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咎由自取</h1>
禁锢住她的双手,符彧粗粝的指尖在她充血的花苞外不管不顾乱戳了两下,腾出只手勾着她的腿儿欲往自己Jing壮腰身上缠,炙热滚烫而坚硬的触感令虞姬慌乱不已。
虞姬如何肯顺了他的意,他硬铁般的硕物整个牢牢霸占着她腿间,抵着花口,只消一个沉身便能叫巨棒入了去。
符彧身子粗犷而彪悍,她下身需半抬起才能够着他,这举止无疑是诱使虞姬亲自迎凶物进来。
符彧试了几次,小女郎完全不配合,但凡他松开桎梏,她很快就垂下腿儿,不肯再前行半步。
他瞬间冷了脸,捏着她的小花瓣rou,恐吓道,“小女郎,你再乱动,不愿乖乖的,我就立刻将这处捣烂可好?”
她果真没再反抗了,顺从地贴上他Jing装的腰身,却并非被他震慑住,而是他扯着花rou时力道并不轻,她痛得想要稳住身子,不自觉已随了他。
哪知使自己陷入更糟糕的境地里,他在她抬身的瞬间,趁机挺身埋进半分硕头,红肿充血的花rou不堪重负硬生生挤出条道,被他残忍地分开,堪堪裹住了狰狞可怖物的前端。
她似月蛾眉紧蹙,闭上眼咬牙承受,静等这痛楚过去。
他却不耐烦等她慢慢适应,符彧暗自思忖,都道破瓜时最是难忍,昨日小女郎已经受了,这事儿他是觉得快活的多,她现觉得疼,多是不惯,许多cao她几次她也就习惯了。
她既失了家门庇护,早不是那高屋建瓴之势下的贵女,她如今在他身下,怕就是让她为奴也不过轻而易举,她当敛去娇性,乖乖臣服于他才是,哪里就如此柔弱了!
况这皆是她选的,他一片拳拳之心欲视她为妇,却被她视若蔽屣,都是她该受着的。
徒然升起的憋闷怒气到处熏染,险些将身子点燃,符彧略弓起背,凶狠地捏住她的腰肢,猛然俯身,沿着缝隙口直接将长物抵了进去。
没有爱抚,没有动情,花瓣被蹂躏挤压肿胀得见不出原先的样子,xue里虽干涩涩的,却温暖紧致层层裹挟着他的硬铁,他尝试着动了动,那xuerou似受惊过度般,搅得他更紧了,他若不是使了力,几乎寸步难行。
“唔……”虞姬惨叫着呜咽声,只觉得疼,疼得几乎窒息,被捅开的下身已失了知觉,原不欲落下的泪珠自眸眶间涌出,她下意识紧攀上他,不过这姿势,却使两人贴合得更深。
她不懂,为何会次次疼甚,甚至比昨日的初次更难捱,若如此,天下妇人何其可悲。她毕竟不是个耐痛的,苦楚的挣扎沉沦间逐渐失了神智,缠着他嘤嘤讨饶,“郎君,求你,求你了。”
符彧不是没有察觉到她并不舒服,他虽强行压制着,仍能察觉小女郎全身贴在自己身上直打着哆嗦,抖不停歇,脸色也惨白得骇人。
他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执意要先解了自己渴,顶着她的娇嫩疯狂抽动数下,偶停驻的间隙,方埋在她耳畔,喘着粗气哑声道,“求我?求我cao你么,小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