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沉痛耻辱</h1>
符彧年少年之时虽不乏族中姑子示爱,然心有恋慕便自持甚高,于男女之事,虽观摩不少,实无半分经验,仅凭着无师自通的男子本能在她腿间软rou处勾弄。
与他密密匝匝几乎覆盖着整个下体的毳毛不同,庾姬那小腹下光滑白嫩,见不到一丝杂毛的痕迹,紧凑的缝隙间原先又软又嫩,摸着也甚是舒服,只奈何干涩不已,他试探着分开闭阂着的rouxue,指尖越过一片芳草地,触碰到其间的小珠子,稍稍揉搓几下,竟有涓涓溪流涌出来。
“女郎,你小恭了!”符彧半撑起身子,唇角笑意深邃,将粘着晶莹ye体的指尖递至她面前。
庾姬也被自己下身这异常的阵仗震住了,她不通人事,上辈子对男女之事仍停留在他以异物捅她上,只一心也以为她在外男面前失禁。
她甚觉难堪。
这两日所历之事早已超她所能想,她以为最沉痛的耻辱都历经,却是何其稚拙,唯盼着他再舍她一刀。
阿慈尚佛,她犹在时常携庾姬持咒念佛,听大师讲解佛经,佛家言,居一切时不起妄念,于诸妄心亦不息灭,住妄想境不加了知,于无了知不辨真实。
佛家偈语诸事皆虚幻,岂知人置荆棘之中,存三观五官,如何不在意感官之物。
“郎君,你我素昧平生,妾自幼长于深院未尝相犯,为何此番羞辱,蕲求郎君,赐我一死!”她浑身僵直发硬,泪珠终控制不住地从眸间滚落,愣是将下唇咬破,已渗出血来了,却仍不自知。
符彧听言,拽住庾姬一头青丝,缠绕于指尖,肆言猖笑道,“女郎不畏生死,何惧俗物?”
她看到符彧竟支起身子,整个人虚坐半蹲于她颈间,滚烫的条状异物拍打在她脸上。
“小女郎,不若来给我舔一舔吧。”他拉扯她的青丝,逼迫她微微昂首,凑向他的巨柱。
不知为何,这小女郎的血ye总能激起他的兽性,令他更欲肆意摧残。
庾姬头皮一紧,尚未看清其狰狞的模样,但觉股混恶臭的腥味直接穿透她的鼻尖,钻入食道中,胃部恶心痉挛如排山倒海般翻腾,她强行遏制住强烈的呕吐欲望,缓和着气息之时,赤黑的rou棒已趁机侵入。
庾姬被迫哆哆嗦嗦地张嘴,不过青筋凸起的凶恶欲望对她来说,委实太粗壮了些,坚硬的rou棒勉强插入小半,便已寸步难行。
于他,却恐有性命之忧,怕只有符彧自己心里清楚,被她温热唇舌包裹的瞬间,他是如何倾尽全力,方抵住了想在她舌间释放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