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少年情事</h1>
氐人善骑射,成日里与弦弓镞矢为伍,较庾姬平日里所见,行步顾影手执帛扇的郎君们,完全不同。
符彧身材高大健猛,更是其中佼佼者,他知自己惯驱禽射猎的身子,对这小娘子来说过于吃力了些,方才那一记重压,堪堪夺去她半条命,看她强忍痛楚,一脸决绝愤然,眼底闪着隐隐不灭的傲色的模样,更使他生出摧残之心。
他父曾为氐人族长,数次带领族人远迁山林,免受汉人及羯人侵犯,羯人野蛮,以异族人为食,而自诩文明的汉人,视其为家奴,随意发卖驱使。
而如今呢,他要这个高不可攀的小女郎在他胯下婉转承欢,一抹轻嘲自他眼眸里划过。
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娇艳的女郎。
数年前,一个初入邺城的氐族少年,偶然经过高门阔户,飞阁重檐的庾家,那家华带飞髾的俏丽小女郎正借着人凳,在身旁老媪的搀扶下踏进牛车,娇柔柳腰,风姿窈纠。
少年看呆了。
他紧盯着被小女郎充作杌凳,踩于足下的那奴仆,竟漾起丝丝嫉恨的情绪。
家奴却看着少年讥笑,前后左右护着庾家犊车的侍从间走出一人,一剑挥向少年,“无知竖子,滚!”
少年面上顿时鲜血直流,血流蜿蜒而下,将少年一身粗布长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牛车并没有停留,小女郎早消失在了帛帘之后,她甚至丝毫不知晓有个少年曾甘愿匍匐于她脚下,却因贪恋她险些丧失了性命。
符彧握惯了长弓的粗糙大手从她面上拂过,年少时被她容貌震慑住,只觉这小娘子惊为天人,愿为其马下鞍,现才知可笑,以这女郎之姿,觊觎她之人定如过江之鲫,于他符彧却好似上天揽月,遥不可及。
他胯下坚硬如铁滚烫的硬物早剑拔弩张,笔直的利刃死死抵靠着她闭紧的xue门,几番叩首,欲破门而入,“小娘子,都说你仕族女郎不忌男女之事,以司马家的公主们为首,豢养美少年,甚至数人一起欢好,最是放荡形骸,你这里不知已入了多少yIn根了?”
男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大手摸向他阳具停留之处,捻住光滑的两瓣嫩rou揉搓把玩起来。
她何曾听过这些荒诞言语,下身被蹂躏的疼痛早越过该有的羞耻感,令她虚弱地发不出任何声音。
庾姬堪堪别开头,却被他硬生生地扳过头颈,直面着他。
他失神地微眯起鹰眸,面上神色莫名,小女郎粉白娇嫩,几乎能滴出水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