打坐。
一时间居然答不上来,那么就要从哪年出生算起。
和尚一直闭着眼睛,当母亲带着他来到近前时,突然撩起眼皮,直直的盯着他看,母亲见此,连忙双手合十。
否则那些企业的大佬们也不敢把姑娘使劲往自己面前推,想想前赴后继的酒会,以及家庭宴请,他便十分不耐。
既然决定要去寺庙,那么公司的事情必须安排好,所以他给企业高层开了会,将短期需要解决的问题,逐一部署。
翌日,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陈林皱起眉头,仔细回想上次出去度假是何时?
陈森脑子里想出一个既省时又省力的法子,不如哪天自己公开举办家宴,给那些觊觎陈夫人位子的女人一个机会?
老和尚看了片刻,对着孩子说道:如果你将来不能大有功名,那你就来此怒骂贫僧一番;倘若他日加官进爵,也不要忘记给寺庙填些香火钱。
放在桌子上,轻轻一推。
市长的目光执着而坚定,过分希冀让人有种使命感,可这影响不了陈森,他这个人相当自我。
陈森会意一笑,轻声道谢,但对方按着牛皮纸袋的手,并没有松开,他死死的盯着陈森。
男人挑挑眉,收回手指,伸手拿过一旁的法国红酒,轻啜了一小口后,淡淡地说道:市长,您当我是什么人,我不会说话不算数的,令公子……
市长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露出今晚以来的第一丝笑容。
——昭觉寺。
他露出一抹飘忽的笑意,轻轻点了点头。
一直冷漠的表情,又冷了几分,他打断了陈森的话:对方是什么人,他很清楚,这点不用他解释,他想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两人目光相互碰撞,没有太大的火花,但周围的气压明显低了许多,末了,陈森冷峻的面孔,终于出现一丝破绽。
陈森这个人做事向来有条理。
实际上这对他来讲,小事一桩,只是他并不信佛,实际上什么也不信,对权力和金钱十分向往。
市长说到这里,停顿下来,过了一会儿,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而后从公事包里取出牛皮纸袋。
依靠一座青山,童年颇为得趣。
陈森愣了下,表情有些高深莫测。
在出发的前一天,陈森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因为并没打算长住,所以一切从简,衣服三四套,外加生活用品若干。
陈森挑了挑眉,等着他继续下去。
他还没说完,市长将手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