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很自然地拉起瞳瞳的手,对瞳瞳的外婆道:“妹妹,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是瞳瞳的老师,在五年来,我就如同瞳瞳的亲人一样,我来看看我孩子,再顺道来拜访一下故人,怎么能说不合时宜呢。”
唐逸卿怔怔地看着杨子,一时间似乎感慨万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轻咳了一声,道:“大家都别站着说话,都坐都坐。”
杨子一听唐逸卿开口说话了,嘴角扯动了一下,没有动弹,轻飘飘地说道:“唐先生,我就不坐了,咱们都是老相识了,不用这么客套。”
瞳瞳的外婆放在扶手上的手微微抖动了一下,在杨子拉起瞳瞳的手的时候,瞳瞳外婆的脸色就变了一变,这种神情,似乎比对杨子和唐逸卿之间的过去还要在意,但,瞳瞳外婆并没有表现得很激烈,静静地坐在那看着,手指深深地陷在沙发扶手的海绵里,估计指甲都快弄断了。
“逸卿,杨子是瞳瞳的恩人,我们作为瞳瞳的外公和外婆,应该好好感谢人家才对,你说呢?”
瞳瞳的外婆突然笑yinyin地说。
瞳瞳的外婆在怒极反笑,目光看着瞳瞳和杨子,特别是瞳瞳老师拉着瞳瞳的那只手,此时,那只手在瞳瞳外婆的眼里似乎格外扎眼,就像瞳瞳外婆眼里的沙子般令她难耐。
第二部 第四百六十五章
瞳瞳的外婆说完之后,猛地扭头看了一眼支画,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唐逸卿又道:“逸卿,既然客人来了,你手底下这些人就别在这现眼了,给他们个结果让他们下去吧。”
瞳瞳的外婆说完,杨子淡淡地看了看低眉垂首的支画和琳达,然后又看向唐逸卿,似乎对唐逸卿怎么处理眼前的事情并不感兴趣。
唐逸卿这时也恍然大悟,看看支画和琳达,道:“琳达,你知道咱们的规矩吗?”
琳达一听唐逸卿这么说,脸色一白,身子晃一晃,急声道:“老爷子,我知道错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安铁一听琳达对唐逸卿所谓的规矩十分惧怕,不免有几分好奇,扭头看了一眼柳如月,只见柳如月眉头紧紧地皱着,看着琳达苍白沮丧的模样暗自压着一口气似的,看来这画舫里的规矩相当可怕。
“如月,你知道他们所说的规矩是什么?”
安铁问道。
柳如月神色恍惚地“嗯”了一声,然后像是没听清安铁说什么似的,问道:“啊?你说什么?”
安铁强调了一句:“你知道他们说的规矩是什么?”
柳如月脸色一变,犹豫着说道:“这个规矩在外人看没什么,可在琳达那个位置上看就很可怕了,琳达在画舫也算老人了,权利比我还大些,可现在她犯了这种错误,被老爷子亲自过问,免不了要惩罚她。”
说着,柳如月顿了一下,继续道:“这惩罚就是……做画舫会员的陪酒女郎,很低级的,但她跟我的身份不同,她是被画舫从旧金山的红灯区救出来的,老爷子也花了点关系,否则她还是地下酒吧跳脱衣舞的呢,她没有选择。”
安铁听了皱了一下眉头,这画舫还真不是一般地乱,怎么听起来有点像古时候ji院里的买卖ji女签了卖身契似的。
安铁虽然对支画没有什么好感,但想起五年前,安铁不免心里还是有几分别扭,这画舫简直太不人道了,看起来这老爷子文绉绉的,这规矩还真有些变态。
“这规矩行得通吗?现在可是法制社会,”
安铁情不自禁地说道。
柳如月沉默了片刻,道:“你不明白的,画舫能一夜之间给你财富和权利,但你也要相对的付出代价,这就像与魔鬼签订契约一样,要冒很大的风险的。”
从柳如月这话里,安铁听出了些门道,柳如月现在有点对自己因为报复而贸然加入画舫有几分悔意,以前吴雅在还好,吴雅对柳如月还算是不错的,再说吴雅在画舫乃至老爷子面前有些分量,柳如月在吴雅的庇护下肯定不会有什么闪失,再说,柳如月行事虽然有些剑走偏锋,但基本上还算个安分的女孩子,如今吴雅不在,柳如月在这么复杂的环境中的确有点儿孤立无缘。
这时,就听唐逸卿又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以后会怎么样,还需要你自己努力,至于支画……”
唐逸卿说道支画,支画把头垂得更低了,瞳瞳的外婆冷眼看着唐逸卿,而瞳瞳的老师却没有朝支画的方向看,站在杨子身边的上官南往支画那边瞟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瞳瞳的外婆,那眼神里完全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安铁观察着众人的神情,最后看着瞳瞳,只见瞳瞳站在那里有几分不耐,要不是杨子突然而至,想必瞳瞳现在早已离开现场。
唐逸卿眼神复杂地看了支画半晌,最终道:“支画免除一切职务,暂时在日吧呆着闭门思过吧。”
唐逸卿说完,瞳瞳的外婆目光一闪,皱了一下眉头,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满,但碍于杨子在场,再加上此时的场合并不适合支画和琳达在场,也没再说什么,脸色却是不怎么好看。
听了唐逸卿的决定,