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偷窥春宫</h1>
狭窄的rouxue儿紧绷着似枷锁咬噬他的长物,他每抽动,那里处的嫩rou随他撕扯开,竟被往外拖拽了几分,又顺着弹回去,坊镳原与他就是合嵌的,疼痛也自在一处。
现他缓下摧残的起落动作,花rou开始回过神来,拼命推搡缠裹着不属于其间的异物。
庾姬如同濒临死亡边缘的幼兽寻得浮木,贴着他的面,反反复复摩挲着,双眸轻闭,彷徨而失了神智,夹杂着泣音低喃道,“疼,郎君,我疼……好疼”
不过饮鸩止渴罢,她竟不知世间有此炼狱,身子几乎不再是自己的,唯留具空壳而已。
他再听不进她的话了,怀里小娇娥不晓得她的嘤泣成了将自己推入灭顶之灾的利器。
符彧粗粝指腹掐捏着她的腰肢,狠毒了心只顺着自己胀裂的欲身,毫不给她退躲的余地。
被压制的小女郎,硬生生被他捅开,撑破,疼,好生疼。
终于,符彧舒畅了,浑身爽意皆聚到几寸rou骨处,浓烈的欲ye悉数喷吐进花道,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溢了许多在外。
小女郎携了淡淡清香的气息扑来,肤似凝脂,蹭得chao红了都不自知,符彧险些让此般耳鬓厮磨灭了魂,好容易收敛了些的焚身欲火又被勾出来,烫的骇人。
复又着手征战的男人重重顶了两下,眸里忽闪过阵欣忭,那股麝ye浸着她rouxue里shi润润,原摩擦rou壁带出的隐隐不适彻底遁匿不见踪迹,徒留下阵阵惬心。
符彧愈发起了兴致。
舍内床榻吱呀呀伴随着惨烈的哀嚎悲鸣声,软语求饶声在这更阑时候悠悠逸出,最后娇音逐渐消失,榻声却久久未灭。
……
羯兵一天一夜的抢掠后,繁华喧嚣,余音不尽的邺城已然成了一片废墟,入目之间尽是萧条凄凉的景象,横尸遍地,榛榛莽莽,如天地初辟,唯有驻扎城内高鼻多须的羯军传来野兽般的庆贺声。
羯人多驻于皇族贵胄所在的城北,城南为商贾庶民聚集之地,昔日里熙攘的平民里坊此刻暮气沉沉,花木扶疏的洁净街巷、白墙灰瓦被腥血染色,破落腐烂间似隐隐传来呻yin声。
“好嫂子,你便从了我吧,我那兄长已经被羯人杀死了。”青年郎君将人压在身下,急切地去扯妇人儒裙。
“小郎,你莫要这样!羯人仍在城中,我们当速速逃命。”妇人二十有余,然风姿绰约,丝毫不逊于年轻貌美的小女郎,且历经人事,纵使发怒起来,眉角间亦别有一番风情。
“阿嫂莫忧,羯人居于城北,如今正大肆庆贺,哪顾得上我们,你乖乖让我得了,我就带你走。”
姜邑不时看向身旁凝神注目盯着屋内的符彧,万分不解,兀自想道,“符郎君何时对偷窥yIn事如此感兴趣了,莫不是继那娇滴滴的贵族女郎后又瞧上了屋内这徐娘半老的妇人?”
他与符彧一同长大,惯知符彧不是纵情的性子,只是符彧前日一反常态抢了个小女郎,今日进邺城本欲打探羯军消息,谁料到符彧得了消息后竟冒险在此停留。
“嫂子,当时你与我兄长日日厮磨,可知我恨不能代替兄长,将你弄晕在身下。”
妇人身上的衣衫早已被褪尽,露出白嫩的rou体,胸前一双硕ru在青年郎君的揉捏下几乎变了形。
妇人羞愤不已,一手勉强遮住胸前,另一手挥掌向他而去,咬牙道,“不要,小郎住手,那里不能!我可是你阿嫂!”
青年郎君对面上的疼痛不以为意,转手摸向妇人双腿之间,那处芳草萋萋,长了些许杂毛,揉搓探弄,“都说长嫂犹母,阿嫂这里能生儿育女,今日容下我岂不是应当?”
“小郎休胡言!……唔……不要……”
妇人声音渐软。
“阿嫂,你莫再抵抗了,你看,你自己已然动情了……”青年郎君将shi漉漉的指尖抵于她面前。
“阿嫂,你再张开腿,我可让你更快活些,兄长可曾吃过你这里?”青年郎君忽掰开妇人双腿,埋头于其间,轻轻舔舐,啃咬腿间花芽。
妇人不禁夹住他的头,扭动着腰,“唔……有啊……小郎……啊……”
姜邑真的是有些怂了,他们蹲在这院落里已有一柱香的时间,看符彧时不时或颔首,或皱眉,或若有所思的模样,愈发的心惊胆战起来,凑近他低声建议,“郎君可是看上了这风sao的小妇人?不若我们……”
话尚未尽,符彧厉眸扫过,姜邑瞬间噤声。
那青年郎君小意逗弄妇人许久,小妇人嘤嘤抽泣呻yin,不知是欢喜还是羞耻,最后乖乖将大腿张开,任由对方摆弄,尚未插入rou身,妇人xue口处溢出数波淡ru色ye体,雪tun下已shi漉漉一片。
“小郎,你快进来啊……”妇人难忍燥热,脸色绯红,娇喘着哭求青年郎君,早忘了方才义正严辞的模样。
“说你要我。”
“小郎……阿嫂要你……”妇人如傀儡般,yIn魅地唤出青年的话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