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之际,清云她娘已亭亭一福:“贱妾婉素见过沈庄主,老爷寿宴的事就麻烦沈庄主了,小女清云也多承照顾!”玉面郎君忙站起还礼。曲老爷哈哈笑道:“沈庄主不必客气,这是贱内婉素,清云她娘,这是二夫人香月,这是三夫人梅花,让沈庄主见笑了!”玉面郎君呵呵道:“刚才曲老爷夸我艳福不浅,我看曲老爷才真正是艳福不浅呢,娶了三位如花似玉的夫人,特别是这位三夫人,分明才二十出头,比清云也大不了多少,曲老爷好福气啊!”曲老爷听了哈哈大笑,脸有得色,看来玉面郎君这番恭维让他很是受用。
众人坐下,正谈笑间,忽然有下人来报:“老爷,外面来了四五个人,中间有个女的,说她叫纯大师,是无忧老人的女儿,特来求见老爷。”曲老爷还未反应过来时,玉面郎君已惊叫起来:“什么,纯大师?她也来到了这里?太好了,快快有请!”忙转头向曲老爷道:“这纯大师是玉女山庄的特聘厨师,做菜的功夫是出神入化,有她在,曲老爷的寿宴就再不用担心啦!”这时曲老爷也想起了什么,说道:“我想起来了,十五年前,有一次我独自到中原遇上劫匪,正是无忧老人救了我,既是恩人之女,怎可不见!”忙站起来迎出门去,玉面郎君也忙跟了出去。
走出大门,果见大门处站了五个人,为首那个女的约二十七八岁,体态风sao,神情妖冶,穿着一件无袖短装,领口很低,两个硕大的ru房似乎快束缚不住而要蹦出来,下穿一条短裤裙,露着两条粗壮的腿,不是纯大师是谁。其他几个玉面郎君也认识,一个是食材搜寻小组的成员,另三个是玉女山庄的厨师。纯大师等见玉面郎君居然跟在曲老爷后面出来,也都惊讶至极,忙和玉面郎君打招呼,纯大师更是高兴得一把抱住玉面郎君,喜极而泣。
玉面郎君见果是他们,也是又惊又喜,暗道:“有纯大师在,我的本钱便没有彻底赔光,玉女山庄东山再起便大有希望。”别人或许不知道纯大师的本事,玉面郎君却很清楚,实际上在她们三兄妹中,做菜功夫最厉害的不是仁大师,也不是忍大师,而是最小的纯大师,这也是为什么玉面郎君把她放在迎宾楼的原因,因为来迎宾楼的多是达官贵人,对做菜的质量要求更高。多年来,玉面郎君和纯大师配合一直不错,两人心意相通,实际上在暗地里玉面郎君还经常和纯大师欢好,纯大师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被玉面郎君rou棒Cao过却没有被制成人rou大餐的女人,说纯大师就如玉面郎君的夫人一般毫不为过。
玉面郎君和曲老爷把纯大师一行迎进客厅,自然又免不了一番寒喧。阿遥早就听玉面郎君说过这纯大师是人rou菜制作高手,现在见纯大师如此年轻,又如此妖冶,怎么也无法把她和人rou菜制作大师联系起来,不由盯着她看了又看。岂料这纯大师似乎也发现了她,也时不时地转过头来盯她几眼,那妖冶而放荡的眼神让阿遥心里一慌,不敢再看。
寒喧了一阵,看看天色将晚,曲老爷吩咐厨下弄来丰盛的晚餐,众人济济一桌,尽情狂欢。阿遥刚好就坐在纯大师身边,她偷眼斜看纯大师,只见纯大师身上的rou肥nainai的,一动,两个硕大的ru房就在胸前跳荡着,似乎随时都要挣脱衣服的束缚蹦将出来,一道深深的ru沟清晰可见,几乎可以放个圆球进去,不由觉得好笑,这纯大师长得可真肥啊。她正要掩嘴偷笑,忽然感觉纯大师也在时不时地打量她,忙忍住笑意,装作正襟危坐,专心吃菜。纯大师悄悄侧身过来,在阿遥耳边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特肥,挺好笑啊?”阿遥一惊,忙连连摇头:“没有啊,阿遥哪敢!”但一张脸却红了。幸好纯大师没有再问,而是专心吃饭,阿遥不禁吐了吐舌头,拍拍胸口,暗道好险。
待酒毕饭罢,已是深夜时分,曲老爷安排大家歇息。最先安排的是纯大师他们,当纯大师一行离开后,曲老爷凑到玉面郎君耳边,嘿嘿道:“庄主的也给安排好了,就住在清云房里,那里是个独立小院,环境不错,还特意给你们换了张大床,并加派了个丫头,包管庄主住得舒服!只是沈庄主切记要悠着点,莫累坏了身子!呵呵……”他声音很低,表情很是暧昧,眼神传递着一种很特别的意味。玉面郎君当然明白,两人相视一笑,玉面郎君呵呵道:“如此沈某就谢谢曲老爷啦!”
清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娇呼一声:“爹,有事明天再说嘛,笑哥要休息啦!”三女拥着玉面郎君往寝房而来,进入房间时,玉面郎君发现正是昨夜自己来过的清云寝房,原来的小床果然换成了一方特大的床,足足可以同时躺下五六个人都不成问题,房间里早有两个丫头在等着,一个正是昨夜见过的玉秀,另一个没见过,但也生得眉清目秀,娇媚可人。
见玉面郎君等人进来,玉秀忙上前见礼:“玉秀见过姑爷,知道姑爷过来,我和琴儿早将一切准备妥当了,姑爷请宽衣沐浴吧!”玉面郎君这才发现房间一侧早摆了个特大浴盆,里面放了热水,还撒了些花瓣,热气腾腾的。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没想到玉秀人长得漂亮,心思也这么细密,当真是秀外慧中啊!”玉秀羞红了脸,却惊讶道:“姑爷没见过奴婢,怎么会认识玉秀呢?”玉面郎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