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刘,听说你娶了一个秀才的女儿,是不是真的?人家能瞧得上你?
说什么呢?我怎么了?长的又高,又壮,体力充沛,一个晚上不叫累,两个夜里不是事。叫老刘的汉子闻言立刻不满的叫唤开来。况且,我说不定马上就能升伍长了?
去,别说荤话。得了吧你,说说你是怎么个不要脸骗来的媳妇?这秀才家的小娘子不好伺候吧?
滚一边去,我在我们家里那可是响当当的第一。我说东,我娘子不敢往西的。老刘连比带划,没一丝气虚。说完见众人笑着一团,急声说道,真的。我那会可是我们村里头最抢手的儿婿,喜欢我的小娘子多了去了。我家那位还是在好几个小娘子手里才把我抢回去的。这人啊,就怕没得争,没得抢。一旦你没人争了,可不就是不值钱了嘛。她还怎么稀罕你啊?
说得倒也是,这娘们啊就不能惯着。
对...对...你如果太顺着她,说不定她就爬你头上去了。
是,有道理,这一宠啊,就给宠坏了...还是冷一冷比较好...等你不依着她吧,她说不定还会主动过来找你...把你伺候的那叫一个好啊...
哈哈...是...跟猫一个样...
百夫长刚跟着上官走上城楼,就听到下面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忙苦着脸开了口。校尉,你看,属下立即让他们去领罚?
不必了。校尉脸上虽说严肃,出口的话倒也不严,连日征战,他们也辛苦了。随他们去吧,别误了大事就好。
他们绝对不敢,也就这会吃饭前念叨几句。谢校尉体谅。百夫长陪着小心,笑道,他们也就吹吹牛皮,嚼谈几句,在家里哪个不是乖的跟耗子似的,还敢跟娘子顶嘴,不是找死嘛。
噗...原本满脸严肃的校尉听他这么说道,不禁笑出声来。用指尖点点他的额头,没有出声反驳。本来也是,北州民风彪悍,女子与京城的大为不同。那边是句句绵里藏针,外圆内方,而这边可是会直接动刀子的。
他眸光微闪,发现方才能瞧见的金丝龙纹一角已然消失不见。看来,陛下也没有怪罪他们的意思。圣人让伙房今日给大家添了菜,加了rou。你叫几个人去将饭食提过来。
谢陛下。属下这就去唤人。
元玢听了半截就回了房,越听倒是越觉得众人说的没错。或许是他一直以来对阿若太过纵容,也没让阿若发觉其实他也是一块人人争抢的宝物。或许等她想明白了,知道他的珍贵,就会乖乖的跟他返回皇宫,好好的做他的皇后。与他一生不离,死后随他合葬皇陵。
他让人送了酒进来,几口便将坛子里的酒水喝光。水ye从他的脖颈一路下滑至胸膛,渐渐的将衣衫打shi。他也没觉得凉,心口如火焰焚烧一般,让他痒的发晕。挥手间就写了一道谕旨让人即刻发往洛京,八百里加急。
你如今还知道过来,我让你办的事呢?你如何做的?女人啼眉上挑,双目怒瞪,撇开男人的胳膊在旁边怒气冲冲的坐下。
男人眼里含着苦,又带着几丝无奈。跟着她在矮塌上坐下,拉着她的皓腕陪着笑,你也知道,现今因为陛下北征,这会京城世家的花宴都停了,如何会有机会?况且你也知道那位的身子一直娇弱,不是随安太妃在行宫休养,就是在庄子里养病。这几日又刚刚去了郊外的庄子,连侯爷都见不着人。何况我这一下人。
哼...庄曼兰也知道他说的在理。她当年同意郁俊诚娶了那人,也是听闻那女人自小身体多病,常年在外地休养。想着若是此人进了府,拿捏周旋容易,若是无子也不会让人怀疑到是她给郁俊诚下了慢药。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不过一次西行,那人竟然有了孕,还生下了一个儿子。
她心中Yin沉发笑,那个位置,她谋算了那么久,吃了多少苦。却让另一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捷足先登,凭什么?
那是她儿子靖贤的,任何人都不能阻她。挡她路的人,都得死。
在想什么呢?兰娘...宁德将人抱进怀里,一边舔吻着她的脸颊,耳朵,一面将手伸进她的衣领,直往那处高耸上钻去。
嗯...嗯...庄曼兰瞬间气息不稳,红唇溢出舒爽的呻yin。偏过头想要躲开男人的长舌,脖子却就人重重的吸咬。让她音色颤的发抖,停下来...我还有重要的...事情与你说...
这样说,不也挺好的吗?兰娘...我好些日子没有入你了...难道你不想要...男人啃咬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牙齿更是在跳开的ru尖上面用力拉扯,听身下的人喊出一串高昂的啼叫,身体也跟着热的发疼。手指在摸到女人那处的shi泞之后,情欲更是凶猛袭来。仓促间正要将他掏出来的那物件插进对方的Yin门,不想被人用手抵住。
怎么,都shi成这样了,还不想让我插进来?难道不想用我的棍子给你止止痒?宁德见女人如此模样,脸上略黑,口里忍不住的污言秽语。侯爷现在可干不动你。这里没了男人的鸡巴不得渴死?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