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影,忙去询问曲老爷,曲老爷道:“不急不急,马上就到,保证误不了事!”
大约十点左右,客人陆续到达。曲老爷也没准备大Cao大办,盖因现在适逢乱世,举行全人宴这样的事还是范围越小越好,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邀请了几个生意上来往的朋友,这些朋友都走南闯北,见过世面,而且其中多数都到过京城,有的甚至还吃过玉女山庄的人rou,对人rou宴这样的事早已见怪不怪,不担心会出现问题。曲老爷邀请的人虽然不多,但这些朋友拖妻带小的,人数也不少,足足有二三十人。再加上曲府老少、亲族和玉面郎君、纯大师等人,少说也有五六桌呢!
寿宴被安排在曲府专门的宴客厅,宴客厅颇大,中间一个天井,所有宴席正好绕天井摆开,但保留了一个方向供出入,之所以这样设置,是因为食材的宰杀和处理都要在天井中进行,让大家看个尽兴。曲老爷当然少不了和客人们寒暄一番,但没忘记把玉面郎君和纯大师等介绍给大家,众人见曲老爷居然请来了京城玉女山庄的庄主和人rou菜制作大师,都兴奋不已,在座的大多都见识广博,即便没吃过玉女山庄的人rou宴,也听过玉女山庄的声名,自然知道玉面郎君和纯大师的份量。
正寒暄时,忽然阿遥引了一位美女过来:“笑哥,这位就是钟嫣儿姑娘,笑哥不是一直想见她吗?阿遥给你领来了!”玉面郎君心里暗笑:“呵呵,什么笑哥想见她们,不是你坚持把钟嫣儿请来的吗?之所以如此,无非是想让笑哥识个脸儿,好把她弄来吃了么?不过这也正合心意,钟嫣儿既然有玉秀那般美,当然放过不得!”当下含笑看去,只见阿遥后面的姑娘约摸十六七岁,果然国色天香,楚楚动人,美艳至极,尤其是她的皮肤白里透红,充满了健康的光泽,一看就充分接收了太阳的沐浴,和玉秀的娇柔相比,钟嫣儿要略为壮实一些,但她的美艳和气质却丝毫不在玉秀之下,另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玉面郎君忙举手施礼,呵呵道:“难怪阿遥天天在我面前赞嫣儿姑娘美貌,今日一见果然让人惊叹,小生仰慕不已!”钟嫣儿见玉面郎君丰神俊朗,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似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确是天下少见的美男子,也不由暗暗惊叹,芳心忐忑,一张玉脸羞红一片。
玉面郎君正要施展浑身解数,和钟嫣儿戏谑一番,忽然曲老爷带着一少女走到天井中间,那少女约摸十六七岁年纪,穿一身粗糙的麻布衣服,还打了几个补丁,一看就知是出自贫寒家庭,但细看模样,却生得极为俊俏,容颜如花,虽不若清云和阿雪般惊世骇俗,灿若天人,但却丝毫不比玉秀钟嫣儿逊色,似乎还略有过之,竟也是个十足的美人,只是眉眼间充满了哀愁,似乎有无限心事,让人禁不住心生怜惜。
玉面郎君是鉴赏女人的大行家,这一看也禁不住怦然心动,暗想:“这大概就是曲老爷定购的食材了,果然好眼光,皮肤细嫩,身材匀称,确实是制作人rou菜的绝佳材料,只是不知他是从哪儿搜刮来的,竟然能弄到如此绝色。”玉面郎君想到马上就可以和这美丽的佳娆进行鱼水之欢,吸了她的元Yin,品尝她的嫩rou,心情激动不已,虽然他来到曲家村后吃过兰香的嫩rou,但兰香无论是容貌还是rou质,和这位小姑娘相比可差远了,玉面郎君仿佛已隐隐闻到那绝美的rou香了。
正暗暗高兴间,忽听钟嫣儿一声惊呼:“啊,这不是胡家村的胡灵姐吗?她怎么到这儿来啦?”
玉面郎君诧异道:“莫非嫣儿姑娘认识她?”
钟嫣儿道:“岂止认识她,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胡灵姐可是胡家村美女,就住在胡家村和曲家村交界处,和嫣儿相隔极近,我们经常一起结伴到集市上变卖一些自己编织的手工饰件,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儿呢!”
玉面郎君暗道:“呵呵,我说怎么这么漂亮呢,原来是胡家村美女啊!而且这么巧,弄得就是距离不远的熟人,这顿饭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果然不光钟嫣儿,这时现场好多人都嚷了起来:“咦,这不是胡家村的胡灵姑娘吗?”“是啊,真的是她呢,她怎么到这儿来了啊?”“听说人rou宴都是当场宰杀,现场制作,不会用得就是胡灵姑娘吧?”“难说呢,她真把自己卖了也说不定,她爸已瘫了十几年了,最近听说她妈也病了,家里有还有几个弟妹,所有重担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啊,可苦了她了!”“唉,多好的姑娘啊,谁能娶到她可真是有福哦,可惜呀,好人总是命苦,若真是把她用于人rou宴,真是一大损失啊!”
玉面郎君听着这议论纷纷,心中也隐隐有一丝不忍,原来这胡灵姑娘的身世如此凄惨啊,难怪她眉宇间充满哀愁呢,不过玉面郎君也没有办法,愿当食材者谁不是走投无路才选择这条出路?可以说,被吃掉的每个姑娘都有一部血泪史,罗巧巧如此,华诗诗如此,殷夫人和殷素素也是如此,这胡灵姑娘实在和她们没有什么本质区别。所以玉面郎君固然有一丝不忍,但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何况这胡灵姑娘rou质绝佳,做成菜一定滋味隽永,妙不可言,若是不吃,确实遗憾。
这时曲老爷哈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