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沉痛耻辱2</h1>
符彧俯视自己古铜色肌rou贲张的小腹下方,小女郎悲愤地轻阖双眸,细长的睫毛低垂,未干涸的泪珠仍悬挂其中,他肿胀坚挺的rou棒正被樱唇包裹得紧紧的,两片染着猩红血ye的唇瓣,上下闭合在一起,将他黝黑的硕棍夹在中间,饱满圆润的囊袋垂挂于她双颊,黑红交错,无声无息之间更显魅惑,撩拨挑逗,动人心弦。
虽只入了小半,然这温暖又丝滑的感受,叫符彧生平初知人间竟有这般美妙又难以言喻的滋味。
“小女郎,来,你稍动些,吸一吸它的顶端。”符彧刚尝情欲,如发情野兽般生涩而急切地在她娇软间试探,开始食髓知味地得寸进尺,妄想猎取更多。
她自然不会应他。
符彧也不恼,扯着她的青丝使自己下腹整个贴着她的脸,令她吞吐不得,另一掌捏住她的下颚,挺动腰tun一寸寸将rou棒再强行往里送去,兀自缓缓抽插起来。
相较于符彧的纵情肆意,庾姬可没有这番舒坦,她觉得自己如身在地狱,经受那剥皮焚身酷刑,嘴唇皲裂的疼痛早已被rou棒撑塞的酸怆所取代。
陈郡的初冬不似南方那么柔和,大片银色的芒草海浪中,季风吹拂过庾姬被剥得Jing光,不着半片锦帛的娇柔身子,她难以遏制,出于本能地直打哆嗦,上下牙齿遽然磕碰,生生在他硬得发疼的硕根上留了两排清晰的牙印子。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符彧逃脱不得,连反应的时间都无,狂烈的快感呼啸而来,浑身肌rou紧绷,他仰头低吼声,下身痉挛,竟控制不住地一泻千里,浓郁的Jingye尽数喷射至她喉咙深处。
符彧一脸的懊丧,tun后退几分,发软的硕物不偏不倚正悬至于她战战兢兢孑立于风中的娇ru间,鹰眸紧眯着胯下呛咳不已,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小女郎,似受到极大打击,他再无知,也晓短暂对男人来讲并不是件值得称赞的事。
麝腥味的Jingye从她唇边溢出,庾姬泪眼婆娑,挣扎着扭头欲吐出,符彧却不饶她,憋闷于胸腔之内的怒火无处消散,他略带鹰惩地捂住她的唇,命令她咽下去。
她无力掰开他的大掌,挣扎不得,跑不得,离不得,连反抗都做不到,喉头间欲吐不止,心中泛起阵阵恶心,然抵不住男人的强逼,终归还是将浓浊的Jingye咽了下去。
符彧好以整暇地邪睇着她,看着她将他身体中的发泄物吞咽下。
他以指尖勾住她唇角未能吞咽下的ru色,涂抹至她唇心,心中陡然升起阵阵庞杂的餍足感,郁愤消散不少,只觉得口干舌燥,原已塌软下去的长物再次发出猛兽般狂嗥,炙热的硕大再次骇然耸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